还让不让人睡了/卧榻之旁岂容匪女安睡(23)

白长归若出事,薛静柔大概也不用活了。

这话小忙不敢说出口,就怕一语成谶。

“白长归的事,他知道多少?”薛静柔问。

小忙细想之后,松了口气,“过去的事,他不知道。”

薛静柔对白长归的感情,除了小忙,连雅娴都不清楚,只要唐业雄真当白长归是薛静柔的玩物,那他也犯不着冒险对白长归下手。

知道薛静柔拿白长归打发时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他们俩亲密无间是另一回事,小忙觉察出危险,皱眉道:“静姐,有人故意告密,要借唐老板的手拆散你和白先生。”

薛静柔阴恻恻冷笑,“上回的警告,她全当耳边风了。”

金芸外表温柔贤良,口口声声非白长归不嫁,却几次三番置白长归安危不顾,薛静柔暗想幸好自己存了心眼,从不向她提起自己和白长归的过往。

“她能给唐业雄传消息,本事不小。”薛静柔思索道:“我和唐业雄的事,她大概也知道了。”

“那要怎么做?”小忙问。

“去查查白长归公司的事。”薛静柔吩咐,“越是要命的事,越好。”

小忙手脚极快,第二天早上便把消息带回来,两个人站在薛静柔久违的空家里,皆是面容沉郁。

“白先生公司研发了新产品,正在谈引入外资的事,他公司据说正在转型期,这个合同最重要。”小忙大致猜到薛静柔要做什么,想劝她三思后行,“听说白先生为了这次合作,花费很多心血,静姐,你可别下狠手,白先生不是别人,你伤他一分,他和你都要痛十分。”

薛静柔沉吟良久,冷眼远眺窗外寒冬枯枝,不说话。

☆、第12章 金屋

第十二章金屋

金芸耐心奇佳,不管和白长归争吵几次,第二天总能若无其事与之相处。不论白长归如何疏远,她就像封建家族里的正房太太,秉持宽容大度的相夫精神,始终不曾对白长归甩脸色,反而更加温柔贴心。

这些年,她爱得盲目偏执,失去自我,世界里只剩一个白长归,到头来也不知道她究竟爱的是白长归,还是爱着白长归的自己。对她而言,眼看就要瓜熟蒂落,成就美满姻缘,断没让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薛静柔搅黄的道理。

白长归下班,却被金芸堵在门口,她柔软地笑,春风一般,“咱们谈谈吧,关于薛小姐。”

“没什么好谈的。”白长归侧身避过金芸,却被她直接握住手臂。

金芸蹙眉苦笑,“倘若你想带薛小姐回家,这事便避无可避,不如早些了解,还能做好你父母的应对准备。”事已至此,她仍旧处处想着白长归的喜怒,几乎要为自己这份痴情宽容涕泪横流。

她想这世上再没人比自己更爱白长归,那白长归就该是她的。

白长归本不想多言,但想起薛静柔酒吧被举报,他不能不警惕,“她的事,你不会告诉我奶奶吧?”

“不会。”金芸笑容甜蜜,“和奶奶一说,那就彻底天下大乱了。”

白长归显然不太信任金芸,可惜他的怀疑并不能刺激金芸,她依旧笑得亲切从容,“薛小姐的过去只怕不太光彩,哪怕她是有金主的人,你也不在意吗?”

白长归没有答话,眼神却骤然冷漠,看得出隐怒在怀,却又十分克制。

“我说了你别生气,也别和薛小姐闹,我都是为你好。”金芸对白长归关怀备至,“你去查查唐业雄,听说薛小姐跟了他足足六年,前三年金屋藏娇,直到这三年唐业雄才舍得让她出来自己做生意。”

白长归脊梁挺得笔直,异常冷静,“那又如何?”

金芸认真道:“确实无妨,你可以和她玩,但她这样的人嫁不进你们白家。”

“我娶薛静柔,她便只是嫁给我,并非嫁给白家。”白长归盯着金芸,冷清清像在看一块污冰,“你本末倒置,至今不明白吗?”

金芸急了,“远的不说,就连那酒吧也是唐业雄送给她的玩具。你以为酒吧怎么能那么快重新营业?她有靠山,这才横行无忌惯了。她的丑事不是秘密,你就不怕被人耻笑吗?戴了绿帽,捡了破鞋,她如果爱你,舍得这么糟蹋你吗?”

白长归心说她糟蹋我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么一想,觉得自己那洋气毛病又犯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晚期,无药可救。

金芸和白长归不欢而散,另一边,薛静柔龟缩在酒吧办公室里,也是郁郁寡欢。

小忙进进出出几次,找准一切机会打量薛静柔脸色,薛静柔被看得生气,不耐烦踢他,“有话直说!”

小忙果然开门见山,直接问道:“静姐,你是不是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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