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人睡了/卧榻之旁岂容匪女安睡(56)

薛静柔连连点头,抹着眼角哭笑不得,“你赔我仙女姐姐。”

施嘉瑛也笑,“明早酒醒了,我还是你那仙女姐姐。”

薛静柔请施嘉瑛喝酒,不去过问她的家族纷争,只谈天说笑搭着酒,一杯接一杯,喝到后头,薛静柔掐指一算,认为自己再多喝一口都会被白长归拧耳朵扔出卧室,赶紧阻止施嘉瑛倒酒,认真道:“我不能再喝了。”

施嘉瑛笑着停手,“我听说你千杯不醉。”

薛静柔嘿嘿笑,“我若想醉,一杯也能倒。”

施嘉瑛趴在吧台上,从臂弯里睁眼看薛静柔许久,得出结论,“白长归那种木头人可配不上你。”

薛静柔摇摇头,认真道:“他不是木头人,你们看他木头,是因为他根本不向你们示好,你们一个个在他眼里,才是真正的木头。”

她这话有骄傲示威的意思,若换成金芸来听,九成要发疯抓狂,可惜施嘉瑛对白长归嗤之以鼻,根本不为所动。

薛静柔瘪嘴,有些不高兴,“看不起人还黏糊糊炒绯闻,哼!矫情。”

施嘉瑛被骂,也不高兴,“我改天就找个比他优秀百倍的男人换着炒!”

薛静柔不服气,梗着脖子较劲,“没人能比他好!”

“哼!我看谁都比他好!”施嘉瑛抬头,恰好瞧见小忙瘸着腿走过来,便一把揪住他衣领,趾高气扬道:“我看他挺好!”

薛静柔哈哈笑,“你醉了!”

施嘉瑛坚持己见,“我清醒得很!”

小忙被揪住领口,只能昂着头冲薛静柔打报告,“静姐,你快去厕所漱漱口,我看到白先生来了。”

薛静柔吓一跳,下意识要躲,却见斜对面白长归已虎视眈眈走过来,她急成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扑通往吧台上一趴,再不出声。

施嘉瑛吓道:“她怎么了?”

“她醉了。”白长归走过来,斜睨施嘉瑛,冷得叫人手脚发麻,“你把小忙勒疼了。”

施嘉瑛仓皇松开手,却仍怔怔盯着薛静柔,瞠目结舌,“当真一杯倒?”

白长归要把薛静柔扶起来,施嘉瑛想起一件事,腆着脸开口,“白长归,我和你商量一件事,你把我扶出去,咱再拍一张照明天见报,好不好?”

“滚。”白长归答得言简意赅,见薛静柔不动,索性将她背起。

施嘉瑛却不撤退,继续攻略,“只要过了三月,我就会把消息压下去,到时我会亲自补偿你和薛静柔!”

白长归背稳薛静柔,冷淡道:“你可以现在偷拍,明天上报时把她脑袋换成你的。”

他在认认真真讽刺,结果薛静柔想象起自己脑袋p成施嘉瑛的有趣画面,忍不住闷笑出声,被白长归暗中掐了一把,赶紧歪头装死。

施嘉瑛铩羽而归,想起手中渐渐凋零的事业,扑在吧台上伤心欲绝。薛静柔趴在白长归背上听了会儿,拿脚踹踹旁边小忙,叮嘱让人送她回去,结果话未说完,她已被白长归送去车内,关紧车门,一顿好打。

薛静柔在狭窄的车内扑腾躲避,又笑又叫,“白长归你敢打我!”

白长归抓不住她挣扎的两条腿,一时只觉车里四处都长着薛静柔的腿,蹬得他脑门疼,“别动,乖乖过来。”

薛静柔缩在车厢最角落,却还要昂首挺胸,“就不,你家暴。”

白长归想了想,笑道:“我不打你,我爱你。”

爱有许多种含义,薛静柔被酒精熏染过的脑袋只能想起最贴合*深处那一种,她捂住火热的脸,双眼放光,笑得像春天里的小母猫。

白长归朝她伸出手,薛静柔义无反顾爬进他怀里。

施嘉瑛被小忙扶出酒吧时,坚称只有开着她的车才能进她小区,小忙无计可施,只能拖着酒鬼在整条酒吧街四处乱转找车,结果就在拐进一条小黑路时,他认出了白长归的车。

小忙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见车身微微摇摆,吓得他立即转身,不忘紧捂住施嘉瑛的眼,深觉少儿不宜,谁也不许看。

施嘉瑛半个身体瘫软在小忙身上,此时又被捂住眼,顿时生气,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干什么?!我报警了!”

小忙惊得肝胆欲裂,手忙脚乱又去捂施嘉瑛的嘴,也不知道车里的鸳鸯听见声音没有,反正小忙赤红了脸,赶紧拽着施嘉瑛往回跑,他边跑边想,静姐果然臭流氓,却半点不想是白长归人面兽心。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此为真理。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无望

为迎接春节长假旅游热,薛静柔这位极限运动圈的小红人再度被论坛请去站台,她也不推辞,出门吃饭般溜达去基地,在一百名身着彩色运动服的年轻男女前轻松领跑,直跑完基地山头,身后人影全无,才想起这是主办方安排的马拉松宣传,赶紧放缓速度,悠悠闲闲等待后方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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