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喜事/家有囍事(101)

“重什么.轻得跟娘们似的.”他没好气地瞪回她伸出要碰上季淳卿腰身的手,“你离他越远越好,这就是帮少爷我最大的忙了.”

一番好意被顶了回来,她缩回手,碎碎念地跟到大门口,白笑叶拦好了车正等在门口,看见箫少爷大度地扶着季讲师走出来,扬起眉头,笑得颇有深意.

“别打车了,我开车送你回去.”省略掉某个“们”字,箫夭景从门口泊车小弟手里接过车钥匙,抬脚正往车子走时,背后却响起一阵听起来有些陌生的女音.

“夭景.你为什么都不找我?”

亮色的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发出清脆的声音,箫夭景的脸色僵了僵,眉头越锁越深,老实说,箫夭景回头的那一瞬间还未想起面前的女人是谁,可女人的敏锐却让苏家袄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是他箫少爷那天从酒吧带走的一夜情对象,她打过电话被她不慎接到.

想来也是,电话丢掉可以再买一只,电话薄没了,可以再认识新的女人.这才是箫夭景嘛.他大男子主义加臭少爷脾气,丢不起半点男人面子,就算是打赌玩票,她好歹也算个前女友,他又怎么可能不介意她一夜情的事,说什么忘不掉也好,报复也好,不服输也好,他只是想找个方法让自己彻底放下释怀而已.她怎么能因为气氛稍微缓和美好些就以为他对她真的有什么呢?

“笑叶,我还是打车回去了,你帮我开下车门.”她伸手向他索要季淳卿, “上次在你家的时候,你朋友打过电话来,可能有话要说,我自己可以回家,人给我吧.”

他想开口解释,嘴巴一张,却一个字眼也蹦不出来,没借口没立场没身份,他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他当初的确是幼稚到想去报复,才轻易地放纵掉自己.不服输地只想证明,她可以简单地把自己交给别人,他也拿得起放得下.

自己被伤了就要去伤别人,不想让她独善其身,以为用闹脾气可以解决一切,可是疙瘩还在那里,他越解越乱,导致现在毫无头绪,手忙脚乱,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别人帮她有条不紊地解心结.

他明明知道自己该死地有多介意她的一夜情,又怎么会以为以牙还牙地报复可以让他释怀呢?他不想承认用了连自己都报复进去的蠢手段,就好比现在,他站在原地看着的士车渐渐开远,却连后悔都不敢承认.

良久,他对那似熟非熟的女人轻描淡写地呓道,“抱歉,我现在在单恋别人的女朋友,没时间找你.”

他压下喉头的苦涩,叼着烟往酒吧里走,厌恶地闻了闻手上沾染到的香味,脚步旋向洗手间,扭开水龙头要把这恶人的粉味洗净.

“箫夭景?你说他追女人比我陆占庭强?哈,你在说笑话吗?”

男洗手间的门虚掩着,喧哗声从里头飚出来,是他几乎想起不起来在哪听过讨厌的声音,可因话里提到他箫少爷的大名,让他停下手里动作,吹出一口烟雾,眯起眸来细听着.

“他前女友高中时候跟我表白就被我甩过,嗤,一个男人婆,打架斗勇没点女人味,哪个男人眼睛脱窗会要啊?还蠢的要死,不过,最搞笑的是,你们知道他们怎么分手的吗?”

“我跟她说,箫夭景和我联合起来骗着她玩,她还真的信了,哈哈哈,不过要怪也怪那个姓箫的惹到我,竟然冲到医院揍我,还摆出情圣样替那女人顶罪换班,要不是他,我早把那女人赶出学校了.”

“不过,只要一句话就让他变的什么都不是了,哼,还敢跟我比追女人.”

“砰”踹门而入的声音.

“咦?箫……箫少爷……”

骨节咯咯作响,箫夭景甩开叼在唇间的烟,他终于知道事情的疙瘩在哪里了,原来他漏掉了好重要的一个环节--

“看来,上次少爷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还得去医院躺一次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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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当苏家袄把季淳卿困难地扛回房间时,她才将心比心地深刻了解他当初照顾喝醉的她有多艰难郁闷,何况她的酒品不像他如此高雅,喝醉就安静地任人摆布,她会抓狂喷吐压人求欢毁人清白,想到自己曾在他面前这样丑态百出,她不寒而栗,再对比他此刻乖乖牌地躺在床上,毫无抵抗自理能力,柔弱地只能仰仗她的照料,她更不忍心就此抛下他独善其身地去睡觉.

“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认命地叹气,顺着衣襟解开他的衣扣,从领扣一路解到小腹,撑起他的脖子,想把衣服从他身上拨下来,无可奈何地贴近让她嗅到从他发间窜出的残留奶香,配上放大在她眼前的微启的唇,让她的脸咻得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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