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在不满什么东西,非要摘下这个镯子哦?不是蛮好看的嘛?”
被拍到痛的苏家袄抱着脑袋反驳道:“好看个鬼啦,我跟你说哦,他会妖术啦,他害你女儿现在都不能碰熟男了!”
“那你就不要碰啊,你碰纯情一个人不就好了哦,你这个女孩子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天天想碰男人?”
她斜白一眼自己想到很歪的老妈,她很明显还没体会到这镯子恐怖的意义,当巧,老爸正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她忍痛将自己亲爸做了实验品,伸出两手搂住老爸的脖子,顿时,老爸的鼻管流下两条涓涓小溪,流量不大,让她对老爸的忠诚程度相当佩服,转而对自家老妈讽刺道,
“看吧,难道你想你女儿被关到动物园去展览,挂上牌子贴上’熟男绝缘体母动物’的牌子吗!”她现在可是连自家老爸也不能碰的变态体质.
“孩子他爸,你没事吧?哦哟,这个讨债鬼哦,竟然连自己老爸都下毒手!”苏妈妈一见自家老公被轻薄到流鼻血,立刻心疼连连,却见自家老公,拽出一张纸巾,麻利地一抹,二话不说,继续回到自己的厨房工作岗位.
“啧啧啧,你看看,就是这种变态家庭啦,把老爸压榨成这样,我一整年也不见他能说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哩.”
“你懂什么,你爸这叫内敛,我就喜欢男人不要话多,站旁边当电线杆就好,不行哦!”一听到自己品位被挑剔,苏妈妈立刻不依地反驳,可头一低就犯了愁,事态比她想的严重,如果碰个熟男就让人流鼻血,这搞不好真要被抓去笼子里关了,虽然在室男就能破了这个镯气,但毕竟在外居住多年,她多少有了黄花闺女不好给人欺负的俗概念,有没有既能在成婚前保持一定距离,又能让她过日常生活呢?
“我想到了!女儿,你有救了!我阿妈就是阿婆跟我提过族长家的那个凤镯呐,你耳朵过来,我跟你说哦……”苏妈妈头一低,在自家女儿耳边嘀咕着解除咒语的秘密.
只见苏家袄先还频频点头,突然一愣,暴喝一声: “什么?和他亲嘴?!”
“嘘嘘嘘!!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你你你这个为老不尊的妈,有叫自己女儿随便去跟男人亲嘴的嘛!”
“哎呀,这不是让你解除这个镯子的威力嘛!这个凤镯碰到不纯净的气会很敏感,同样的碰到纯洁之气也会有反应,这个原理很复杂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简而言之就是,你和纯情进展的越深入,你这个镯子的威力就会越小,如果你们咳咳了的话,镯子就会完成任务自动脱落啦!”
她懵懂地听完这番话,开始有些理解了,真是好邪恶的镯子啊,为了主人的欲望可以这样不留痕迹地陷害对方.
就是说他们俩的进展永远得高过她和其他男人的碰触,如果她和季淳卿抱过了,她就可以稍微碰一下别的男人,如果和他接吻,就可以和别人的男人拥抱,如果跟他乱来过的话,她就可以彻底百无禁忌了?
虽然拿下这镯子的任务很艰巨,短时间也不能达成,但是,如果亲一下能解决一半问题的话好象也不错.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是无所谓啦,本来今天她也差点决定和他那啥一下,不过,有个问题要斤斤计较一下.
“如果我跟他深吻一下,是不是我就可以浅浅地亲一下别人?”
“可以这么说.”
“那如果深深又深深,外加肢体交缠呢,是不是我就可以去和别人深深一下了?”
“……你先去深完再废话好吗?”
看不惯自家女儿龟毛地深来深去,苏妈妈一巴掌将她拍到了厨房门口,正巧迎上忙完洗手走出厨房的季淳卿,白衬衫因为忙出的薄汗渡上了一层帖服感,扣儿系的很好,密不透风,看着突然横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不自在表情的苏家袄,满是疑惑:
“妻君?”
她嘴巴嘟嘟扁扁,好象在做什么运动练习,猛得抬起头来,粗鲁地抓住他的衣领,跳起来就要对他行凶.
他及时反应,羞涩地头一撇,让她扑了空.
行凶失败,反而让本有愧色的苏家袄脸皮一厚,不依地把嘴巴凑上去: “你躲什么,让我亲呀!”
“妻君,岳父岳母都在,你这么做不成体统.”他仗着身高优势,本想毫无费力地阻止她的唐突,却不料她捧住他的脸,硬是捭着自己看向她.
“你让我亲完,我就去提桶啦,水桶马桶让你挑,你先让我亲完.”
“妻君,你太猴急了.反正迟早……”
“我不要迟早,你现在让我亲完,我忍受不了了.”
“让开.碍手碍脚.”
一声阻截声从苏爸爸的口里飚出来,他完全无视两个正在门口为非作歹的小鬼,只是想把手里的菜端出去,要亲就滚回房间去,站在这里太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