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508)

顾知晓看见了什么,让她就差没流着鼻血悍然跳房?

顾知晓倒是一点没湿,稳稳睡在一边,看样子她爹接了她,顺手便点了她睡xué,省得大半夜的láng嚎吵人。

凤知微讪讪的左顾右盼,湿淋淋去掰顾少爷的手,gān笑道:“掉错地方了,麻烦先放我下来。”

没有回音,她愕然看去,才发现顾少爷微微偏头,似乎正在好奇的打量她的……身体。

凤知微一低头,眼一直,唰的一下把自己烧成了大红布。

chūn天穿的本来就不多,她先前又脱了外袍给顾知晓垫着,身上只是一套薄薄中衣,跳下来的时候又挂着了突出的屋瓦,薄滑的布料轻轻一拉便开了一条大fèng——正巧在胸部。

更巧的是,她里面是纯白的裹胸,束得紧紧的布带被割断散开,此刻又全部湿了,于是……喷薄yù起,榴花透红。

顾少爷正是在认真欣赏某处景致,他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却也从未关心过这种不同,不觉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自小成长的环境,陪在身边只有一位女xing,就是他的奶妈,年纪老迈的奶妈,早已失去了女xing的线条和风致,宽袍大袖的和男人也没啥区别,之后便到了凤知微身边,一生至今没有对别的女xing多看一眼,偏偏唯一在乎的两个女xing,一个是易装癖,把自己裹得平胸细腰和男人没区别,一个小豆豆是有的,胸还没来得及长出来的,导致他以为,女人那胸和男人是差不多的。

原来是不一样的啊……

顾少爷用难得感兴趣的眼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那美妙景致——确实美妙,比如说那带子不是猛然掉落的,而是慢慢散开的,于是随着那散开,某处被压抑了很久的地方,便以一种奇异的姿态缓缓膨胀,像月色下白昙花悄然绽开,沉静的开出饱满、灵韵,和诱惑;比如因为那不可控制的绽放,某人红了脸慌了神,赶紧去掩,却不知手臂jiāo错一挤间,将浑圆挤得更喷薄,一点玫红颤颤yù起,自洁白如玉的臂膀间半露不露惊鸿一瞥,让人突生好奇,想知道碰一碰,会不会就像开好了的梅花般,从枝头落了。

顾少爷于是好奇了。

顾少爷很想知道会不会落。

顾少爷还想知道为什么顾知晓的小豆豆和他差不多,凤知微就不同?

这方面非常天真无辜的童男子顾少爷,是个很有行动力的好孩子,有疑问就应该去探索——凤知微告诉过他的。

于是顾少爷天真无辜的伸出手……去捏。

“哗啦。”

被那个动作惊得晴空霹雳的凤知微,在最后一刹霍然惊醒,赶紧抬臂一格,动作凶猛溅起大片水花。

半空里顾少爷的手被横空架住,竖起的手臂间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凤知微满面通红,也不知是自己烤的还是热气蒸的,倒吸一口气直觉的要发怒,忽然想起面前这个人是和别人不同的,这世上很多东西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揪一下那什么对他来说大概也就是和采一朵好看的花一样的,自己大惊小怪反而会更尴尬的,人家难得有了求知yù是不能打击的。

难为她天生心思深沉,习惯了遇事一想二想三想,想完了,什么火气和不满也没了,居然还笑了笑,十分谆谆善诱的道:“这个不能……”

“为什么不能?”顾少爷在浴桶里向她提出疑问。

“男女有别。”凤知微吸气,想爬出浴桶,又怕顾少爷没教育好,手一松他又“采撷枝头的花”了。

“你们都是女的,也有别。”顾少爷在浴桶里和凤知微展开辩论。

“她还小。”凤知微知道他指的是顾知晓,哀叹,提醒自己注意下以后不能再让顾南衣帮顾知晓洗澡。

两人隔得近,不可避免看得清楚,顾南衣有练武之人的紧致流畅肌ròu,却没有练武之人的青筋纠结,肌肤光润平滑,泛着玉色,微微凸出的锁骨肩骨,jīng致得像一枚玉如意,泛着晶莹的水色,不断有水珠滚落,所经过的肌肤越发剔透,夜色中光泽粼粼,凤知微随便眼睛怎么瞄怎么躲,都觉得看到哪里哪里都让人惊艳得抽气。

顾南衣却似乎在皱眉,将她上上下下看看,突然低喃一声,道:“热。”

他皱着眉,觉得原本自己是冷的,彻入骨髓的冷,不知怎的这女人这么湿淋淋的站在面前,晓露莲花似的亭亭水中,那景致扑到眼帘里,全身经脉都似起了点小小的火苗,不动声色却又熬心熬骨的舔舐过来,一路所经之处,有种沸腾而蓬勃的感受,连血脉都似在贲动,这让他不适而又陌生,过往许多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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