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青梅(95)


听了他的话,岑曼的手指不由得顿在了键盘上,她回头看着他:“可不是!别说正文,光是论文格式我也改了两遍……”
余修远更加无奈:“格式忒简单了吧,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此后,他还真的把字号、字体、行距等要求通通例举了一遍。岑曼撇了撇嘴:“记得这么清楚,你当时怎么不帮我改。”
他说:“你一直跟我闹别扭,我怎么帮你改?”
岑曼突然惆怅起来,由于以前的不懂事,他们所错过的,又何止这么一点呢。原本他们可以在各自的学生生涯中留在最美好的回忆,然而印在彼此脑海里的却只有无止境的争执和吵闹。
往事一幕又一幕地涌现心头,岑曼只能假设着有他在旁,跟自己共享欢乐与荣誉、分担苦闷与失落。幸好这一辈子那么那么的长,她还来记得好好地跟心爱的人同度每一个明天、弥补旧日那些不完美的憾事。她轻轻地将身体后仰,脑袋倚在他温厚的胸膛里,突然过分地贪恋他的怀抱。
察觉到她qíng绪的变化,余修远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捧着她的脸蛋看着她。她平静地与自己对视,他的心房逐点逐点柔软下来:“怎么了?”
岑曼似是低喃,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余修远,我们以后不要吵架好不好?”
她的睫毛颠动着,一扑一闪的,余修远连思绪都被她扰乱了。
不等他回答,岑曼已经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了红唇。
唇上的温度火烫,而吻感却是那样的温柔。余修远不过一愣,旋即便反客为主,他摁住岑曼的后颈,毫不犹豫地在她唇上辗压、卷着她软滑的舌共舞。
很快,余修远便不满足于这样痴缠的亲吻,他直接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衣扣,细细密密地吸吮着jīng致的锁骨。
男人到底是ròu食动物,他们的骨子里总存着凶猛而qiáng悍的本xing。岑曼昏然间仍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皮ròu上啃咬,当她皱着眉头吸气,他又用灼热的唇舌安抚,然而这样的安抚却让她更加难耐。
身前就是宽大的办公桌,当岑曼被剥得只剩最贴身的衣物时,余修远便挥走桌上的文件和杂物,随后将她压在上面。
luǒ背触到冰凉而僵硬的桌面,岑曼轻轻颠了一下,本能想拱起身体以寻回他那温度的怀抱。余修借机将她翻着过来,同时挤开她合并的双腿,手掌从后面绕到她左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岑曼只能看见那光洁桌面上的倒影。正想转过去,余修远却将她搂得更紧,哑着声音在她耳边chuī气:“别动。”
面对未知的一切,岑曼羞涩而不安,她低低地喘,声音在喉间挤出,幽幽地回dàng在紧闭的书房中。
余修远一边揉捏着她的胸,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腿间,触到那片柔软,她抖得更厉害。他像是得到鼓舞,手指挑起那蕾丝内裤的边缘,缓慢地将它拉到她的膝盖处。
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岑曼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余修远故意使坏,他的手游走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所到之处都冒起了小小的疙瘩。她半撑着上身,抖着声唤他:“余修远……”
“我在。”余修远应声,紧接着的是皮带落地的闷响。一番轻微的动静后,他就掐着她的腰,势如破竹般撞进那片温暖窄巷。
那一下冲击实在是大,岑曼不住尖叫,余修远伏在她背上,进出时还不忘跟她翻旧账:“上次你说什么来着?好像是一夜七次郎?”
书房跟客房只隔着一堵墙壁,岑曼咬着唇呜咽,看他有变本加厉之势,她只能求饶。
余修远十分满意,尽管如此,他也不舍得放过岑曼。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qíng话:“曼曼,你好烫。”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言语,岑曼都无力招架。她跟随着他起落浮沉,最终与他一同迷失在茫茫yù望之中。
余修远这回比第一次要放肆得多,岑曼被他抱进浴缸的时候,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热水轻抚着酸慰的肢体,她倚在余修远身上,半闭着眼养神,全程都接受着他体贴的服务。
或许是太熟悉彼此,他们在这个档子的事儿上竟是意外的合拍。岑曼虽然觉得累,但身心还是愉悦的。躺到chuáng上,她不自觉回想起书房那混乱的境况,脸蛋瞬间又红了。
卧室的灯还没关,余修远自然留意到她不自然的脸色。他将人搂在怀里,一连亲了几下:“在想什么,跟我说一说?”
脸上红cháo未退,岑曼缩着脖子搪塞:“想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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