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你(61)

幸好大伙刚才笑过之后又忙活开自己的事,没人再注意我们这边的动静。

相比我的羞涩,向晖没有一丝窘迫,他抚住我的脸颊,从鼻孔里哼出声来,带警告意味的威胁,“以后不许再给我玩失踪。”

我乖乖的点头,嘴上应承着,心中念叨着回去定要把竹喧吊起来狠狠的打一顿。

“不是竹喧说的,”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向晖望住我,简短一句:“是袁琅。”

我失笑,那还不是一样,竹喧这个大嘴巴,她知道了就等于是袁琅也知道。

向晖抿了抿唇,眸色加深,眉心紧紧锁起,搂住我,“总之,不准再有下次。”

我含嗔轻笑,可心底会突然冒出些不安,我怕太美好的东西要多了,有一天会被老天收回去。

张学友浑厚质感的嗓音伴着我沉沉睡去,有向晖在我身边,我睡的特别安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在他的胸前,手臂还牢牢的环住他的脖子,而他仍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坐姿,见我醒来,才动了动手和脚,道了声“早。”

没脸见人了,我嘤咛一声,低头久久不敢抬起。

北京的火车站,是一个带着浓厚历史痕迹的建筑。

清晨的北京还带着些许的凉意,我们的北京之行就这样开始。

汪然的学校在海淀区白石桥附近,因为要提前回校迎接新生,所以只在家中待了一个月,据说,萧赫已经跟着她上过门了。

不愧是北方人,做事有胆识有魄力,不像我,和向晖开始的比她早,但到目前为止还在父母那里瞒的滴水不漏。

根据汪然口述我做的记录,从火车站到她学校要倒好几趟车,所以,我一狠心决定打的前往。

我并不是第一次来北京,但是北京的飞速发展让我每一次来都觉得像是新生的事物。

在车上路过明城墙的遗址,断断续续,虽然破败,但却也不失威严。当北京还沉浸在满目的大清朝遗址遗物的时候,突然第一眼看到的是却是明朝的遗迹,还是颇有些惊讶。看来明成宗永乐皇帝为北京打下了深厚的基础,冥冥之中似乎还有些余威缠绕在城墙之上。

我忽然有些不放心的转过头和向晖说:“我是去看汪然……我最好的朋友。”

“你最好的朋友不是竹喧吗?”他打趣,我踹了他一脚,“我是说真的。”

“哦,我明白了竹喧是假的。”他点点头,“回去我会记得告诉她。”

我气急败坏的瞪他,顺手拿起背包往他头上砸。

“你这是谋杀亲夫,要不得啊,”向晖嬉皮笑脸的调侃,出租车司机不时的回头看我们,时而会心一笑。

我终于逮到机会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扑上去双手捏住他的脸,使劲往两边分,没留意到整个身体都跌进他的怀中,他稍迟疑后,扳正我的身体,一个热辣辣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羞的无法抬头,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前,轻轻捶打几下,这人真是的,也不能把人家出租司机当作是空气啊。

我仿佛能听到几丝闷笑声传来,更是不敢抬头。

约莫四十五分钟的车程后,汪然的学校已隐约在眼前。

原本以为会是所很严肃的综合性大学,可刚一下车我看到铁栅栏旁的警示标语险些笑的站不起身。

那里用黑色粗笔写着几个大字:男生翻就会变成女生,女生翻就会变成女人。

“谁这么有才啊?”我揉着肚子,注意到铁栅栏头上是带尖的。

向晖帮我抹去眼角的泪花,指了指前方,“这就是你朋友吧?”

我往他所指方向看去,迎面走来两人,女的秀美,男的英挺。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确实是汪然,可是,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哪里不同,我一时半会的又说不上。很久很久我才想明白,大概当时在汪然身上的那种光彩就叫做幸福。

“叶子,”汪然几乎是扑过来拥抱住我,阳光在她发间舞动,我抬起唇微微笑。

“不用这么夸张吧,”明明是开心的要死,感动的要命,却要拼命的掩饰。

汪然抚摸着我已经留到肩头的长发,啧啧有声,“你的头发也这么长了,也不知谁说过长发烦人,短发方便打理。”

我只是笑,不理会她话中的揶揄,眼角不由自由瞅向向晖,笑的越发的欢畅。

那一头,萧赫接过大包小包的行囊,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幸会幸会。”

向晖还以同样灿烂的笑容,“彼此彼此。”

国字脸,标准身材,皮肤有些黑,看起来挺稳重,萧赫的相貌并没有让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但眼睛很亮很有神,尤其是看汪然时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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