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容浑身瘫软地趴在榻上,身上仍是感觉敏锐,这次倒是省去了那许多“铺垫”……
“呜……”沐容哭都哭不出来了,怎么……怎么还是疼啊!
周身痉挛之下好像腰都悬空了,完全……不听自己的。
思维有点断篇,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睡着的、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睁眼看见半开的窗户,窗外的枝头上有两只麻雀在嘁嘁喳喳地叫着。
好饿……
沐容手一撑榻,坐了起来,瞬间又倒了回去。
救……救命……
回思了一下夜里的事,森森感觉到这货是把这些日子没临幸宫嫔的火都撒她身上了。
天啊以后也只有她……
天啊以后要怎么办……
她可以温柔美丽贤惠大方地给他纳妾么!!!
沐容平躺垂c黄、泪盈于睫:“贺兰世渊你……你过来!我饿了!!!”
还是先满足口腹之欲最要紧。
侍女进了房门,看看沐容又相视一望,互相一点头满是了然:懂了,夫人今天起不了c黄!
安静地退出去,片刻之后,贺兰世渊推门进来了,神清气慡地一笑:“容容啊……”
沐容咬牙切齿:“禽……兽……”
贺兰世渊作势一拱手:“多谢夸奖。”
……你的节cao呢?!
沐容看着他悠哉哉地坐在榻边一副愉快的样子,就想一脚把他踹下去。无奈……腿都抬不起来。
抻了抻脚、划了划手,费力地翻了个身,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是认命:“我现在就一三级残废……你照顾我!”
“自然。”贺兰世渊微笑点头,“想吃什么?”
思绪飞转,万千道菜谱在脑海中转瞬而过。沐容清了清嗓子,抬起头,可怜兮兮状:“街西边点心铺的芸豆卷和豌豆黄,街东边奶酪铺的杏仁豆腐和炒红果,川菜馆子的辣子鸡丁,江越楼林大厨做的松鼠桂鱼,城东淮菜馆的糖醋里脊,府里张婆婆做的粉蒸ròu……”
贺兰世渊听罢颌首:“好的。”击了击掌,几个小厮到了门口,他朗声道:“都听见了?点菜去。”
于是沐容思索了一下:以后想办法让各家店开通外送服务……
自己都这德行了还琢磨着怎么经营她可真是敬业啊!!!
一整天没下来c黄,到晚上时沐容如临大敌——这货简直是逢月圆就要变身的节奏啊!
紧张地静听,脚步声传来了……
越来越近了……
推开门了!!!
沐容吐舌装死中。
“……”贺兰世渊在榻边看了看她,然后把她往里推了一推,“别逗了,今晚不动你。”
……咦?
沐容一脸惊喜:“这么有人性?”
贺兰世渊蹙眉:“所以你比较期待我禽兽?”
配合地又伸过手去解她的中衣,沐容连忙握紧疾呼:“不要!!!”
然后乖巧而迅速地躲到了c黄的另一边,继续吐舌装死。
贺兰世渊淡定地躺下来,侧身搂过旁边毫不顾形象吐舌中沐容,手指碰了碰她的舌头:有点干……
悻笑一声,低头就吻了下去,果然躲得很快,再抬头时见沐容慌张怒瞪:“你……你敢……”
“你再装死,我就把那本书拿来试一遍。”贺兰世渊认真道,一思忖又补充,“除了第十四页。”
“……”沐容败给他了,没胆子继续装死,乖乖蹭了蹭缩进他怀里,忐忐忑忑,“你不会……每次都这样吧?”
“嗯……”贺兰世渊认真想了想,“不知道。”
虽然答得挺不要脸,他这一夜倒是当真没动她,搂着她睡了一夜。沐容睡得安稳,连他什么时候起c黄的都不知道,总之醒时他已不在,据说是到新开的药房查看情况去了。
沐容起c黄后舒展身体活动了一番,走到案边,桌上留着张纸笺,字迹熟悉:早膳在正厅,吃完来。
窗外有细微响动,是水落在地上的声音。沐容推开门,雨后泥土的清香袭面。原是昨夜下了雨,檐下瓦当上仍挂着些雨滴,一点点落下来,击出悦耳的节奏。
深吸了口气,身心愉悦,带着笑准备去换衣服,襦裙已在榻边备好,沐容拿起了上襦却目光一滞,移到了旁边的婚服上。
那婚服已叠得齐整,腰带放在最上面,看着好像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