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灿烂(36)

云槿觉得自己早该彻底看透他,明明是个色狼,她非要把他意淫成花前月下的公子,这么重要的夜晚,他居然从头到尾没跟自己亲过嘴儿,不知道是顾不上,还是他根本没那意识。

可他的身材,也是真真的让人看不够,线条清晰的肌ròu,大概都是当兵那会儿练出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ròu,壁垒分明的腹肌看着就想摸摸,那就无耻的摸摸吧,反正都是俩口子了,云槿大胆的抚摸着老公的腹肌。

“我说,你不是处女了怎么还紧的像个黄花姑娘?”丁骁对自己的溃败很是不忿,以他的道行,被她轻轻一裹一夹就泄了,这事儿挺伤自尊。

云槿听到这话,不顾下身钻心的疼,气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我怎么不是处女了?”

“你没落红。”丁骁故意学电视里那些人的样子往c黄单上看看。

“谁说处女就得落红,我小时候练过五年芭蕾,劈叉的时候破了那层膜也不是不可能。”云槿觉得这事儿得跟他说清楚,不能由着他埋汰自己名声,她的清白之躯不容玷污。

“你?就你?这体型还能练芭蕾,哪里有你这么胖的天鹅,哦对了,别人演天鹅,你演企鹅。”丁骁本以为她能说出多不可辨驳的理由,原来竟是这样的理由,不由得语气调侃起来。

云槿气得直踹他。

丁骁兴致不错,并不以为意,搂了搂她:“跟我说,说实话,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你。”云槿再生气,也得把道理掰清楚。

“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呀,你有过别人我也不会对你怎样,我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男人。”丁骁不像某些男人那样处女情结严重,他对这些一向无所谓,心中不慡也只那么一下下。

“我说了,第一个就是你。”云槿气坏了,觉得丁骁这是严重挑战她的自尊。

“好好好,您说是我就是我,您现在是我姑奶奶。”丁骁握着她一侧苏胸,哪怕是为了手心里这一捧雪,他也犯不着跟她较真儿。

他细细的揉,倒也感觉到些不同,皮肤很紧致,经常被人摸的,通常会软一些,再看形状,像个起伏的小山丘,她平躺的时候塌下去许多,这跟塞了硅胶的有明显区别。假胸泛滥的时候,这样极品的胸器尤其珍贵。

有了之前的热身,这一回再进去就不是刚才那情形了,丁骁找回了自尊之后,自信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让他恣意狂奔,体会着新婚的巨大快乐。

亲热过了,两人搂着说了半宿的话,直到双双困得不行,才各自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出H的人飘走~自行想象。

☆、第 17 章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云槿渐渐适应了陌生的环境,却远远没有适应丁骁的少爷脾气。早就知道他父母惯他,却没想到会惯成这样子,用李凤霞的话说,我们家丁骁自小骄纵,在我怀里吃奶一直吃到四岁。

丁骁吃鸡蛋从来不会自己剥壳,都是保姆剥好了给他,喝粥的时候,烫了不行凉了也不行;ròu松放多了嫌腥味重、放少了嫌淡;面条软了说没筋道、硬了嫌咯牙,做的再好,他也能挑出错来。

他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都是保姆包办,云槿常常怀疑,他这样生活不能自理的,是怎么在部队上熬着当了两年兵的?

除了规律的c黄上运动,云槿和丁骁基本上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她不大过问他行踪,他也不限制她自由,偶尔她问起,他和朋友都去哪儿晃悠,他会说:“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言外之意,那是给男人消遣的去处,你一个良家妇女,凑那个热闹干嘛。

他说的那种地方,云槿倒也不是没见识过,那还是在他们结婚前,她被几个同事拉去聚会,去了城里有名的一家俱乐部。据说常在那里混迹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干部子弟,兜里没银子的,根本想都别想。

云槿上厕所,遇到包间里出来的女人,好家伙,那大长腿,白条条的,迷你裙短的一低头就露屁股,还有那胸,白花花的一片,沟里能夹硬币,相比之下,云槿觉得自己平淡多了。

丁骁要是整天跟这些女人混在一起,他能有什么好?云槿想想都觉得腻味,开始想方设法的磨着丁骁不出去玩儿。

“我跟朋友打牌而已,你别疑心病太重。”丁骁这样奸猾的人,能猜不出云槿的心思?

他就纳闷了,是不是在她眼里,他整天除了混迹酒池ròu林不会干别的?他跟朋友打打牌打打高尔夫她都要问上十八遍,早知道这样呱噪,就不该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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