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11)

水面下古皓然冷静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往下沉,腹里已经喝了不少水,平日习练的功夫一点用都没有,越扑腾越往下沉,要不是气息练的比平常人悠久一点,怕不早就昏了过去。

镇定异常的古皓然,眼中突然看见蝶衣朝自己游了过来,身姿在水中就向水神一般优美,顿时神色一变满脸慌张的双手在水中乱摇着朝蝶衣抓去,眼中却满含怒火的瞪着她。蝶衣避开古皓然乱晃的双手,一个转身游到古皓然背后,一手搂着他就朝上面游去,古皓然意识到还清醒,感觉到蝶衣把他往上带,便停止了挣扎,配合的蝶衣的身姿。

破开水面古皓然枕在蝶衣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蝶衣带着古皓然就朝船尾游去,一把抓住船沿后,蝶衣有点疲倦的道:“松开,上去。”此时古皓然两手紧紧的抓住蝶衣搂在他腰间的手,看着眼前的船沿居然有片刻的迟钝,不知道放开蝶衣的手去抓船沿。

“放开,古皓然,这次你欠我一条命。”

古皓然楞了楞顿时怒道:“是谁把我扔到水里的?我没找你算账,你居然敢说我欠你一条命。”

“信不信我能把你弄下来,我就有本事让你在沉下去。”说罢蝶衣作势就要松开搂在古皓然腰间的手。

古皓然顿时紧紧的抓住蝶衣的手,怒吼道:“你敢。”

蝶衣见他不去抓船沿,反而死抓住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借机出气,轻喘了口气道:“上去,我没力气了。”

古皓然转头见蝶衣脸上明显的疲惫,一楞神后忙抓住船沿跃了上去,反身把蝶衣也拉了起来,蝶衣站了站后俯身抓起自己的外衣,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古皓然哑然的看着漠然而去的蝶衣,本来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去的火气,一瞬间又充满整个胸前,冷哼一声也朝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两日时间一晃而过,古皓然见蝶衣就像把整船人当透明的一般,淡漠的吃饭,睡觉,看水,眼线从来没有停留在他身上一瞬,高傲漠然的就如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人,其他人犹如过客,甚至过客都不是,就一空气,不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我到不信我打不开你的壳。”

站在一旁的风淡淡一笑道:“少爷,现在还是先思考一下今晚我们停泊在那里?”

古皓然闻言看了风一眼道:“该停那里就停那里,这还要用的着问我?”

风作势叹了一口气道:“少爷,你是不是这几天心思全放少夫人那里了?前面过去就是淮阳河,那地方是晚上能停靠的地方吗?”

古皓然一听有点不好意思的端正了正身子,本来怒火烧亮的眼睛也冷静了下来,搭在桌上的右手在桌面缓缓敲打着,整个人一瞬间就严肃认真了起来,想了想道:“进淮阳河,不停船,一直开过去。”

“少爷,这淮阳河可是水匪出没的地方,这次我们带的人少,我看还是改道灵渠河回汾洲吧。”一旁的茗清皱着一张小脸不赞同的道。

古皓然站起身来看着河面道:“不要忘了初六的婚礼,我们在临阳耽搁了时间,取道灵渠河会跟不上日子,至于淮阳河上的水匪,大寨子的少说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不成气候的那些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我古皓然的船就是我古家的标志,这天下敢惹我的人还没几个。”

风沉思了一下点点头道:“少爷说的是,量那些长眼睛的还不敢向我们动手,就走淮阳河昼夜赶路,怎么着也要在初六赶回去。”

一听着初六的日子,古皓然又是一阵郁闷,家里正准备喜酒要在成一到亲,在蝶衣家那是女方的,现在回去才算正式娶进家门,想着蝶衣那副水火不侵,油盐不尽的样子,古皓然就是一阵怒从中烧,敢把他踏在脚下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偏生惹不起也躲不掉。

风和茗清等一见古皓然开始扭曲的脸,不由相视一眼齐齐都溜了下去,嫉妒,发疯的男子是可怕的。

第八章 水匪

傍晚时分楼船才进入淮阳河,不停歇的开了下去,蝶衣吃过晚饭抱着本古家家谱略微看了一眼,里面记载着古家的宗亲,六亲,撇开那些远的不能在远的亲戚,光看了一下古皓然的直系亲属,蝶衣就直接扔下书睡觉去了,太吓人了,古家别的不说,光古皓然就有五个哥哥,三个妹妹,那些嫂嫂,姨娘的数个数都让人头晕,还不说记名字,还不说这些人各自的旁系亲戚,也难怪古皓然要茗清吃晚饭的时候拿本家谱给她看了,这么多人物怎么说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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