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218)

蝶衣轻轻放下古皓然后缓缓的道:“面子是什么东西?”

古皓然顿时气结,无奈已经无法动弹只有任蝶衣动手动脚,蝶衣一边解开古皓然的衣服,一边淡淡的道:“训练的时候再重的东西都负过。”当年的杀手训练背负一两百斤的东西闯过整个雨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是一个顶级杀手连机械都背不动的话,那还说什么杀人。

古皓然不由挑眉无语,蝶衣以前究竟发生过经历过什么,古皓然并不想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这个人是蝶衣,以后他会疼她会爱她,会把以前她没有得到的都给她就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重要的是现在。

蝶衣解开古皓然的衣衫,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古皓然本来白皙健康的肌肤上,此时到处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破裂,血水淡淡的从里面渗透了出来。

“不疼,蝶衣,我不疼,你别担心,你看我还这么好,京城也快到了,我一定能支持住的,别皱眉。”古皓然见蝶衣皱起眉头不由连声安慰。

蝶衣轻手抚摸着古皓然身上的伤处,见刚才抱他过来的时候用力搂着他的背后部位,一个伤口正破裂开来,不红不白反带点淡淡的蓝色的血液从里面渗出,蝶衣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见古皓然那处的肌ròu骤然一紧后,立马又放松了下来,蝶衣却从这最直接的反应知道疼,他疼。

“很疼吗?”

古皓然抬眼见蝶衣紧紧皱着眉头,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更加的轻柔,眼中的问询不用反驳,不由微笑着道:“疼,不过可以忍受,二哥他们都没有吭一声,我这点不算什么,别担心,我撑得住。”

蝶衣望着微笑的古皓然,见其眼中满是笑容,伤痛好像根本不存在,不由缓缓的点点头道:“坚持住。”

古皓然没法点头只好眨眨眼道:“没问题。”说罢微微咬牙等待蝶衣敷药,这墨蚣毒性的厉害之处就是无限的放大痛楚的感觉,本来平日完全可以忍受的痛楚,被一倍十倍的放大开来,一个血ròu之躯能坚持最初的痛楚,可越到最后疼痛越剧烈,那时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蝶衣轻轻的为古皓然全身敷上药,古皓然嘴上什么也没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可那肌肤上薄薄的一层汗珠却无声的述说着他经历的感觉。

蝶衣知道古皓然能忍,在情岛的时候那么重的伤都一脸无所谓的忍下来,照样嬉皮笑脸一点也不正经,这次要不是疼到极致怎么会一句话都不说的死扛着,蝶衣第一次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主攻神经毒气,现在只知道成分和作用,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一点用都没有。

“蝶衣,想什么?是不是想这时间趁着我没法反抗,怎么计算着欺负我是不是?”古皓然见蝶衣目光中隐隐有点自责,不由顿时吸了一口气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脸露算计的瞪着蝶衣。

蝶衣见古皓然生动的表情,微微笑了笑淡淡的道:“欺负你,就算你完好无损我也一样欺负。”

古皓然顿时翻了个白眼似怒非怒的看着蝶衣,蝶衣缓缓扶起付浩然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尽量不碰他的伤口,伸手抬起古皓然的下颚低声道:“我在想这个味道还不错。”说罢低头附上了古皓然的双唇。

古皓然有点无奈的承受着蝶衣的亲吻,什么时候自己一个大男人要被自己的妻子抱在怀中调戏,不过这样的感觉却也该死的好,不由激烈的回吻过去。

“会好的,坚持住。”短短的六个字没有安慰,没有柔情蜜意,只有坚定和有力,古皓然带着微笑闭上双眼靠在蝶衣的肩头,相信她,这已经是自己最坚定的信念。

奔驰,拼了命的奔驰,时间一天天过去,开始古浩远等神智清醒的说话,现在渐渐的神智也不清醒了,一天一天的昏睡,在昏迷中还不停的痛实在不是人能够忍受的,昏过去是迟早的事情。

而古皓然刚开始还可以跟蝶衣商量月堂所有的行动,渐渐的也开始昏迷起来,而在他醒的时候不是一步一步的制定围剿冬楚君,和古家怎样重出的计划,为蝶衣以后铺平道路,就是在安慰蝶衣和教育已经哭红了眼的梦寻和梦心,他尽量在为蝶衣以后扫平道路,因为蝶衣的算计和阴谋实在是不够看,只剩下蝶衣后也许会败的。

而这一段时间冬楚君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冬楚君好像知道古家的药物能够支撑一段时间,而月堂在圣天和影束都开始布置起来,他若想什么都不顾的杀了古皓然等,也许没什么问题,毕竟影束相对来说是他的地盘,可还想坐稳冬楚君这个位置,还能爬的更高,也许贸然的初级并不是好事,更何况他一向做事要十拿九稳才出手,而蝶衣赌的就是这一手。稳,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十拿九稳的,只要去拼就会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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