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260)

古浩扬和古浩影等对视一眼都微笑起来,自动自发的开始鼓掌,这应该算是一种讨回公道的想法实施吧,要说冷情蝶衣比任何人都冷情,要说多情或许她也比任何人都多情,她不会用世俗的观点去评判对错,她只是以她的标准来做她的事情,以高压镇高压,以凶狠对凶狠,以血腥对血腥,以极端对极端。

右相注视着场中宛若杀神的蝶衣,斜眼扫了一眼冬楚君极低的道:“难怪会功败垂成,原来这才是秘密武器。”

冬楚君听见右相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对他说话,不由转过头去对着右相讽刺的一笑缓缓的道:“还庆幸她的出现不是?”两人既然已经撕破脸,冬楚君和右相的谈话就无所顾及起来。右相看了冬楚君一眼没有说话,口舌之争已经没有意思,手底下才能见真章。

“壹,再来,再来,杀光它们,杀光他们,哈哈。”一道非常突兀的声音突然高声传来,蝶衣在杀伐中抬眼扫了一眼发声处,见是一个三十四年纪的男子,一身蟒袍应该地位不低,而先前他也无疑是叫嚣的最凶的人,此时见其双眼血红里面的兴奋和血腥浓重的显的整个已经不像人,更像一头凶残的野兽,蝶衣不由嘴角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双眼冷冷的对上了他。

那男子俨然好像代表一方人物,见他起哄叫嚣,他身旁的人都齐齐高吼起来,该男子正通身兴奋,满身得意的时候,见蝶衣对他勾魂摄魄的一笑,不由一呆后再回过神来就对上蝶衣冰冷的没有一点生气的双眸,那里面让人蕴涵着让人窒息的死亡气息,该男子不由浑身一震,想移开眼眸却发观自己怎么也移开不了,不由又急又骇。

蝶衣嘴角带着冷酷的笑容,腾身追上一头先前已经被她刺伤的黑牛,狠命一拽黑牛的尾巴,顺手一刀刺在牛股上借势一个翻身就上了黑牛的背上,黑牛被蝶衣狠命的一拉和一刺,顿时怒吼一声前蹄一收就高高跃起,蝶衣被抬的高于牛群,一瞬间形成俯视众生的姿态。

蝶衣眼中厉芒咋现,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双眼冷冷的注视着面色已经有点难看的叫嚣的男子,看也不看,手中的匕首一瞬间就刺入了黑牛的脊背,并快速的斜刀一刀划下,径直分开表面的牛皮,在血ròu间一刀挑开背脊上最后一块骨头,另一只手抓住什么的快速一拉,一条rǔ白色带着血色的经脉被蝶衣一把抽了出来。

怒吼,惊叫,残呼,奔腾,跳跃,挣扎,一切的一切在剧烈波动后,一瞬间归与平静,那被蝶衣抽了筋的黑牛浑身流血的委顿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气,眼看着走完它逞凶斗恶的一生。

而这一切蝶衣全都没有看上一眼,她的双眼牢牢的锁定着那带头叫嚣的男子,此时蝶衣收回手中的匕首放置在唇边,伸出丁香小舌面无表情的舔去上面的鲜血,那冷与热,刚与柔,娇娃与血腥,在此情此景得到最好的诠释,极其辛辣的同时又极其艳丽。

那一直被蝶衣盯着的男子在边上众人的轰然叫好声中,却一反常态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通红的双眼在此时死静成一片,刚才那一幕被蝶衣那么看着,好像真实的感觉到那冰冷的不带人间气息的双眸在告诉他,死的是他而不是牛,那被抽筋的是他,那跪倒在地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的是他,那种死亡的感觉异常清晰的笼罩着,一切就像是真的一样。

蝶衣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冷声一哼,转身扑向了其它的黑牛,这时那男子才陡然一惊回过神来,面色顿时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着糙地当中蝶衣带着死亡颜色的双眸淡淡的才扫过他一眼,整个人一瞬间居然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而身边的叫好声让他更加觉得惶恐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愤怒,好像真的面对死亡的是他而不是牛,不由反身怒喝道:“那么兴奋干什么?有什么好兴奋的?”

他身旁的众人见其一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份眼底的对斗牛的厌恶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不由齐齐吃了一惊后什么声音也不敢发出,众人都知道他是最喜欢这样血腥的游戏的,为什么一瞬间居然大变,一个个吃惊盘算在心里,面上却再不敢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的兴奋。

蝶衣身在牛群中冰冷淋漓的杀气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来,杀伐,这才是真的杀伐,鲜血在空中飞舞,洒在已经快成河流的糙地上,形成了一片血池,嚎叫此起彼伏,激烈挣扎的身躯在疯狂的蠕动中演绎这生命最后的悲歌。

蝶衣行动越来越快,手段也越来越狠,不是一刀致命,而是一刀一刀的砍断它们的关节,刺瞎它们的眼睛,毁掉它们的耳朵,在惨烈的嚎叫声中尽情的践踏着这些残酷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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