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220)

段翼将我的被子盖好,又摸了摸我的脑袋,轻柔的问:“想睡吗?”

我抬眼笑道:“翼,你好温柔啊。”

段翼的脸上在瞬间变红,那被火烧上的一半更加清晰烙印,但看在我的眼里,却觉得分外可爱迷人。

鸿塘横了我一眼,嘟囔道:“老子也挺温柔的,不过你个弱视的没发现罢了。”

白狐弯唇一笑,用修长的手指轻拍着我的脸蛋:“才分隔几天,就把我的温柔忘记了?好个负心女哟。”

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能从白狐的口中听出怒夫的味道,也许,不单如此,还有些确定的......不安?

困意袭来,我的思想停止运作,只能凭借着感觉,渐渐入睡......

隐约间,我听见三个男人的秘声交谈。

白狐说:“谢谢。”

段翼回道:“不用,这是我自愿的。”

白狐真挚的说:“不单是你一次次护着她,也为你在‘沙蕉岛’救了我。”

段翼酷酷道:“也是为了她。”

白狐感慨:“你还真是......执着。”

鸿塘暴躁而起,压低声线低吼着:“操!别打哑谜了。段翼,你今天能把蠢货送回来,一定有事情解决不了。”

段翼哑声回道:“小米......被注射dupin了。”

空气中仿佛被冻结了冰块,半晌,鸿塘饱含痛苦的声音响起:“......已经看见......胳膊上的注射点。”

白狐口气如切割般极其阴沉:“鸿塘,这就是你强行带走她所给予的保障吗?”

鸿塘懊恼自责道:“如果可以,老子情愿被注射的是我!”

白狐开始排除异己:“既然你没有能力保护她,就不要再试图靠近。对你来讲是一辈子的自责,对白米来讲是一辈子的痛楚。”

鸿塘乍起:“白湖!老子就是内疚一辈子,也要跟那蠢货靠在一起!你别想借机打击老子的士气,告诉你,老子要是得不到,大家就一起玩完!”

白狐阴森森一笑:“好啊,你现在就可以掐死她,然后自杀,我就这么看着,不会干预一分。今天,若非你以断气结束这场感情,它日我必兴风作浪,至于最后鹿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转而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现在是出使‘吧抓国’的国家委员代表,请你的态度恭敬些,不然我这个友好报告,还真不是太好措辞。”

鸿塘的拳头攥紧,听声音是想扑上去一顿炮火。

在这次的针尖对麦芒中,段翼启声道:“你们慢慢打,我带小米走。”

鸿塘立刻低声咆哮:“你敢?”

段翼冷声回去:“那你就看看我敢不敢。”

白狐开始充当和事佬:“算了,我们还是先一致对外,别再这个节骨眼上闹内讧。”

鸿塘咒骂道:“操!终于说句人话。”

白狐悠哉一笑:“以前之所以说兽语,是怕和你说人话,你听不懂。”

鸿塘冷哼一声:“白狐,老子不跟你计较,先解决蠢货的事儿,然后我们生对儿双胞胎,一定认你做干爹,学兽语。”

段翼直接插话:“小米被注射的是新型药剂,会影响脑袋正常运作,可能......会模糊记忆。小米被注射的剂量过大,情况不太乐观。”

鸿塘声线一紧:“平均多长时间发作一次?”

段翼:“一天。”

鸿塘:“操!那群人渣,老子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白狐声线一冷:“无论如何,那dupin是决计不能再注射了。先把米的身体调理好,然后让该消失的消失,不留余患。”

段翼:“杀无赦。”

绝地反杀嗜妖色(一)

当月色如洗,月夜如墨,月歌销魂,月影如画时,当三个男人围绕着一个女人的身体折腾一夜时,当三个男人的滚烫身躯在各种造型中靡丽时,当衣服的穿梭声在摩擦间暧昧低吟时,谁又能想到,这样的夜晚会产生怎样的疯狂与堕落?

事实上,当这三个男人摩拳擦掌细细研究战略步骤时,作为女主角的我已经从小睡中醒来,听着他们确定下的方案一、二、三套,不禁悄然弯了唇角,酣然而笑。

有他们,至于未来会怎样,谁还会在乎呢?能拥有眼前这一刻,已经足够了。我不想很贪心,但是,当我们再次相聚到一起时,那个脸上有泪痣的绝色男子,又在何处独赏花语?

想起青菊泪痣,想起了他的红色泪痣,却单单想不起他的样子,他的脸孔很模糊,模糊到只剩下一个银色面具,以及面具上那红得妖艳的泪痣。

头变得有些痛,几个反复,便再也睡不着,却又不想睁开眼睛,因为不晓得要与围坐在床边的男人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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