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96)

开始神游的我渐渐感觉到红糖三角的呼吸乱了,听见他呢喃似的嘟囔道:“刚才,是你主动亲老子的,对吧?”

我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献吻行为,倒也坦诚的点了一下头。

红糖三角盯上我的唇,又扫向我的一眼,状似轻松道:“那你再亲一下。”

我微愣,问:“为什么?”

红糖三角眉毛一立:“操!就你他妈地废话多!”低头,就啃上了我的唇……

我呜咽一声,挣扎无用,在他的大手溜进睡衣里时,竟然喊出了一句我自己都诧异的话:“老娘的处女膜是后补的!!!”

红糖三角身体一僵,我心一紧,木然地推开他,向门口走去。一边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话生气,一边恼怒着红糖三角的反应。

就在手搭上门把手的一瞬,身子被他猛地抱了回去,狠狠压在桌面上,眼若野兽般犀利,嗓子若凶兽般狂躁:“就算你他妈地补了一百八十个,这一个也只能由老子捅破!”

红糖三角手指狠狠一划,泄恨般扯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只见……不,应该说只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哼从他喉咙中溢出,若游走在钢丝上的高空作业般那样惊心动魄:“唔……!!!”

我原本异常雀跃的心悄然一窒,眼睛顺着他的拉链向里看去……

但见一只巨鸟横空出世,但非常不幸的是,此鸟的羽毛被拉链生生薅断了数根,样子……无限凄惨。

我忍着狂笑的冲动,憋得险些内伤,声线颤抖的问:“你……你怎么也不穿内裤了?”

红糖三角努力吸气,一字一蹦道:“妈地!出来太急,忘记穿了!”

哦~~~~原来红糖三角是裸睡地。

我了然的点点头,坏心眼开始启航,满眼心疼的问:“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红糖三角面色一顿,机器般快速的扫我一眼,然后将头扭到一边,有些不自然地用鼻子哼了声:“嗯……”

呃?我竟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是纯情透了!可爱得我都想下死手蹂躏一把。但,我们仍旧是革命不对盘、祖坟对对碰的冤家,所以,我也只能辣手摧草了。

邪恶的手指动了动,打算在他兴奋高亢时瞬间拉上拉链,让他尝尝“挤挤复鸡鸡”的滋味!

当我的手指尖一寸寸探入他的拉链中时,内心的紧张与雀跃形成了极端的对比。但,就在我的冰凉触碰到他炽热的那一瞬,窗户外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貌似吵嚷着:“快去二楼看看!玻璃果然被砸碎了!”

我和红糖三角几乎是同时咒骂道:“操!”

两人对视一眼,他当即扯起我的手腕就开门奔出,却没有下楼,而是闪身躲在拐角处,待校警纷纷扑上来后,才领着我潜逃出去。

走在隐蔽的小路上,红糖三角一脚踢飞某个倒霉的石子:“又他妈地被人阴了!”

我望着天边放出的一丝光亮,勾起浅浅的笑颜,这回,不知道是谁使了路子,竟然踢出校警来搅局?是曾经被阴的黑翼睡神?还是一肚子黑水的白毛狐妖?或者……是我家神秘莫测的哥哥大人?总之,校警那一句果然被砸了,还是满有考究意义的台词。

最是无极夺命踢(一)

白毛狐妖为了兜售快过期的饮料,将原定的“社团才艺大赛”提前了十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十天前后的差距对于参赛者来讲,真是有天壤之别。”

我:“那你还提前十天?”

白毛狐妖:“十天前他们喝的是保质期内的饮料,十天后喝的就是正好过期的饮料,如果影响了他们的比赛,而导致一部分同学住院,那就实在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将比赛提了十天,也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

我,无语了……

上午,我被他抓了个免费劳动力,开始了苦无天日的劳作。

我扎着马尾,一身桃色运动背心短裤,脚蹬碧蓝色的高腰帆布鞋,绝对色彩鲜明地当着不任劳任怨的杂工,怨气甚大地布置着比赛现场。尤其在看见视察过来的白毛狐妖,更是一口闷气积压胸口。

白毛狐妖仍旧优雅得如同真正的法国绅士,以普查民情的标准嘴脸对我含笑而望,抬起修长白皙的爪子抹掉我脸上的灰黑,心疼道:“悠着点,别累坏了,下午还要比赛,我还等着分你的成呢。”

我笑得面目狰狞,企图恐吓他的良知。

红糖三角一脚将门射开,扯住我的手就往外拉。

我一手抓着长长的彩带,一手被他攥在手里,忙问:“做什么?我还得布置比赛现场呢。”

红糖三角凶我一眼:“妈的!学生会都死人啊?要你这蠢货帮什么忙?”

我哀怨:“我不是欠白狐钱吗,不然能受他这鸟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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