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流(149)

二人走走停停间独自饿了,这才想起来找个地方吃些美食。猫儿见好些人都入迷般望着银钩,便捅了捅他的腰,小声问:“你不觉的你这样太张扬了?好多人都看你呢,就不怕贼惦记?”

银钩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转来,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笑颜,低头,在猫儿耳垂边呵气道:“那猫娃可得看好人家,若是让她人抢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猫儿嘴角抽搐,对银钩的自恋行径变得彻底无语,心里忖思着,若用这人的脸皮做鞋底,没准儿穿个百十来年都不会破洞。

此时,身边一妇女领着一娃娃走过,那妇女眼看着银钩就如同痴了般忘记行走。而那娃娃则是摇晃着妇人手臂,指着银钩奶声奶气道:“娘娘,你看,这是谁家新媳妇?真好看呀。”

银钩一愣,猫儿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肚子笑蹲到地上,抽痛的直不起来腰。

银钩见猫儿笑自己,当即手臂一伸,将猫儿整个抱入怀中,竟冲那娃娃一笑,误导性的对猫儿唤道:“相公,我们去喂饱肚子吧。”

众人,傻了。

银钩揽着猫儿腰肢走来,猫儿一个前跳从银钩怀里逃脱出来,将手一伸,学着银钩的口气调戏道:“来,娘子,让为夫抱你去吃饭。”

在众人的小心窥视里,在猫儿眼波烁烁的调皮中,银钩豁然一笑,竟真的飞身上了猫儿伸出的胳膊,双手一环,揽着猫儿颈项,将头往猫儿颈窝一靠,做柔弱状,爹音道:“死鬼……还不快走?想饿死奴家不成?你不顾大的,也得估计我肚子中的小人儿……”

猫儿抱着银钩,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步拖沓着鞋子离开。在众人的视觉洗礼中,猫儿觉得异样凄凉。

行走间,经听见有人惊恐般嚎叫道:“那是猫爷!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民男了!”

猫儿和异构瞬间转头去看,单间那高喊之人却是腿脚一软,身一颤,撒腿就跑了。

众人随之做纷飞状。

猫儿疑惑,“我这么出名了?”

银钩点头,“这离绿林山很近,那人怕是被你曾经抢劫过。”

猫儿感慨,“这人出名了,还真是麻烦。”

银钩配合的点点头,却道:“往上抱抱,我都要掉地上去了。”

猫儿问:“你怎么还真让我抱?”

银钩打了哈欠道:“只要是你想的,我若能做到,有何不可?”

猫儿一时间有些哽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好,就这么抱着银钩,在众目睽睽下蹬上了一家香飘四溢的酒楼,将银钩往椅子上一放,震得小二都不知道因为迈哪知脚过来热情一番。

猫儿挥手唤来呆滞的店小二,点了不少重口菜色。在等待的过程中,银钩和猫儿又是斗嘴一番。等着菜色全部上齐,这才欢实的举起筷子,想要风卷残云。

筷子飞动中,那店小二又一路跑来,恭敬的立在猫儿桌子一旁,将手中托着一盘被挑干净了鱼刺的鱼肉放在猫儿面前,恭敬道:“这位公子,这是二楼那位白衣公子让小的送来的。”

猫儿夹肉的筷子一顿,顺着店小二的眼神方向缓缓抬起头去,但见曲陌等人正坐在二楼栏杆处,向自己这边望来。

猫儿只觉得如遭电击,手中筷子就这么生生的被她掐成两断!

银钩轻扫一眼曲陌,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嘲讽道:“曲公子,您着脚程也太慢了吧?”

曲陌不理银钩,只是拿那双神探般的眸子望向猫儿,不言,不语。

猫儿觉得心跳的厉害,屁股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就在着三方互视中,本沉寂在三娘去世悲痛中的花锄却是由桌里伸头出来,但看见猫儿坐在桌下,不由得眼睛一亮,快步下楼,高兴道:“猫儿, 你怎么在此?”

猫儿微微一笑,全当推脱言语。

花锄自我理解道:“离开皇城时曾四下找你,心里寻思着你能来送行,你却没来,金条倒好,怎么就追来了?来来,到二楼吧,耗子哥马上就回来了,看见你定然会高兴的。”

猫儿没有动,银钩不善道:“怎么吃个饭也能这么不消停?”

花锄不悦的瞪向银钩,异构将猫儿拉起,责问道:“你怎么还和这人一起?”

银钩一筷子打去,花锄躲闪不及被打个正着,原本扯着猫儿的手被迫松开,痛的筋都抽搐到一起,却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猫儿见花锄手臂迅速肿起,忙伸手揉去,回头冲银钩一吼:“做什么这么大力?”

银钩原本雄赳赳的骑士被猫儿一吼变得单薄,可怜巴巴到:“猫娃娘子,你就知道这小子手疼,怎不知道为夫心痛?”

猫儿脸一红,,松了花锄的手,狠狠瞪了银钩一眼,出口的话略显娇嗔到:“你就会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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