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流(99)

猫儿却又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嘟着被银钩亲吻得红艳艳的小嘴,喃喃道:“你说啥?”

这回,一直因猫儿离开而压抑甚久的银钩却是爆发了一连串的畅快大笑!原来,小东西对蒙汗药还有些免疫能力。

银钩一笑,猫儿瞬间清醒不少,一把抓住银钩,急切地唤道:“银钩!”

银钩又是一愣,却是一指点在了猫儿小嘴上:“嘘......我乃月下花仙,看你日夜思念于我,这才现身相会,你若守得秘密,我他日还来与你共醉一番,若告之他人,你我缘分且......”

“呼呼......呼呼......”银钩的长篇大论还没有说完,猫儿又睡了过去,还憨憨地打起了呼噜。

银钩望着猫儿那微张的诱人小嘴,毫不客气地俯身去亲,若谁敢说他行为不当,他一准儿会让那人认清什么是明媒正娶!猫娃是他的娘子,现在虽然在曲陌身边,但也得由他护着!今晚来见猫儿,为的便是引她相思,莫不要将自己忘了才好。

猫儿因小嘴被堵而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吟,听在银钩耳朵里,简直令他血液迅速膨胀,却又见猫儿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地要醒来,耳朵更是听着外面已经有人寻来,只得依依不舍地站起身离开。在走到暗道前又折返回来,眼中旖旎情海,在猫儿那张小嘴上又是压了一口,沙哑道:“小东西,你若敢爬墙,我就不忍了。”转身,衣衫一飘,入了暗格,人就消失了。

银钩前脚一走,后脚曲陌和耗子就踏进来了,而猫儿也正好睁开眼睛,眨了眨,完全看清了眼前人的严厉眼神后,竟一股脑爬起来,辩驳道:“我没有嫖妓!”

原本被一盘怪模怪样饺子感动到的曲陌,在听了属下汇报后,便抬腿去敲猫儿房门,在证实猫儿不在后,立刻开始四下搜索起来。

当眼含愤怒的耗子和隐了戾气的曲陌赶到这里时,本想好生教训一番,却不想那睡得香喷喷的人,竟然对自己慌乱解释起——她!没!嫖!妓!

曲陌的戾气散了,耗子的愤怒灭了,却需要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来压制住自己爆笑的冲动,真是彻底败给这只小笨猫了。

曲陌扫了眼桌子上的酒水,竟坐下,拿捏起猫儿曾经用过的被子递到鼻息处闻了闻。

猫儿也察觉出曲陌的怀疑,这才猫样地蹿了过去,问:“你怀疑这里面有药?”

曲陌点点头,将酒杯放到唇边轻沾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转而伸手夹了一口菜。

猫儿又问:“酒水没毒,你怀疑是菜?”

曲陌却道:“饿了。”

于是,猫儿拜倒了。

其实,那酒水早就在老鸨退出去前就换掉了,自然不会留给他人把柄,在银钩的调教下,阁里的哪个能用之人,不是精于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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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陌留下了,耗子又是派来保护他的,自然也跟着留下来。

三个人,就这么坐在妓院里,在猫儿的热略下开始推杯换盏。

耗子问:“猫儿,你怎么半夜跑这里来了?”

猫儿隐约记得银钩,但却有些分不清真实与否,想着月下花仙警告过,不让对任何人说起,于是就闭口不谈,只说:“看着热闹,就来了。”

曲陌举止清韵地吃着饭菜,当六分饱后,放下筷子,饮了杯酒,淡淡道:“你可吃了这桌子上的饭菜?”

猫儿惊呼:“呀!曲陌,你舌头好了?”

曲陌微微错开眼,点了点头,又问:“可吃了?”

猫儿道:“吃了吧,被塞了好几口呢。”

曲陌轻点头,站起身,对耗子道:“劳烦花副将带人将这里搜一搜,怕是有人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猫儿急问:“什么意思?”

曲陌道:“你若吃了食物,那筷子上定然有些残留酒味儿,而那筷子却是干爽如新,怕是有人换下了旧筷。”

猫儿咂舌:“曲陌,你不但人漂亮,嗅觉比狗鼻子都好使呢。”

耗子转身,颤抖肩膀,忍笑。

曲陌转身,吸了口气,忍怒。

各色蛟龙狠斗戏(三)

耗子带人翻查了一番,只发现了几条密道,却也没什么大不了,每家做这个行业的怎么可能没点见不得人的事儿?

既然猫儿无碍,可见那诱拐了猫儿的人并无恶心,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猫儿和曲陌在暗卫的护送下先回了客栈。

走在回去的路上,曲陌仍旧不说话,猫儿见曲陌那淡薄中的疏远之气也有些发慢,不敢太靠近。

曲陌却突然停下脚步,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望向猫儿,沉声问:“你怕我。”

猫儿忙摇头,却在曲陌的逼视下硬着脖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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