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的宠妻之道(120)

夏幼幼对他这种售后服务非常满意,拿了药方便向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正看到大夫用袖子擦金锭的样子,财迷程度比外面那只狐狸精还夸张。

她压下心中的古怪感:“可还需要给我夫君再把把脉?”到底只是看了一眼,虽然好像挺准的,但还是稳妥些好。

大夫一绷脸:“我行医数十年,说了不用再看就是不用再看,你不信我?”来他这儿的男人就那一个毛病,好像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再看了。

夏幼幼见他一脸坚持,也就不再纠结,转身走到门口时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她背对大夫扬了扬手中的药方平静道:“若是没什么用的话,你现在逃还来得及。”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大夫被突然威胁的半天反应不过来,见她走了后才不屑的嗤笑一声,不觉得一个弱女子能将自己如何,拿着金锭美滋滋的出门去了。

傅明礼在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出来,正要进去寻她时,她便从里面出来了,手中还拿了一张药方。

“这是什么?”他皱眉问道。

夏幼幼讪笑一声,心虚道:“没什么,大夫给我开了些补身子的药,我去拿药。”

“……你若想补身子,不如让府里的大夫给你开药。”这种赤脚大夫的药,别把人给吃出个好歹来。

“我觉得挺好的,你得相信大夫。”夏幼幼边说边将药方递给店里小伙计,小伙计这下不迷迷糊糊了,飞快的上手将药给抓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将药包递到了夏幼幼手上。

“走吧。”夏幼幼抱着药包道。

傅明礼见她似乎忘记要给自己请平安脉的事,当即放松下来,事实上他一点都不想那脏大夫碰他,不让他跟那人接触正和他意。

他将夏幼幼手中的药接了过来,想着等回到府里就给大夫看一眼,确定没问题了再给她熬。

二人一起走到医馆外,夏幼幼正思忖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傅明礼下药时,刘成板着脸走了过来,在傅明礼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傅明礼点了点头,对夏幼幼道:“我还有事要做,先让人送你回去可好?”

“嗯,你快去吧。”夏幼幼已经习惯了他随时会忙的状态,只是见他要走了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今晚回来吃饭么?”

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在家中等自己回去吃饭了,饶是这些日子没少被她询问,傅明礼仍是挡不住心中那一抹悸动,他面色温和道:“回的,你记得等我。”

“那是自然。”夏幼幼笑得灿烂,这样一来今晚就可以给他用药了。

傅明礼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得她这幅模样十分乖巧,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才骑着马离开。

他一走,周书郊便凑了过来,看着重新回到夏幼幼手中的药包好奇:“为何突然去医馆,你病了还是你男人病了?”

“你才病了,诅咒谁呢?”夏幼幼斜他一眼。

周书郊嗤笑:“谁诅咒你了,不是你拿了一堆药出来么。”说完便手脚不规矩的想要夺过来看看。

夏幼幼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斜他一眼道:“这是大夫给我抓的补身体的药,越喝皮肤越白越好看,你确定要看吗?”

周书郊立刻收了手,嫌弃道:“算了吧,我已经很好看了。”像他这种天生丽质的人,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养着。

夏幼幼失笑,抱着药上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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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朱墙将皇宫圈禁成单独的一方天地,宫里宫外被完全分割成两个世界,宫中的一草一木都被这里肃穆的气氛所浸染。

御书房中,徐舟徐延正静静的候着,他们身后站了一位身穿铠甲的男人,正是馄饨摊上闹得鸡飞狗跳的那人。

三人候了许久,门外终于传来皇帝隐隐的咳嗽声,三人俱是打起精神,更加恭顺的站在那里。

“皇上驾到——”

三人行礼,身着圆领窄袖长衫的傅明礼将已然年迈的皇帝扶到座上,皇帝双眼浑浊,木然的看了眼下方的人后,哑声道:“起来吧。”

徐舟带头起身,看了眼皇帝的面色后欣慰道:“几日不见父皇,父皇看上去好多了,真是值得高兴。”

“是啊,这还多亏了母后对父皇的悉心照料。”徐延笑道。他说的母后指的是徐舟的亲母、当今的皇后,至于他的生母,在得罪了傅明礼之后已经近半月没有见过皇帝了。

徐舟对他一口一个母后很是不屑,面上却与他客气着,仿佛兄弟二人之间的嫌隙从未有过。

皇帝半倚在椅子上听他们说话,只几句话的时间便露出了疲态,傅明礼看了他一眼,淡漠的声音仿佛没有生命一般:“两位皇子有什么事还请快些说,皇上的身子不宜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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