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潋滟(79)

衣裳散乱,雪肌玉肤香盈盈。韩朔正想戏谑一声,目光却落到潋滟身上那些尚未完全消除的伤痕上。

长长短短的鞭痕,泛着粉色,肆意遍布在她身体上。他伸手去碰,顺着疤痕的轮廓描绘,最后在她肩头那条疤痕上吻了吻。

潋滟莫名地脸红了,板着脸故作生气:“太傅可是嫌弃我了?”

“哪里会。”韩朔轻笑,解开自己的中衣。将她抱进怀里。

炙热的温度,潋滟觉得自己要被他的胸膛灼伤了。这时候的韩子狐是难得的温柔,仿佛是在心疼她似的,叫她心口没出息的又是一阵乱跳。

“嗯……”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上的男人好像激动了些,牙齿咬着她的唇,仿佛要将她吃进去。手下的动作更是大胆而狂放,抚着她身体的线条。

“潋滟。”沙哑的声音,喊的是她的名字。

潋滟一震,睁开眼睛,心里跟着一痛。

“啊!”

韩朔笑得如偷腥的狐狸,趁着她失神那一瞬间,已经闯进她的身体里。毫无防备的紧致让他轻喘了一声,接着便拥紧她,欲海沉浮。

“子狐…哥哥。”潋滟双眼迷蒙,身子随他摆动,抓着他的手臂喃喃地唤。

“嗯,我在。”韩朔难得的好心情,逗着身下的女子,怎么要都不满足似的。翻个身让她在上头,笑得邪恶地问:“娘娘心里,可有臣?”

潋滟倒吸一口气,双手酥软地撑着他的胸口,咬牙道:“韩子狐,莫要欺人太甚!”

她心里有没有他……这话何必问呢。若是没有,她就应该带着匕首来,一刀捅进他胸口看看,看看里头,到底有没有东西!她便是爱了他又如何,一颗心也只能是被他放在手里把玩,放不进怀里珍惜!

“回答我。”韩朔撑起身子坐着,微微眯眼。看着面前人儿更红了些的脸,勾唇一笑:“不然臣不介意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炙热深入身体,潋滟压着喉咙里的喘息,狠狠地瞪他。

“没有!”

韩朔眼神一沉。手上力道一重,捏痛了她。

“再回答一遍。”

潋滟闷哼,腰快被折断了,手也疼,但还是要撑着回答他:“自太傅退婚那日起。本宫的心里便不再有你的位置。太傅该知道的,怎的又来问?”

韩朔冷笑一声,再次翻身将潋滟抵在床头,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手指掐着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镶进床里一样。

潋滟忍着。破碎的呻吟一点点在他耳边婉转。看着上面那张阴沉沉的脸,她突然觉得很开心。

那两个字能护住她最后的尊严。

“楚潋滟,你早晚要在这张嘴上吃苦头。”韩朔额上有汗落下来,临着高潮的瞬间,狠狠咬着她的耳朵道:“你会后悔的。”

潋滟咬着唇笑,心想,就算吃了苦头,后悔了也不会找你哭。

云雨初歇,两人都喘息了好一阵子。潋滟正想起身,腰间却多了一只手。转头。就见韩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这才什么时辰,娘娘就要回去了么?”

潋滟看着他眸子里跳跃的东西,忍不住脸一?。这是欲求不满么?东郊别院的姑娘看样子不够厉害啊。

“最近皇后盯得紧,这浸猪笼的勾当,还是得谨慎着些。”她笑着拿开韩朔的手。

“太傅向来是禁欲自持之人,这会儿,应该也能忍住才是。”

韩朔弯唇一笑,松开她的腰又拉着手,撑起身子来在她耳边低声道:“臣看着娘娘,很是忍耐不住。不过娘娘执意要走,臣也只能恭送娘娘起驾。”

潋滟看他一眼,转身捡起地上的芙蓉色肚兜和青莲花的衣裳,一点点将自己裹起来。长发挽起,用骨簪固定。

“清明三分雨,青莲花始开。”韩朔走下床替她系好裙带。手指从上头的刺绣莲花上抚过,微微一笑。

潋滟斜眼看他:“以后本宫让人准备个册子,备着每次欢好之后太傅都诗兴大发。也许还能成一本诗集。”

韩朔披上外袍,很是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娘娘这主意甚好。那本诗集,便取名‘春情缱绻‘,定然能流传一时,风靡一方。”

潋滟啐他一口,转身就开门出去。

“恭送娘娘。”

夜深寒重,潋滟上了马车,如以前一样回宫。身上都是韩子狐的味道,让她脸色有些难看。

“娘娘,方才奴婢在韩府主院周围看了看,守卫似乎比以前严了许多。”休语递给潋滟手帕,低声道:“临近八王朝圣的日子了,小桂子说最近韩府的访客多了不少。”

八王扶宗,分割大晋土地,各自为小国。每年八王朝圣,都是极为麻烦和需要心力应付的。潋滟听着都头疼,应付一只狐狸已经很累了。还要与八头野狼周旋,当真是要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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