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陌路,拒爱总裁大人(50)

家庭,爱人,孩子,想必这世上,也没有人不渴望这样的幸福。他是个正常人,又怎能免俗。

可是想到逝去的父亲母亲大哥,他便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便对幸福望而却步

也许他这一生,注定就这样孑然一身了吧。

*

有木有很心疼我南哥

☆、宿在她家里(7000)

路子陌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猝不及防地吻她。她以为上次他强吻过她之后他应该会收敛,他不是说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吗?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

被他吻的唇上微疼的她,抬手用力推了他一下,使得他的唇暂离了她的。

“阎——”

她刚要开口喊他的名字抗议,他的唇却再次热切地覆了上来,以比之前更猛烈的力道。

于是她微张的红唇反而成全了他,他的舌趁机滑进了她的唇腔里,勾着她躲避抗拒的舌尖恣意缠绵,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封在了喉中,只能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呜咽鹕,

“唔——”

她继续挣扎推攘,那人竟倏地抱紧了她的腰就那样贴着她的身将她压在了甲板上,唇上依旧没有离开她半分,继续shun着她的舌尖吞噬着她所有的感官,大手甚至嚣张的抚上了她的腰际,隔着她的衣衫揉着咕。

两人就那样呼吸相融,唇舌纠缠,津液相渡。

挣不出来,完全挣不出来。

路子陌在他的怀里开始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滚烫,抵着她的某处硬度也越来越清晰,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霸道索取三年前她已经领教过一次,她不想再领教。

“我有罪......”

“我是个罪人,我不配得到幸福......”

就在她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人却忽然松了她,在她耳畔这般痛楚地低喃着。

他此话一出,路子陌都不知道自己该气他,还是该同情他。

不知是他的话太酸涩,还是他的语气实在太过痛楚,她竟跟着心底一痛,忘了被他侵犯的愤怒了。

他说他是个罪人?

尚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身上一沉,他竟就那样伏在她身上醉了过去。

路子陌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人给弄回了房,被他那样侵犯了一顿她本来不想管他的,可是甲板上海风很凉又很大,这样冻一晚上非得冻坏不可。

想找个人来帮她吧,这三更半夜的,来的人又都是成双成对的,她去打扰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只好自己连拖带拽。

她本就纤瘦,那人身形高大健硕,又醉成那样,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好不容易回了房将那人扶到大床上躺好,她直接累的滑坐在床边地毯上大口的喘气。

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起身刚要离开,又见那人躺在那儿抬手捏着额头表情难受地呻/吟,

“水——”

她只好又去倒了水来。

那人刚喝了没几口,忽然一把推开了她起身踉踉跄跄冲进了卫生间,然后便是一阵痛苦的呕吐声。

路子陌叹了口气,喝成这样,又是何必呢。

蓦地又想起在甲板上他醉倒之前呢喃的那些话,他是个罪人什么的,只觉得心上遽然一闷,是背负了多大的心债,才会自己说自己是个罪人?

正这样胡乱的想着,就见那人吐完之后脸色有些苍白地走了出来,似乎洗了把脸,估计只是胡乱的擦了一下,根本就没擦干,脸上还湿漉漉的残留着水珠,就那样又倒在了床上。

路子陌见了于心不忍,转身去洗手间拿了根干净的毛巾出来,站在床边轻声开口,

“南总,擦把脸再睡吧。”

她始终谨记他们只是上司跟员工的关系,所以她不可能做出给他擦脸这么亲密的事情来的。

那人躺在那里没反应,路子陌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只好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南总?”

依旧没反应。

路子陌咬唇站在那儿,心里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上前一步,拿着那块干毛巾弯腰轻柔去给他擦掉脸上的水珠。

好吧,她总是这样容易心软,见不得别人有一点的不舒服。

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心软不好,比如当初,如果她不心软救他,就不会被他错认为是前去对他不利的人,就不会被他用那样的方式惩罚,她现在的命运就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明知道不好,可是也改不掉。

有些性子是人骨子里带着的,比如她的善良,想开了,索性就顺其自然了。

就那样动作温柔的给他擦着,入目所到之处,皆是那人轮廓分明的冷峻眉眼,弧度优美的下巴,性感的喉结,还有因为醉酒燥热而微敞的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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