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养成史(18)

想到傅榭把她摁在膝盖上打屁股——虽然只有一下——韩璎就快要气死了!

另外令她生气的是傅榭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教训,分明是心眼太多,想提前降服她,让她能够任他揉搓!

这样一想,胸疼更兼生气,韩璎就更睡不着了,忍着胸前的肿疼在c黄上翻腾来翻腾去。

驿站的拔步c黄本来就简陋,她稍微一翻腾就“吱呀吱呀”响,一下子就把徐妈妈给惊醒了。

因为韩璎今夜情况特殊,徐妈妈很不放心,便亲自睡在她房里的榻上守夜。被惊醒后她忙披着长袄过去:“姑娘,怎么了?”

房里只有自己和奶妈,韩璎也不藏着掖着了:“妈妈,我胸口肿了,疼得很。”

徐妈妈却笑了,念了声佛:“姑娘,你终于开始发育了,太好了!”

她起身让外面守夜的人去烧了一锅开水,热水端进来后便把丝巾浸透为韩璎热敷。

傅榭一巴掌打出了韩璎的癸水,无话可说灰头土脸离开了韩璎住的院子。

蒋百川和朱青带着几个千夫长正候在外面,见他出来便齐齐拱手行礼:“见过将军!”

傅榭面无表情摆了摆手,径直向前走去,心里默默思索着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把韩璎早就该来却坚持不来的癸水给打出来。

想着想着,傅榭的脸就有些红了。

先国公夫人去世太早,傅榭自小在军营中长大,在男女方面单纯得令人发指,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亲眼见到活生生的真癸水,因此目前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洗手,好好洗一洗手。

蒋百川和朱青也跟着傅榭进了大帐,见将军要水洗手,便都极有眼色地上前侍候。

见将军即将探入水盆的手似乎带着血迹,朱青忍不住道:“将军,您做什么了?手上怎么有血?”

傅榭秀眉微蹙洗着手,没说话。

朱青心里好奇,探头探脑又看了一眼,见红痕已经洗掉了,确实是血迹,便开始脑洞大开:“……将军……您是不是……呀,虽然您的年龄也不大,不过韩姑娘实在是还小——”

傅榭再难忍受,转过身伸手拎起朱青的衣领,把他转了半圈,然后对准朱青的屁股抬脚踹了过去。

朱青个子不高,登时被他踹出了大帐,踉踉跄跄跑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他委屈极了:“将军,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蒋百川想笑又不敢笑,见傅榭已经洗罢手,忙递上揩手的布巾。

韩璎憋了一肚子的气,想要和傅榭好好斗一斗,可惜第二天一直到出发,傅榭都没在她院子里出现,令她颇为遗憾。

出发后她坐在马车里,倒是知道傅榭骑着马就在前方,却想起傅榭的那些“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的迂腐规矩,被傅榭拍过的屁股不由隐隐作痛,倒也不敢再掀开车帘去看了。

大概是因为兵多将广的关系,这一日行路极顺,夕阳西下时分就走出了巍峨的群山。

傅榭没有让军队人马停下,而是继续赶路,一直到月上中天,这才吩咐士兵停下来安营扎寨。

这一夜韩璎也睡在了营帐里。

一直到在铺设舒适的锦褥上睡下,韩璎还是没见到傅榭。她一方面有些遗憾,一方面又深觉庆幸——傅榭好像把每日要抽查她功课的事情给忘记了!

韩璎的马车进入鄂州城外的驿站的时候,傅榭远远看了一眼,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左传庄公十年》里有这样一句话——“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距离他打韩璎屁股已经三天了,韩璎的气该消了吧?

想到韩璎的眼泪,他心中微微有些空,他还是更喜欢韩璎眯着大眼睛弯起嘴角甜笑的模样。

傅榭决定今晚去看韩璎,理由就是他要继续检查韩璎的功课。

用过晚饭韩璎冲罢澡,出来后在脸上薄薄敷了一层香脂,披散着微湿的长发坐在堂屋的锦榻上,声称要跟着徐妈妈学做月信带。

虽然跟她进京的有四位绣娘,身边也有侍候的丫鬟,可她就是觉得这样贴身的物件让别人做怪怪的,便让人取了最软最吸水的天水云棉布,一大块铺开摊在锦榻上拿着剪刀试剪。

徐妈妈立在一旁拿了粉笔和木尺帮她画了线:“姑娘,从这里开始剪吧!”

韩璎按照徐妈妈画好的线剪罢,拿着剪好的天水云棉布笑盈盈问道:“妈妈,接下来该怎么fèng?”

徐妈妈还没来及说话,外面便传来立春的禀报声:“禀姑娘,姑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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