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月光(11)

茜纱窗下, 玉人裸卧

迷糊中,好像被人移动着,很快,就像在躺在车上一样,震动着但很有规律。我终于沉沉睡去。

在梦中,又看到南宫了,他和我共骑着一匹白马,在月光下的草原上奔驰着。南宫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搂着我,我一回头,他吻住了我,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吻着很舒服,我用小舌撬开他的嘴,蛇一样勾住他的舌,纠缠着吮吸着,他的唇离开了,我还意犹未尽地吧嗒吧嗒嘴:

“南宫,我还要。”

静谧中有人轻笑了一声。

我一下子醒了,睁眼迎上一双幽深的眼眸,唇角微微勾起一道魅惑的弧线。

我的天,眼前出现一个美男子,好漂亮,好俊美。这不是那个白云城主吗?不会因为我撞他一下就来吓我吧?

我正在腹诽,他邪邪一笑(这笑有点冷冰冰的,根本就没进到眼底)。

“看来你真的是色女啊!在梦里还叫‘我还要’。我都快把持不知自己了。”

我刚醒,脑子还没开始运转,接口就说:“男人最爱听女人说‘相公,我要’,最怕听的是——”我卖了个关子,停住了。

“最怕听什么?”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马上说:“相公,我还要!”

“哈哈!”他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他俯下身,嘴唇快要挨着我的嘴唇了,“我不怕!”猛一下子离开,“女人,擦擦你的口水!”

我赶紧擦嘴,真的有口水,难道我真的和他接吻了?我吃惊的看着他。

可是,亲到这样的美男子我怎么有一种自己是变态的感觉,好像亲到女的一样,我赶紧用力擦了擦嘴。

大脑逐渐恢复正常功能:“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美型男冷冷笑着看着我:“正是在下。”

我的天,我的头大了,“你不要这样看我,我怕我会把持不住,到时恶女扑羊,我可不会负责。”我说完就钻到了被窝里。

“啊——”我大叫起来,“我的衣服呢?”原来被窝底下我竟一丝不挂。我掀开被子,这个白云城主定定的看着我,我赶紧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面,“色狼!”

“不用盖那么严,我都看过了。”

“为什么?”

“这样你就不会逃走了。”

“你得对我负责!你得娶我!”我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无力。这位白云城主到底打什么算盘呢?

白云城主邪魅一笑:“南宫向晚会负责的,目前还轮不到我。”

他手一动快如闪电,等我回过神来,头上的簪子已在他手中。他举着簪子仔细端详着,“结发同枕席?看来,你还真的有用。”

说罢,拂袖而去。TNND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白云美男子,我的银票呢?”我大叫。

一个包裹扔了过来,我打开一看,我的银票镯子碎银荷包夜明珠还在,衣服呢?我无语问苍天。

我所处的房子挺大。我躺的是一个白玉榻,白纱衾红鸳枕,上面悬着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正对着白玉榻的是红色的木窗,上面糊着银红色的窗纱,窗前放着一个白玉案,上有笔墨纸砚,案左边是一个紫檀架,架上放着很多资料,案左边是一个白玉高台,上边白玉盆里养着一株兰花,兰花正开,房间里荡漾着一股幽香。床左是一个和墙差不多高紫檀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床右是一个屏风,屏风上画着月下美人图。屏风后应是门了。这个房间的陈设还真精致,可是我已无心欣赏,因为,

“我要方便——”我压着嗓子低呼。

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穿青衣的丫鬟,放下一个盆子就出去了。我顾不得没穿衣服,蹿下床就开始方便。

纾解完毕,赶忙跳回床上,拉开纱被裹住自己。刚才的丫鬟又走了进来把盆子端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静静等着,进来一个身穿红衣的丫鬟,手里端着盥洗用具。我无奈的裹着被子起来,勉强洗漱。洗漱完毕,又进来一个身穿松绿衣裙的丫鬟,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两个小菜,两个小馒头,一小碗稀粥。把托盘放在床头木几上,这个丫鬟端起碗打算喂我。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接受了这种我自从懂事以来再也没接受过的全方位服侍。

一天的时间我就在这样的百无聊赖中度过,我想,这位白云城主大概想用我来威胁南宫向晚,他迟早会亮出底牌的,我就好吃好睡等着好了。

天很快黑了,吃完晚饭,丫鬟们端来一桶热水,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光溜溜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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