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月光(21)

我呆呆坐在书桌前,昏黄的烛光拉长我的影子投射到墙壁上。我站起身,打开博物柜的下层,拿出一坛女儿红,又打开书桌抽屉,取出西门紫笙的白玉杯,倒一杯酒,一口饮下,再倒一杯,一口饮下。

窗外的雨一直在下,雨打在窗下的芭蕉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显得特别的凄清。一坛酒快喝完了,我摇了摇,还有一点,正要再倒,忽然听到一缕箫音,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缠绵悱恻,令人神伤。我不禁泪流满面,箫声正是从窗外传来的,我忙站起奔向窗边,打开窗子。只见院中的梧桐

树下,影影绰绰站着一个白色的颀长的影子——南宫!我望着他,贪婪的望着他,想把他看到眼里去,再也不放出来。他仿佛感受到我的目光,箫声甫停,站在雨中望着我。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冲到门边,打开门,冲了出去,扑进他的怀中。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擦去脸上的泪水。老天毕竟没有负我,他把南宫带到了我的身边。

“兰儿。”是的,南宫是这样叫我的!

我不应。

“兰儿。”

他捧起我的脸,深深吻下,我们很快的便进入忘我的热吻阶段,嘴唇贴得牢固而彻底,滑腻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的跳动,激烈的搅动,恣情地吸吮,一股眩晕般的快感在我的四周开始肆意的弥漫,我浑身酥软,南宫一把抱起我向床走去。

把我放在床上后,他的唇马上落下,起先是我的唇,渐渐热烈,顺势而下,含住了我的蓓蕾,一阵颤抖窜身而过,一股暖流流出下体。

我半仰起头,喘着气,徒劳地伸手推开他,却一手推在他胸前右边硬硬一点突起,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拉下我闯祸的手,“哧啦”一声,我的绢衣已被他撕破,他手往下移,揉按着我两腿之间柔嫩敏感之处,长指插入花径抽动几下,发现我已泛滥成灾,他退出手指,很快脱去衣服,抬起我的腿环上他的腰际,他一个弓身挺入我紧窒的私处中,同时手掌滑至我的臀后,将我用力往他的粗大压上、迎合。他的粗大刺穿我,大进大出大开大合,他从来没这样粗暴,我呜咽着,哀求着,求他慢一点,求他别那么深。但他挺入抽出的动作不但未见放缓,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一种酥麻升起,越升越高,我好像在荡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高,我体内最深处一阵痉挛,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我紧紧抓着他的背,等待最后的救赎,他又一阵猛攻,我忽得解放,暖流喷涌而出,我好像漂浮在空中,无所依傍,无比舒坦。

他继续抽插着,粗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越来越大,我期待着,终于热流汹涌而出,我在同一瞬间又达到了高潮。一种震撼人心的快感会在瞬间弥漫了我的全身,令我感觉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令我明白什么叫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紧紧的抱着南宫,在他的怀里快乐的痉挛着,全身象触电似的快乐的颤抖着,欲死欲仙,流连往返,我象在云里雾里飘啊飘,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快乐的跳跃着。

他伏在我的身上,我们一起等待快感的平息,我的最深处还在颤抖收缩,他的凶猛慢慢软弱,却另有一种软软的舒服,一种轻松愉快的疲惫慢慢地向我们袭来

我们一起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吻醒了我,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他摆弄成后背式,我对后背进入最敏感。觉得他的凶猛太大太粗,令我浑身颤抖低声呻吟高声尖叫情不自禁。

一番激情之后自是绿肥红瘦,在沉睡之前我还在想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无法张口问他。

或许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吧,我很早就醒了,我一动,发现不对劲,赶紧睁开眼睛,雨还在下着,天还没大亮,房间里光线很暗,但是,我还是很清楚的看出睡在我身边,手脚都放在我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南宫向晚。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梦。可是,西门紫笙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这种真实的触觉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睁开眼睛,西门紫笙侧躺着睡得正熟,他好像在做一个美梦,嘴角上扬,平常俊美冷凝的脸在梦中显得特别的稚嫩。我轻轻的拿开他放在我胸前的手,再拿开他放在我身上的腿,慢慢下床。只见地下一片狼藉,西门的白色长衣,我的粉色绢衣,西门的白色长裤,我的白色裙裤,还有西门白色的内裤,我的绣鞋都杂乱的扔在地上。抬头一看,南宫送我的玉簪,我的金钗,西门的发带,都散乱的丢在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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