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159)

是小冬。

林广夏也看到了,黑沉的眼珠看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夭夭透过人群,遥遥看着他,这么多天没见,他似乎瘦了一些,但人很精神,穿着浅蓝色的西装,胸口还别着鲜花,或许是没时间在外面疯,人倒是捂白了一点,看起来更英俊了。

他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凝眸,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夭夭眼眶突然一酸,竟然忍不住想哭,他干什么笑得这么好看?

“……新娘……新娘……”司仪小声叫了她两声,夭夭回神,听见他提醒戒指,这才明白过来,轻轻把戒指戴到他手指上。

接着是亲吻。

夭夭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附在自己耳边轻问:“看到什么了?”

夭夭答:“小冬来了。”

“嗯,他跟我说了,转一圈就走,后天就要考试了。”

林广夏没怎么在意的样子。

夭夭没再吭声,再找机会去看他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人了,她四处寻找,再也没找到林近冬的身影,如果不是林广夏的话,她几乎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人了。

结婚很累很累,等一切都结束的已经是晚上,踩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她脚都快磨出水泡来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她立刻把鞋子踢掉,滚到床上一动不想动。

林广夏把她的高跟鞋捡起来,仔细的放到鞋柜里,看到她垂着脚躺在床上,眸光一深。

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臀部,换来对方一声委屈的呻吟,“好累,我再也不想结婚了。”

林广夏失笑,道:“一辈子结婚一次就够了,你还准备结几次?”

夭夭转身抱住他腰,脸在他腰上蹭来蹭去,林广夏拍她,佯怒道:“别曾,粉底都蹭我衣服上了。”

夭夭不管,撒娇道:“老公,帮我卸妆吧,我动不了了。”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林广夏没办法,认命的站起来,去梳妆台上找她那些瓶瓶罐罐,她还人不全,拿起一个问她,是不是这个。

夭夭一看,乐了,“那是乳液,要那个油,透明的那个……”

他的手搁到了护肤油上,夭夭又道:“左边那个,瓶子比较大的……”

说话的时候,她趴在床上,两条小腿翘得高高的,一直在晃来晃去,卧室温暖的灯光撒到她小腿上,衬得暖玉一般,看得他喉头一动。

“对,就是那个……唉你干什么,拿过……”对上男人暗沉的视线,她默默噤声。

相处了这么久,她十分清楚,他的这种视线意味着什么。

林广夏坐到床边,握住她的脚,忍不住看到脚底心那颗红痣,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夭夭脸红,没挣开,嗔道:“还没洗呢,你也不嫌臭?”

“不臭……”他低低笑了两声,道,“香的。”

夭夭脸更红。

滚烫的手温柔的把玩她的脚,雪白的肌肤上被皮鞋勒出几道红痕,看起来一副备受摧残的模样,可怜极了。

“疼不疼?”他哑声问。

“疼。”她回答,一脸委屈。

他笑了一下,把脚拢到两掌之间,道:“我帮你揉揉。”

说着,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林广夏温柔的时候是真温柔,能把人含到舌尖上,好得让人心酸。

他握着她的脚,轻轻的按摩被勒出的红痕,活动僵硬的骨骼和肌肉。

夭夭抬着腿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浅浅的香味儿,还是今天结婚特地喷的香水,垂眸不语。

揉了一会儿,他突然打横把她抱起来,在夭夭的惊呼声中扛着她走进浴室。

很快,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男人低沉的笑声,以及女人的惊呼。

慢慢的,声音渐消,另一种更加缠绵的声音响起,灯光无声的守候着新房,和对面镜子上张贴的红色“囍”字相顾无言。

转眼已到高考那天,或许是老天爷右眼,冥冥中有所安排,每年的高考都是艳阳天,太阳灿烂得让人看得眼花,也热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为了婚礼,高考,还有接下来的蜜月,林广夏特地把工作都挪开,空出一大段时间。

这天一大早,他和夭夭一起起来,准备送林近冬去考场。

这是两人第一次没有因为林近冬而产生什么不愉快,这种时候,好像除了考试,别的都成了浮云。

但是没想到,到了林近冬住的地方,屋子里已经没人了,他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了。

林广夏给他打电话,没人接,换夭夭打,也一样。

两人又立刻赶往考场,到处家长和考生,父母对着自己的孩子谆谆叮咛,生怕这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夭夭焦急的寻找林近冬的身影,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只有林广夏这个哥哥,现在又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心里该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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