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黄泉皆相见(2)</h1> <div class="meta"> <a href="/tuijian/shuom(42)

我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推兰清,想问问现在是几时了,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她半边衣袖。我吃力地坐了起来,抬头一看,窗外仍是灰朦朦的一片。

这时,兰清拿着一件白色的绒袍走了进来,“别慌着起床呀,再多睡会儿吧!今天变天了,外面冷的要命。”

我揉揉眼镜,掀开被子,“睡不着了,你给我端点水洗漱一下,就去请夜管事吧!”

兰清走到床边,将绒袍披到了我身上,“怕碍着你的伤口,不敢给你穿夹袄,就先披着这袍子吧!要是还冷的话,一会儿我叫人点上暖炉。”

我冲她感激的一笑,“谢谢兰清了,多亏你想的周到些。”

兰清点了点我的鼻子说道:“这可不是我想的周到,这个绒袍可是夜管事吩咐下人送来的,他还说了等你吃过早饭,不用人请自会过来的。”我心下一动,紧接着又沉了下来,说他不好吧,他却总是对我如此上心。说他好吧,却又为何像这般若即若离。唉!谁说女人的心思难猜,男人的心思也难猜的紧呀!

我淡笑不语,兰清伺候我洗漱完毕,随即端来了一碗清粥和几个小菜。兰清端起碗,搅拌了几下,待微凉,便开始喂我吃。吃了一半,门外的小厮通报:夜管事到了。我慌忙咽下口中的饭,想请他进来。

“请夜管事稍等片刻,姑娘马上就吃完了。”兰清大声对着门外说道。说完看也不看我一眼,继续往我嘴里塞。我见拗不过她,只得加快了嚼咽的速度,三口两口将碗中剩下的粥吃光,就迫不及待的冲着门外说道:“请夜管事进屋吧。”随着“吱呀”一声响,门打开后,一身玄白映入我眼中。

淇然自得:重获新生

我不好意思地对夜管事说道:“劳烦夜管事久等了!”

他朗声笑笑,“没有,是在下来早了。”我请他坐在我旁边,给他斟了一杯茶水,“昨日,夜管事差人送来的信函,我均以看过。小女不才,就直接同夜管事说说我对此事的看法,你且听听,对于不对,我是不敢保证的。我觉得夜家开门做的是买卖,岂有推掉生意不做的道理,我看根本就不用取舍,全都接了就是。”我试探地说完后,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沉思了半天,叹了口气,“我也不瞒姑娘,这样实在是不可得。其一在于:一时间根本就找不来那么多的铁石:其二:以山庄目前的实力,就算铁石充足,也无足够的人力。”

我嘿嘿一笑,“这样啊,那干脆一视同仁,谁家的生意都不做!”

夜管事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皱眉道:“在下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还欠缺一个很好的理由……”

我看他说着说着,陷入了沉思,也没准备去打扰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注意到我的眼神,很是不自在,接着说了一大推感谢我之类的,冠冕堂皇的客气话后,告辞离开。

之后的几天,一直不见夜管事的身影,直到给我拆纱布的这天。

兰清小心地解开缠绕在我身体上的纱布,看着自己渐渐□在外的肌肤,所有细小的伤口俱已全好,那些划得较深的伤口,也全都愈合,只留下些许淡淡的红印。我欣喜不已,吆喝道:“兰清,我好了!全都好了!”

兰清抬头看着我笑,“早告诉过你,肯定会好的,你还不相信!”

我一个劲地冲她傻笑,然后迫不及待地说:“兰清,快!解开我脸上的纱布!”

兰清拿过一件内衫与我穿好,“不行,夜管事说了,你脸上的纱布,至少还要在等15日才能拆掉。”

我一怔,慌忙问道:“怎么,是治不好了吗?”

兰清安慰我道:“莫瞎想,以夜管事的医术定能医的好你。我先给你穿上衣服,你让他进来,亲自问个明白,可好?”

我失神地点了点头。兰清为我穿上了一件藕色的薄夹袄,仔细端详了一番,“恩,大小刚好合适。”

我心不在焉的朝她挤出了一个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外,对站在门外守候的夜管事问道:“我脸上的纱布为何还要等那么久才能拆掉,是不是不会好了?”

那夜管事被我的风火速度吓到,先是一愣,而后摇了摇头,见我紧张地看着他,朗声说道:“姑娘大可安心,在下可以给你保证,姑娘脸上的伤不仅能好,且容貌定比以前更好!只是姑娘这右腿,怕是不会像以前一样利索了。”

我松了一口气,毁容和瘸腿非得选一个的话,我宁愿拖着瘸腿满街跑被人笑话,也不愿意顶着一张毁容的脸四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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