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黄泉皆相见(2)</h1> <div class="meta"> <a href="/tuijian/shuom(65)

锦儿娘迟疑不决,梅秋远拉着她的手,递给了夜白。锦儿娘略微挣扎了两下,见夜白只是将手轻轻地搭在自己的手腕上,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也就安静了下来。

半响,夜白收回了手,拧眉问道:“夫人,时常犯病吗?”

梅秋远低叹一声道:“什么犯病不犯病的,反正年年月月都是如此!坏也没有多坏过,好也没有多好过!”

我插嘴问道:“哦,大公子和夫人的感情很好吧?”

梅秋远道:“那是自然。我从小就没有母亲,姑姑未嫁之时,很是疼爱我和弟弟,就像母亲一样照顾我们!”

我抿嘴一笑道:“哦,那难怪感情会如此之好!对了,刚才夫人说我长得很像安夫人呢!夫人年轻的时候可是和那安夫人是闺密?只是不知她说的是哪个安夫人?莫不是安若玺的娘亲?”

梅秋远一愣道:“这个乃是姑姑说的疯话,少庄主怎能相信啊?至于姑姑年轻的时候和谁是闺密,这个我就实在不知了!要不然,我去问问父亲,也许他会知道的!”

我见实在是套不出什么来,便打哈哈道:“我只是好奇,这么随口一问,大公子还当了真了!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去耽误梅庄主的宝贵时间呢!”说完,我又转头对着夜白道:“你已经诊断过了,可有法子医治夫人?”

夜白低头恭敬答道:“这夫人得的是顽疾,且病的时间又太长了!属下无能!实在是无能为力!”

我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梅秋远打圆场道:“算了,算了!少庄主莫怪他了!我父亲因为姑姑的病,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聘请了多少名医,还不一样治不好!我本就没有报多大的希望!”

我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然后对夜白道:“若不是大公子替你说尽好话,这次我定饶不了你!”

夜白对着梅秋远作揖道谢,梅秋远挥了挥手,然后对我道:“叨扰了少庄主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秋远这就带着姑姑回去了!”

我始终不相信锦儿娘会变成眼前的样子,想再仔细观察观察,便挽留了一番。梅秋远却无意留下,客气地说道:“出来了这么久,姑姑也该吃药了!“

话说到此,我自是不能再强留。我不顾梅秋远的反对,坚持将他二人送到了流溪山庄门外,然后目送着他们离开。

淇然自得:我在碧落你在黄泉

我假装欣赏院内的风景,站着假山旁边,对身后的夜白低言道:“你方才给锦儿娘把脉,她是中了毒,还是……?”

夜白沉默了半响,方才答道:“从脉象看,她确实是身患重疾久矣!”

我想说这怎么可能,她若病了许久,那一年前和我住在愁眉山的那个锦儿娘又是谁?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发生过太多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我自然也明白有很多事情不是说我不相信,就不会发生的。

我低叹一声,拧眉道:“去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白低声回道:“放心,我会派人去查的。这会儿你可好些了?”

我“恩”了一声算作应答。我又暗自思量了许久,艰难地开口道:“我想让你给我讲讲安若松的事!”

夜白一听,疑问我道:“你想知道些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的所有!”我沉声答道。

夜白怔了一怔,娓娓道来。

大爷一出生便丧母,天生体弱,十岁时靠着紫茱萸的庇佑习练式微无双功,这式微无双功很是霸道,与人相斗之时,伤人一千自伤八百,每受伤一次,便会还童重修神功,这其间的痛苦远非普通人可以承受。所以一般情况只可用作防身,不是性命攸关的时刻,是决计不能使用的。

“那安若松习练那式微无双功,紫茱萸到底起了什么庇佑的作用?”我紧接着问道。

“保命!”夜白面无表情的回答了我。

我心里一沉,强压下心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

夜白当场发笑道:“你这话说的到是奇怪了,你说是怎么死的,难不成还是高兴死的?”

我面色微白,出了一口长气道:“我是问他受没受苦楚?是一摔下来就……?还是撑了些时候?”

夜白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冷冷道:“直接毙命!”

我趔趄了一下,夜白赶紧扶住我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推开他,摆了摆手,蹒跚地走回了房。我也知道我这又是何苦呢!短暂的相处,怎么会像长在心头一样,挥之不去。有时候真的在想也许这只是一个梦,一个破碎了的梦。花凋花谢,最后还是一片凄楚。相识相爱,最后还是天人永隔。我在碧落,你在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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