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的笑话婚姻(宅女系列)(197)

看到他来,元让那张苍白的脸笑了,伸出双手,要他拥抱。

他抱住了元让,那孩子安心般突出一口气,和他说了几句话,就睡着了。

等他睡熟,符恒把他放在床上,悄然出去,和长史聊天,才知道自从自己离开元让开始,这孩子就不停地生病。

符恒听了,总觉得有些奇怪,他七岁入的符国公府,什么样的杀人方式没有见过?总觉得面前这一幕似曾相识,他仔细地想想,又重新进到屋里,握起元让的手,先是切了一下云让的经脉,随即内劲一吐,真气一缕,游进云让四肢百骸,慢慢行来。

他只是粗通医术,刚才那一下只是确定云让脉象没有问题,深的就全不知道。但他是武人,有他的查找方式。

某些情况下,医生查不出来的,他能查得出来。

真气在元让体内运行一周天,符恒唇边浮起了一个小小的笑意。

果然。

他刚才切脉的时候毫无异常,但是党他内力一旦开始运行的时候,他却察觉地哦按了有毒质淤积在云让四肢百骸。

——那绝不是一点半点时间久能积累下来的毒素。

那是慢慢地、一日复一日地才能积累下来的剧毒。

那毒已深入骨髓,拔除不得。

那并不是什么烈性的剧毒,而是慢性的毒药。

而且是他熟悉的毒药。他的母亲就用着毒药杀过一个险些赢过她的宠姬,在胜利的那一晚,她高兴地把药性和那女人的死状绘声绘色地讲给他听。

那是,漆鸩。

它是鸩中的极品,性烈而缓慢,寄于人的发根,用漫长的岁月漫漫地把人血化尽,让人觉察不出。

原来,这样单纯美丽的孩子,也有人希望他慢慢地耗尽鲜血而死。

有人在漫长的岁月里,用毒药一点一点地喂养这个孩子,让剧毒缓慢侵蚀他的身体,直到死去。

符恒无声地微笑着,让人给他拿来最近的脉案,又让人拿来元让最近的食案,看元让到底都吃了什么东西。

脉案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他插队脉案,----看来,果然,虽然让人不易察觉,但是,元让发病确实全在风和日丽的日子。

漆鸩之毒,就在于日光射于发根。

但是,漆鸩虽然是剧毒,却没有突然发作的道理。元让的脉象现实是他长期喂食漆鸩,但是最近突然剂量加大,才让他发病若此。

……就在仿佛一件工具终于没用了一样。

符恒思忖的时候,去拿食案的人回来讷讷地说,前些日子元让查阅过食案,但是他没有还回来,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一听这话,符恒心里立刻明白了。他没说什么,挥手打发侍从下去,起身关好门,靠在门上,望着床上躺着的孩子轻轻地一笑。

“元让,不必装睡了。”

听了这句话,那孩子慢慢睁开眼,眼神游移,漆黑若夜的眸子里面三分惶恐,不知所措。

符恒微笑着走过去,轻轻太其他的下额,盯着他,然后微笑道:“你知道这么回事吧,嗯?元让,你应该很清楚,你是中了毒,而且……你也应该很清楚是从哪里中的毒。”

听到这句话,元让猛地抬头看他,刚要说话,却被显然心情很好的符恒伸出一根指头,抵在嘴唇上。俊美的少年靠近他,碧绿的眼睛妖魅地渗出一点儿冷库等光彩,但是他却还是笑着,几乎要贴上元让细嫩的脸颊。

“毒……是从皇宫里面来的对吧?”他这剧毒从小深重,几乎是一出身就有,此后有长久不间断的加重,只能是皇宫里面极具权利的人才有肯能做到,那么,这个人是谁,呼之欲出。

“你应该已经毁了食案,因为你自己也知道,你中的毒必须要定时摄取,才会形成先这样子,那么,能让你定时摄取,一定不会不吃的……只有皇宫里面你父皇母妃赐下的食物。”

说完这句话的一刹那,元让眼睛猛地瞪大,小小的孩子拼命挣扎,雪白的睡衣上浮起两片仿佛翅膀一样小小的凸起的肩胛。

符恒优雅地微笑,他悠闲地贴近小小孩子洁白的颈项,笑出了声,“元让,你想庇护要杀了你的母亲……对吗?”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刺穿了那较小的身躯,元让如同猝死一般忽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那个孩子陷在棉褥之中,一动不动,从符桓的方向看去,就仿佛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一般。

他又悠闲地贴近了一点儿,“那么,贵妃为什么要杀你呢?因为......你是女子啊......”

他这一声,仿佛叹息一般,说不出的满足得意。

元让是个女子,他刚才终于发现。

元让性征和脉象,全部被漆鸠压下,才让诊脉太医也查不出她是个女子。但是,真气入体,流转经脉,却瞒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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