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玉轻声笑了起来,端起药碗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雁儿惊讶,怎么他自己喝了?
吴少玉将药含在口中,拉过雁儿。朝着她的唇堵了上去,雁儿皱眉。药汁从他的口中流入了自己的,虽然没有想象中的苦,但也确实难喝。
想挣脱,将口中的药汁吐出。
却无奈吴少玉不肯放手,他见雁儿迟迟不肯吞下那药。只好伸出自己的舌头,探入雁儿的。
“唔...”唇齿之间的纠缠,让雁儿忘记了药汁的事情。就这样,在深吻之中,将药汁全部吞了下去。
待一切完毕,吴少玉放开她,一双美目含笑,只是略显苍白,没了往日那种风情。
雁儿有些气愤的咬了咬嘴唇,他竟然用这招。太坏了,对,简直太坏了。
吴少玉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心头一暖。不由得又低下了头,凑上那红唇。
之歌进来之时见到便是这么一般暧昧的场景,不由得尴尬起来。
轻咳了几声。
吴少玉将雁儿放开,慢条斯理的帮雁儿理好额前的刘海。这才回过头来看向之歌、
“进来怎么没一点动静。”
“我动静可大了,只是你们没听见罢了。”如果不是面具遮住了,之歌此时的脸,定是通红通红的。、
雁儿一听这话,便地下了头。她刚刚是在做什么,竟然还被人抓了个现成。
之歌别过头去,看见小几上的空药碗。
“都喝了?”
“嗯。”吴少玉点了点头,是的,都喝了。他陪她一起喝的,至少是两个人苦,雁儿怕也没那般难受。
“待会,你好好陪着她吧。药效上来可能会很难受。”之歌话音很小,刚好只让少玉听见。
吴少玉轻轻点了点头,要将肚子里的那块肉,活生生的割舍掉。他开始懊恼,自己不能陪她一起痛,不能为她分担。
一起苦,一起痛【2】
吴少玉轻轻点了点头,要将肚子里的那块肉,活生生的割舍掉。他开始懊恼,自己不能陪她一起痛,不能为她分担。
但至少,他会陪在她身边。她痛的时候,身边还有他。
雁儿眨了眨眼睛,看着二人。他们在说什么,显得那么神秘。
“雁儿,困不困,再睡一会?”
“不困,我想出去转转、”感觉睡了很久了,头痛的厉害,根本睡不着、
“那雁儿想去哪?”少玉笑了,温柔宠溺的摸着雁儿小脸蛋。而雁儿也并不抗拒,这一切似乎都是这么的顺其自然、。
“少玉!”之歌忍不住开口喝到、
雁儿喝了|堕|胎|药,一个时辰之内体内的胎儿便会流出、
这如果是在外面的话,很不方便。
“之歌,你帮忙准备马车。我带雁儿出去转转。”吴少玉考虑的很仔细,只是坐在马车里的话,既沾不着风,也不会被别人看见、
之歌轻轻的点了点头,叹气一声。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叹气最多的几日吧。
吴少玉弯下腰,捡起床边的那双鹅黄色绣鞋。轻轻拉过雁儿的脚,慢慢的套了上去、
雁儿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他的温柔细心,早已让她沉浸不已。
许久,马车来了。
吴少玉拉过一件淡粉色的披风,仔细的帮雁儿把绳子系好,是个蝴蝶结。
雁儿傻笑了一声,这大夏天的,系啥披风呢...然后迈着步子准备出门。
却不料被吴少玉一把抓住,‘抱’了起来。
“啊!”雁儿惊叫出声。
“雁儿,外面风大、还是我抱着你。”
雁儿红了脸,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脸红。为何要任由他抱着,但是就是抗拒不了。
所以雅雅说自己以前和他是夫妻,自己还真的有点相信了。毕竟,只对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罢了、
“那个...”雅雅站在一旁,心事重重、
“如果很痛的话,就让她叫出来。”雅雅不知道,她以为堕|胎和生孩子是一样的痛、
“白痴!”之歌瞟了雅雅一眼,声音很是不屑、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计较!”雅雅大声说道,然后转身进了小木屋。
靠近一点点【1】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计较!”雅雅大声说道,然后转身进了小木屋。
“这个给你。”之歌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
“这是什么、?”吴少玉看着那包怪异的东西,不禁皱起眉头。
“这个止痛的,到时候若是她实在是受不了,就喂她吃点...”
“恩。”吴少玉将雁儿放在了马车车厢里,这才转身去拿那包药粉。
之歌点了点头,就要转身。、
“之歌!”吴少玉从背后叫住了他、
“这段日子,谢谢你了。”吴少玉捏紧手中的纸包,不过,如果不是之歌,他不敢想象雁儿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