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暴君的搞怪情人(19)

只不过两张脸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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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的灵异场面不算恐怖吧,是不是很有悬念呢?那个古代男人是一个很调皮的家伙对吧!

[纯情之恋:15 忐忑不安]

花自弃伸伸懒腰,抓着头发,爬了起来。她踱到洗手间,拧开水喉,放最大的量,伸手接水向脸上泼。

抬起头,乱蓬蓬的湿发衬映下,镜子里那一双黑眸有一点明亮,脸色红润有光泽。

她摸索着解开自己的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莹白的胸口用红绳吊着一颗花生米大小的黝黑发亮的珠子,光看着就觉得很值钱。特别得是它和食指上那枚永远也脱不掉的戒指上的黑珠象是同一材质的,都不象任何常见的珠宝。虽然黑,但在黑暗中却微有莹光,好象它可以自行发光一样!

戴珠戒的左手食指下意识地拨弄着珠子,对比着,想起它的前主人,回忆起昨夜。

“也许我有点冒昧。”夏桀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细琏,将上面穿得一对做缀子的黑珠耳环取下一只,放在摊平了的手掌心,诚恳地说:“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你帮助过我,这个,希望你能随身携带。”他的眼神是那么炽烈,外表却那么平静,却将他的意思表达得很好。

她伸手去拾取那一枚小小的黑珠耳环,珠子比她戒指上的小一点点,却同样如钻石般火彩辉煌。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如此莹白纤细,绵软无力,指尖搔刮到他的掌心,两个人都微颤,她的手是如此的冰冷,而他的却是令人依恋的暖。她握着珠链,手指是那么用力。

“答应我。”他要求着,盯着她食指上的戒指,似有所指。

“嗯。”语音袅袅,余味无限。

她低头研究着镜子里珠子,脸红红的,象想到什么,眼儿一飞,嘴角勾勒出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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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正是清晨,空气清爽得不得了。换了一件艳红色的套裙,略施脂粉,嗯,果然很美。她笑眯眯跳出卫生间。

未梳妆的花想容姐姐顶着她那宇宙无敌大的黑眼圈在厨房里转悠。

花自弃看着面前青白的脸,语气轻快地问:“早上吃什么?”“牛奶加饼干。”无精打采地声音,看来花想容姐姐昨天又失眠了。

花家多年未见的菜单重出江湖。

花自弃却一点也不觉得不妥:“对啊,我早说吗?偶尔不做早饭也饿不死人的。”

哼!花想容不知生谁的气,一脸不愉快。

花自弃看了看时间,语气轻快地对姐姐说:“快点,要上班了。”

“你今天心情很好。”花想容凭窗远眺,郁闷ING

“嗯。”怎么办,眼睛都在笑。

“项链蛮好看的,谁送得。”花想容姐姐眼神可够尖得,其实是她昨夜失眠,跑到花自弃身边找安慰时就发现了。

“呀,快点罢。”花自弃翻了姐姐一眼,转移话题,催促。

“还有36分钟。”花想容看了看墙上挂得大钟。

“你还要化妆!不记得了?”花自弃义正词严。

“我不喜欢粉底。”

“那晚上请好好睡。”

“谁象你神经那么大条,什么情况下都能睡。猪!”花想容昨夜辗转反侧了一夜,同室的花自弃犹自熟睡如猪。

“别扭鬼!”姐妹两个智慧急剧下降ING。

“你又看不见!这几天出现的这个,真得好恶……自从我们搬出来后就没见过这么恶的,永远也没办法习惯啊。”花想容碎碎念。

可花自弃无敌好心情到底感染了已呈青面白牙状态的姐姐,在近30分钟拉拉扯扯后俩人提前6分钟出门。

从车棚里牵出车,戴好安全帽,花自弃转动摩托车手柄开始加速。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且喜旭日虽已东升,阳光还未能冲破高楼,洒向路面,正是飙车的好时候。

不过……今天路上特别拥挤。

花想容的脸色在清晨柔和的光线下愈发青青白白。早餐没好好吃,她好想吐。可是坐在暴力老妹的车上,吐了会死得很难看。她忍得好难过。

车速这么快,还有一堆人能闲情逸致跟随左右。

那个其实只有七八十公分的人非要穿一米七八的大人穿得长裤,结果得飘起来走的小孩子请你不要再跟了,我们姐妹都还没有结婚,母爱在我们这是找不到的。

还有那个比我更青面獠牙的女人,你就不要跟在车后狂追了,反正我们要回家的,一会儿看不见我们也没什么。

唉,你是最离谱的!就是说你呢,象领路般飞旋在前,却将脑袋瓜子以一个180度全旋看着我们咧嘴怪笑的男人,能不能换个表情啊,虽然说你用哪种表情都一样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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