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120)

凤婧衣微微挑了挑眉,有些难以置信,身为一国之君,你这样怂恿妃嫔去勾心斗角,真的没有问题吗?

有这样的男人,也难怪这宫里的女人也个个都是厉害角色。

“听明白了?”他望了她半晌,问道。

“困了。”她眯着眼睛哼了哼,便准备睡觉去。

可是,温热的薄唇却压了下来,噙住她的唇辗转吮吻,舌尖霸道地探入,忘乎所以地辗转交缠。

“唔!”她推了推他。

夏候彻停下动作,抵着他的额头,叹息道,“太想你了。”

你是太想兽性大发了吧。

凤婧衣暗道,低头在他胸口蹭了蹭,准备梦周公去也。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头顶,长长地叹了口气,明天太后便要回宫了,她一定不会希望这个南唐出身的妃嫔留在宫中,何况还是与南唐皇室牵连甚深的上官家出来的。

次日,凤婧衣再醒来的时候,夏候彻已经早朝去了,在静华宫休养了一个月了,她也该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了。

她去得稍晚,各宫里的妃嫔都差不多到了,看到她倒显得有意外,也有嫉恨。

想必,昨晚皇帝宿在凌波殿的消息,早已传到了她们的耳中。

“钰嫔这就过来给皇后请安了,本宫和郑贵嫔还商量着这两日过去看你呢。”胡昭仪皮笑肉不笑地道。

“多谢昭仪娘娘挂怀,嫔妾已经大好了。”凤婧衣淡笑回道。

到底是要去看她,还是想想去看笑话,她再清楚不过了。

个个都以为她没了孩子,一定悲痛得要死要活,那么皇帝渐渐没了耐心,她受宠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钰嫔到底是有福气的人,这么快就重获圣宠了,倒是我们这些个,皇上现在怕是看都懒得再看了。”方婉仪笑道。

凤婧只是淡淡笑了笑,说是大难不死,只怕一个个都恨不得她真的死在湖里吧。

如此,既能对付了兰妃,她们又少了她这个眼中钉。

正说着,有宫人宣道,“皇后娘娘到——”

墨嫣扶着皇后出来,众嫔妃纷纷起身请安,“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都起吧。”皇后落座微微抬了抬手,目光落在凤婧衣身上,笑了笑,“钰嫔也来了。”

“嫔妾近日未能过来,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凤婧衣垂首道。

皇后笑了笑,笑意却有些寒凉,“出了那样的事,你要好生休养也是应当的,何罪之有?”

当初她在漪兰殿出了事,过去诊脉的太医都是他派去的,别人不知道,她不会不怀疑,她是早就知道她当初有孕的。

既然知道,以她的聪慧定然也会知道梅园之事与她这个皇后是脱不了干系的,可是如今她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样的人,不是愚蠢到极至,便是心深得可怕。

钰嫔,显然不会是前者。

她若是质问她,甚至恨她,那都是正常的事,可偏偏这样的平静,反倒让她不安了。

如果能表现出来的恨和敌意,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种人会表面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暗地里却无声无息地谋划着要置你于死地。

不过,她在宫里这些年什么样的对手没遇过,还能怕了她?

这宫里还有兰妃,太后,皇贵妃,还有无数双盯着她的眼睛,想要把她上官素踩下去,能弄死她的人多了去了,她又能威胁到她什么呢。

这么一想,皇后面上的笑意恢复如常的温婉纯善。

凤婧衣又岂会看不出皇后那一笑的寒意暗藏,然而自己却依旧宛然笑了笑,“多谢皇后娘娘体谅。”

她当然知道事情背后是皇后的手笔,只是当前的形式,她还不能与他撕破脸而已。

她既利用了她第一次,保不准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并不介意被人借刀杀人,却不喜这种兔死狗烹。

或许,真如夏候彻所说,她要想在宫中立足下去,就必须站到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去,否则只能是别人眼中的羔羊。

“明天便是太后礼佛回宫的日子,你们可都别忘了要一起到宫门迎驾的。”皇后道。

“嫔妾们哪里敢忘。”胡昭仪叹道。

靳太后一心只想提拔着他们靳家的人,如今回来了,兰妃只会更加如鱼得水,她们的日子又哪里会好过。

“至于晚宴之事,想必皇贵妃已经安排妥当了,明日有事便不必一早过来请安了。”皇后说着,扶着墨嫣起身,道,“本宫有些乏了,你们也都回去吧,别忘了明日的正事便是。”

凤婧衣一从嫔妃连忙起身跪安,“嫔妾告退。”

回了凌波殿,凤婧衣便开始发愁了,靳太后一回宫她的好日子怕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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