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124)

“朕知道,只是一会儿太后说什么,朕会看着办,你乖乖听着就好了。”夏候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

“哦。”她应了应声,自己除了能乖乖听着,还能怎么办?

谁让她现在是无权无势,任人宰割的羔羊。

两人躺了一个时辰,孙平在门外提醒道,“皇上,时辰到了。”

夏候彻方才睁开眼睛,坐起身道,“进来吧。”

凤婧衣自己下床穿了鞋,沁芳已经进来帮她整理仪容,随即给她系上了斗蓬,将暖手炉递给她,又道,“我煮好了姜汤,你喝了再出去,以免再吹风受了寒。”

“又要喝?”凤婧衣苦着脸望她。

最近一出门,一回凌波殿,沁芳都会拿这东西让她喝,喝得她都快吐了。

夏候彻听了,只是道,“让人拿进来吧。”

她现在那身子,是得好好注意着,得亏这掌事宫女是个事事细心的。

凤婧衣愁眉苦脸地喝了汤,方才跟着他一道离开皇极殿去参加太后的洗尘宴,到了清华台时,除了皇后和皇贵妃,以及靳太后,其它的妃嫔都到了。

她被牵进门,又一次成功招来了无数的嫉恨目光。

“自己去坐着吧。”夏候彻松了手,自己先去了主位。

凤婧衣寻到苏妙风那里,还未坐下,皇后和皇贵妃已经跟着靳太后进来了,众嫔妃纷纷起来见礼。

夏候彻起身,迎了上去,“儿臣给母后请安。”

“免礼吧。”靳太后道。

夏候彻扶着靳太后落了座,自己坐上主位笑着道,“母后此去礼佛回来,气色倒比以前更好了,看来五台山到底是灵山妙水的地方。”

“地方倒是个好地方,这也待好几个月了,时间一长便也没什么意思了,这若不是兰慧陪着哀家,哀家怕也待不住这么久。”太后说着,拉了拉侍候在自己边上的靳容华。

夏候彻望了望靳容华,道,“辛苦你了。”

“嫔妾侍奉太后是应当的,何况是自己的姑母,只是回宫听说皇上先前出宫几番遇刺,皇上可有伤着?”靳容华问道,神色之间尽是温柔。

“无碍。”夏候彻道。

“那嫔妾便安心了。”靳容华笑着,轻轻松了口气。

傅锦凰轻蔑地瞥了一眼,面上却一脸笑,道,“靳容华这些体己话还是留着私下里跟皇上说吧,这么多姐妹们都瞧着,不怕躁得慌吗?”

不过,想来她也是没有私下里说这些话的机会。

若不是因为太后,皇帝只怕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靳容华咬了咬唇,望了望傅锦凰,道,“嫔妾只是一时担心,让皇贵妃看笑话了。”

“靳容华也是担心皇上,我们怎么会笑话。”皇后说罢,望了望太后和夏候彻,问道,“皇上,母后,可以开宴了吗?”

夏候彻点了点头,太监一声高宴,宫人们鱼贯而入传膳,不远处台上歌舞也已经开始了。

正热闹着,太后却叹了一口气,面色甚是怅然。

“母后为何叹气?”夏候彻问道。

靳太后笑了笑,说道,“以前兰轩最喜欢这样的热闹了,哀家也好些年没见着她了,听说她病已经好了,这回了宫也不见那丫头过来请安。”

夏候彻薄唇微抿,沉吟了半晌,道,“孙平,去请兰妃过来吧。”

皇后面上的笑意缓缓沉了下去,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不惜牺牲了钰嫔的孩子才让靳兰轩禁足,却不过短短禁了她一个月。

如今,靳太后轻轻松松一句话,便又将她放了出来。

☆、姐妹成仇

席间热闹依旧,个个心里却都不是滋味。

兰妃谋害皇嗣却只仅仅禁足,皇帝已经是顾念旧情了,如今仅仅一个月又放了出来,有了靳太后的撑腰,以后在这宫中,谁还能制得住她。

夏候彻不经意瞥了一眼凤婧衣的席间,她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默默斟了酒,猛地饮了好几杯,似是以此发泄心头的压抑。

苏妙风伸手按住她再斟酒的手,“妹妹,小心身子。”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几许苦涩,却没有再饮酒了轹。

夏候彻在皇极殿让她今晚乖乖的,不要惹事,不要乱说话,这样的局面就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早知道靳太后回宫人提此要求,而他……无法拒绝。

那么,便只能委屈她了筌。

她不觉得委屈,只是就这么便宜了靳兰轩,到底是难以甘心。

靳太后满意地笑了笑,继续欣赏着歌舞,不时与夏候彻说几句五台山遇到的趣事儿,一副母慈子教的样子。

不一会儿功夫,孙平回来了,回话道,“皇上,太后娘娘,兰妃娘娘稍后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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