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148)

“那咱们要怎么办?靳容华明显是靠不住的。”沁芳道。

凤婧衣拢了拢身上的斗蓬,一笑神秘寒凉,“自然是瞅准时机,落井下石,让她再也爬不上来。”

两人刚刚从假山群里出来,叫上青湮准备回凌波殿,谁知还没走一会儿,孙平便找了过来,笑着朝她行了礼,道,“钰嫔娘娘,皇上请你过去一趟。”

凤婧衣想了想,笑着道,“孙公公请带路。”

孙平在前来引路,走了一会儿,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孙公公,这不是去皇极殿?”

“不是,皇上在西园呢。”孙平回头说道。

一说到西园,便让她想起初进宫被他戏耍的那段日子,心情一时间便不好了。

暖阁内,君臣三人围着桌子讨论着最新的军事布防计划,孙平敲了敲门,道,“皇上,钰嫔娘娘到了。”

夏候彻望了军师一眼,示意再做修改,方才出声道,“进来。”

凤婧衣进门,规规矩矩欠身道,“嫔妾给皇上请安。”

“起吧。”

凤婧衣起身,朝着另外两人颔首道,“容大人,原大人有礼。”

容弈一副冷淡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原泓却是一脸欢喜地跑了过来,道,“娘娘怎么认得本官?你是在哪里见过本官吗?本官怎么不记得在哪见过娘娘?”

凤婧衣嘴角微微抽搐,干笑着说道,“我见过容大人,能到西园的朝中官员,除了容大人,想来只有原大人了。”

原泓笑容僵了僵,有些失落的样子,却又立即追问道,“你在哪里见过那闷葫芦的?他这个人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哪有我这么和蔼可亲……”

他还在喋喋不休,夏候彻已经在榻上随手拿起一本书便劈头盖脸砸了过来,“你是要朕再让你两个月不能说话吗?”

原泓不敢再说了,一把捂住嘴赶紧回了书案边去看折子批公文去了,一时间房中安静得再没有声音。

容弈抬眼扫了这边一眼,并没有说话。

但他知道,那个人说得出就真的做的倒,前那年嫌原泓话多,真下了药让他哑巴了两个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磨墨。”夏候彻坐在暖榻上看着折子,头也未抬地道。

凤婧衣解下斗蓬放好,方才到暖榻上座着,沉着脸挽袖研墨,一句话也不说。

半晌,夏候彻抬眼望了望她,见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由道,“谁又惹着你了?”

凤婧衣低眉研着墨,懒得跟他说话。

夏候彻拧着眉想了想,似是明白了什么,侧头低笑问道,“故地重游,不高兴了?”

凤婧衣咬了咬牙,抬头却笑着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夏候彻倏地瞪大了眼睛,原泓一抬头瞧见这画面,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她却重重一口咬在他唇上,而后得意一笑,柔声道,“没有啊!’

夏候彻摸了摸唇上有点痛的地方,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那个……皇上,要不要我们出去回避一下?”原泓摸了摸鼻子,笑着问道。

“做你的事!”夏候彻沉声道。

原泓却笑得更厉害了,关切问道,“皇上你嘴上要不要上点药,肿起来了。”

夏候彻狠狠瞪了他一眼,暗含警告,“闭嘴!”

原泓不再说话,却憋得着笑,肩膀不住地抖,这么好玩的事一定要回去跟大家都说说才好。

堂堂一国之君,在臣子面前被人咬了嘴巴,他大约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个了。

夏候彻瞪了罪魁祸首的女人一眼,她分明就是要让他在臣子面前难堪,却又想不出话来训斥,让他哭笑不得。

凤婧衣却得意地扬了扬眉,随手拿起一本书,心情甚好地翻看起来,夏候彻低头继续看着折子,随口问道,“太后明日设宴,你可要去。”

“已经有人到凌波殿通知了,嫔妾哪敢不去。”

“朕也会去的。”夏候彻道。

这样的话,也是示意她安心,他在那里,不会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耍心机对付了她。

凤婧衣抬头瞅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管她们明晚是要干什么,但既然请了夏候彻过去,想来也不会是要对她下手。

于是,她就跟着在西园待了大半日,就连午膳都是孙平送过来,几人在书房里一起用的。

夏候彻三人一直很忙碌,她只能在边上偶尔研个墨,差孙平时来换个茶,多半时间便是窝在榻上看书,打盹儿。

天渐渐黑了,容军师和原泓先后告退出宫,夏候彻方才带着她离开西园回凌波殿去,一牵着她冰凉的手不由皱了皱眉,“最近到底有没有听太医的话好好调养,手还这么凉?”

“原先是好些了的,要不是……”她说着,又止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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