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208)

凤婧衣望了望静芳仪,问道,“苏姐姐要喝吗?”

“那便尝尝吧。”苏妙风道。

宫人便撤了她们的酒杯,重新斟了果酒上来,并放了一壶到凤婧衣桌上,一壶到苏妙风桌上。

可是,明明说是不会醉的果酒,凤婧衣却喝得越来越醉了。

今日的戏班请得是盛京城里最当红的,武戏尤其精彩,夏候彻也看得极为喜欢,临到最后道,

唱的不错,都赏。”

戏台上一众戏子们跪了一片,为首一人道,“为皇上表演是草民的人的荣幸,若是能让我等一赌天颜,尚一纸墨宝便是最大的恩典了。”

夏候彻想了想,道,“准了。”

民间中人甚少有看到天子真颜,提这样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

孙平闻言,连忙上前道,“皇上应下了,你们都近前来见驾吧。”

凤婧衣搁下酒杯,打量着上前来见驾的一众戏子们,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戏班一群人走到中央,朝着正座之上的皇帝和太后跪拜行礼,“草民等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平差人取了笔墨纸砚来,夏候彻起身当场题字,正提笔之际跪在地上的一众戏子突地拔刀,奋然而起直刺夏候彻而去,所有的一切快得让人难以反应。

在座的妃嫔多是娇生惯养的闺秀,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早已顾不得平日的优雅仪态,尖叫慌乱地寻地方躲避。

夏候彻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状况,还未去出手对敌,一直在太后身旁的靳兰轩眼见刺客逼近前来,顺手抄起桌上的酒壶砸中近前一人,挺身挡在了他的身前,原本该刺向他的一剑,便刺在了靳兰轩的身上。

太后吓得容颜失色,惊叫道,“兰轩——”

孙平高声叫道,“黑鹰卫,护驾!护驾!”

夏候彻一脚将近前的刺额踢飞,扶着靳兰轩退了几步,将人交到靳太后那里,接过侍卫抛来的长枪当场便开起了杀戒。

凤婧衣随着躲避的妃嫔宫人们移动着,心想到……好戏终于开场了。

深宫之中,禁卫重重,刺客竟选在这样的场合行刺,实在自寻死路,更何况对上的是一个久经沙场之争的皇帝,岂是那么容易得手的。

对方见一击不成,便欲撤退脱身,哪知周围越来越多的黑鹰卫围拢,哪还有脱身的机会。

凤婧衣正准备往安全的地方走,不知怎的周围的人一挤,她便被挤出去了,戏班的演花旦的女戏子顺手一把抓住她,一刀架在她过子上喝道,“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夏候彻目光冷冷地盯着对方,倏地一抬手示意黑鹰卫们停下,“放了她,朕留你们一个全尸。”

凤婧衣暗自叫苦,他说这话,是嫌她还死得不够快吗?

“不想她死,就立刻下令让路,让我们出宫。”那人发狠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以示警告。

戏班剩下未死的人一听,立即朝着挟持了凤婧衣的人靠拢过去。

“你以为你们出了宫,朕就拿你们没办法,泱泱大夏都是朕的国土,你们能逃到哪里去?”夏候彻冷笑哼道。

“这就与你无干了,只是你若再不下令让路,你这妃子漂亮的脖子就要断了。”那女花旦狠狠威胁道。

凤婧衣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虚软,竟提不起半分内力来,仔细是一想……那瓶怪怪的果酒。

夏候彻剑眉冷沉,望了望被挟持的人又望了那一众戏班中人,下令道,“黑鹰卫,让他们出宫。”

“皇上,这样的乱党逆贼不能放!”靳太后扶着一身染血的靳兰轩沉声道。

夏候彻并没有理会靳太后的话,抬手让侍卫让开道去,自己亦带着一路跟随出了门,方潜也在这时闻讯带人赶来与他会合了。

“现在已经出了宫门了,你们该放人了!”夏候彻沉声道。

“放人?”那女花旦冷然一笑,哼道,“我这时候放了人,只怕眨眼功夫就被你的侍卫们乱箭射杀,哪里能现在放人。”

“你到底想如何?”夏候彻怒声问道。

若不是有人质在她手上,他一刀便能直接了结了她,敢这样威胁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把人放了,你们若跟上来打什么主意,就等着给她收尸吧!”那女花旦说着,便将凤婧衣给掳上了马背。

“她若少了一根头发,朕就是翻天覆地也让你们一个个死无全尸!”夏候彻怒然道。

女花旦冷冷一笑,挟持着凤婧衣先行策马离去,几人留下断后。

夏候彻不想冲突起来伤及受制的她,便没有带人去追,只是怔怔地站在宫门处,望着一行人远去的方向。

“方潜,给你三天,给朕把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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