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226)

之后,一连好些天,夏候彻忙着前朝政事没再召幸,就连她偶尔去了皇极殿,他也都是忙碌着连话也顾不上与她多说几句。

直到临近出宫秋猎,许多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夏候彻这才从繁忙的政务中稍稍喘了口气,早早便让孙平将她请到了皇极殿陪他用午膳。

结果,去了她还在正殿与几位大臣商议政事,她一个人百无聊赖在偏殿暖阁等着,等得快没了耐心,门外才传来脚步声,一身玄色绣龙纹的男人大步进来,瞅了一眼她快不耐烦的神色,笑着道,“等得急了?”

“嫔妾不敢。”凤婧衣没好气地哼道。

夏候彻在暖榻坐下,拉了拉她的手,道,“给朕捏捏肩膀,低头看了几天的折子,酸疼得紧。”

凤婧衣抿了抿唇,还是依言照做了。

夏候彻打开新上的折子敛目认真看着,喃喃说道,“容弈派人送来密折说北汉与大夏相近的各州城暗中兵力一直有调动,这鸿宣太子怕是真打算与朕争个高下了,等到秋猎回来是该好好盘算盘算了。”

“你有把握赢他吗?”凤婧衣随口问道。

夏候彻合上折子,眉目微沉,道,“这突然冒出来的鸿宣太子,似乎还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这么些年,除了南唐大将军上官邑,他也很久没遇上过一个像样的对手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如果于他而言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那也是也是一个她该小心提防的角色了。

一个夏候彻还没解决,又冒出一个北汉鸿宣太子,她的复国大事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大功告成。

孙平差人传了午膳进来,近前道,“皇上,钰容华娘娘午膳好了。”

两人一道在皇极殿用了午膳,夏候彻说下午无事想去凌波殿休息,便没有让孙平带着人侍候在侧,自己带着她一边散着步,一边往静华宫去。

可是,回去的路上却又好死不死地撞上在园子里坐着的靳兰轩,容颜削瘦而苍白,真真是我见犹怜。

“四哥……”靳兰轩见着两人,柔声唤了一声。

夏候彻望了望一眼,对着侍候在侧的碧月道,“你家主子有伤在身,就别让她出来吹着风了,还不扶回去?”

碧月望了望面目冷沉的龙颜,连忙上前扶住靳兰轩,“娘娘……”

靳兰轩望了望默然站在他身侧的凤婧衣,弱不经风的扶着碧月离开。

夏候彻一时有些不忍,薄唇紧紧抿着,望着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

凤婧衣拉了拉他,道,“不放心就达她回去。”

夏候彻望了望她,牵着她道,“走吧。”

一路上她没有再说话,便是回了凌波殿,也不怎么搭理他。

夏候彻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半晌见她出声,一抬眼瞧见她拉着个脸,便道,“又拉着个脸,怎么了。”

其实不用想,也是因为方才遇到兰妃的事。

“我不喜欢她。”凤婧衣没好气地哼道。

夏候彻知道她是因为靳兰轩受了不少委屈,难以和睦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宫里的妃嫔便是有再不喜欢谁的,也不可能就这么拿出来跟她说,她倒一点都不避讳。

“不过是路上遇上了而已,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夏候彻道。凤婧衣状似火大地翻着手中的书,哼道,“一口一个四哥四哥的叫那么亲热,你倒听得进去?”

夏候彻闻声失笑,拿了她手中的书,将她勾到怀中饶有兴致的道,“你要想那么唤朕,也一样可以。”

“谁要学着她?”凤婧衣没好气地道。

“好,不学她,那你想唤个什么别致的?”夏候彻笑语问道。

这宫里人人都称他为皇上,她若是换个称呼来叫他,倒也不是是什么坏事。

“小彻子?”

夏候彻脸一下黑沉了。

“小夏子?”

他脸色阴沉得更吓人。

“小候子?”

夏候彻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一副恨得掐死她的样子,“你再叫一个试试?”

凤婧衣狡黠一笑,手勾着他的脖子,仰头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唤道,“……彻。”

这一声,唤得缠绵婉转,让他心中一阵春水荡漾般的惬意,低头便去寻觅她的唇,显然对这一声亲密的呼唤,尤为满意。

次日一早,圣驾出宫前往皇家木场秋猎,快马行进了一天到达木场,早在木场的靖离公主夫妇带着人前来迎驾。

凤婧衣下了马,跟在她身旁的青湮却面色惨白地险些从马上摔下来,幸得她眼疾手快扶住了才险些惊动众人。

“青湮?”她担忧地唤她,这才发现一向喜形不露于色的女子此刻竟直勾勾地望着前方的靖缡公主夫妇,苍白的颤抖呢喃着一个名字,“……之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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