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229)

都说女人不可理喻,她看男人才是不可理喻。

晚膳的时候,她与夏候彻入席,宴上的大臣们也都早到了,靖缡公主和宗泽的桌案与他们比较近,宗泽还是一脸愁绪,边上的靖缡公主倒并没有什么异样。

想来,宗泽还没来得及把青湮的事情告诉她。

不然,哪个女子知道自己丈夫所爱的前妻回来了,还能这么好胃口吃得下饭。

许是今日打猎比较尽心,夏候彻饮了不少酒,但好在酒量好没怎么醉。

晚宴完了,还特地带着她在营帐周围赏了个月,散了个步。

结果,回了帐就寝便开始借着酒兴百般***扰,离京之时要赶路,来了围场这两日又是狩猎之时,他担心她身体吃消,一直便也没怎么动她。

可是,自己的女人天天软玉温香地在自己怀里,还能一直都无动于衷,那就太有问题了。

“外面还有侍卫守着呢,你给我起开。”黑暗中,凤婧衣推拒着压下来的火热胸膛。

虽然王帐隔其它若帐比较软,但外面还是守卫,周围也会有巡查的卫士,他还敢在这里兽性大发,闹出响动让外面听见了,还要不要脸了?

“朕让他们巡营去了。”夏候彻说着,带着的酒香的吻便落了下来,对身下娇软的身子更是爱不释手。

她推拒不下,便只得随了他去,只是说发了一次,结果竟厮磨了一个多时辰才罢休。

夏候彻稍有餍足的躺下,习惯性地将她搂在怀中,呢喃道,“朕每次看到珩儿,就想着咱们什么时候能一个这样的孩子……”

“我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怕是……”凤婧衣道。

“说什么胡话,先好好调养看看,不行大不了再去找一次神医淳于越。”夏候彻打断她的话道。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下榻。

“干什么去?”夏候彻拉住她道。

“渴了,我让沁芳送茶来。”她道。

“朕给你拿。”夏候彻说罢,披上衣服起来掌了灯,到外帐桌上倒了茶端进来给她。

凤婧衣端着抿了一口,半晌也没有再喝,她要喝的茶哪里是这杯茶。

“不是渴了,怎么不喝了。”夏候彻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有些凉了。”

夏候彻也知她碰不得这些寒凉的东西,将杯子拿走起身道,“等一下,朕让沁芳送热的过来。”

“好。”凤婧衣拥着被子坐在榻上等着。

他在说着他们的要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她却在暗中一次又一次扼杀孩子的到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夏候彻掀帐出去,便叫道,“孙平!”

孙平一向不会离得太远,闻声便立即小跑着过来了,“皇上,什么事?”

“去沁芳帐里,说钰容华要喝茶,想必她一向喝的茶叶,她们是带了的。”夏候彻道。

“是,奴才这就去。”孙平朝他行了礼,连忙去了沁芳的营帐吩咐。

而此刻,靖缡公主夫妇的帐中,夏候彻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哄得睡下,回头望了望自回帐就一直枯座着不言不语的宗泽,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脸色一直不太好,连话也不多说了。”

宗泽缓缓回过神来,望了望床上已经熟睡的儿子,望向起身洗漱的夏候缡问道,“靖缡,你告诉我,当年顾家灭门的凶手真的就是我杀的那些人吗?”

夏候缡拆卸钗环的手微顿,沉吟了片刻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了?”

“我找到她了。”宗泽说道,神色复杂又喜悦。

“找到谁了?”夏候缡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回头问他道。

“颜颜,笑笑的母亲。”宗泽坦言道。

夏候缡手中的玉梳啪地一声落了地,脸上的笑容也缓缓沉了下去。

这两个字她太熟悉了,那是他这五年来,无数睡在她的身边,却在梦中呼唤的名字。

死而复生的人2

凌之轩。

那……是她故去多年亡夫的名字。

确切来说,她是靖缡公主身边的驸马,宗泽。

她清楚的记得,她亲手收敛了他和女儿的尸骨,亲自在瓢泼大雨天将他们埋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又活生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每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都是让她那样熟悉,熟悉的仿佛这些年为报仇而刀口舔血的生活都只是一场恶梦瞰。

现在梦醒了,他还活着,她的女儿还活着,她的亲人们都还活着。

一瞬间,那些压在心底深处,多年不敢去触碰的回忆如洪水汹涌而出,快乐的,幸福的,生死决别的……

一幕一幕,一个一个,都清晰如同昨日…薪…

她怔怔地看着对面越走越近的男人,多年不曾有过一丝笑容的脸上缓缓扬起了笑容,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便朝他走去,“之轩……之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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