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不行,只有棋艺和书法是一等一的好。
棋艺出众一来是前世个人喜好,二来是儿时经常与人斗棋赚钱,故而到了如今已是难逢敌手,再就是小时候经常帮着卖字画的临摹赝品,或是帮寺里抄佛经,也就练成了现在左右手同时写字的好本事。
“以后每日下午到皇极殿,朕教你。”夏候彻道。
“嫔妾现在不想学了。”凤婧衣道。
她跟苏妙风学,一来是拉好关系,二来是打发时间,要来陪着他调情,那还是算了。
“嗯?”夏候彻眉眼微拧,侧头瞪着她。
“现在天冷了,嫔妾一向怕冷,一到冬日都不愿出门,怕生病。”凤婧衣道。
她自小便有体寒之症,常常一整个冬天都是手脚冰凉,虽然做了长公主后一直小心调养,却也没好多少,一到冬天还是怕冷得要命。
“那便等明年暖和了再学。”夏候彻倒也不强求,对待女人的态度一如继往的好,“天气冷了,有什么要用的东西,差人给孙平说。”
“嗯。”凤婧衣懒懒地回道,只希望快点游完了园子好走人。
“最近碰到你都一副懒样,难不成……朕不在,想着朕睡不着了?”夏候彻望了望她,似笑非笑言道。
“是啊。”凤婧衣扬唇笑道。
她确实在想他,天天想着怎么早点弄死他。
“不用哄朕,笑那么假。”夏候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高兴地哼道。
天天一撞上他,都恨不得绕道走的人,哪会是真天天想着他。
两人游了园,夏候彻将她送回了凌波殿方才去胡昭仪那里探望。
凤婧衣一进屋青湮便面色凝重地望了望她,沁芳连忙将其它的宫女太监支了出去。
“说。”青湮最近夜里都在查探宫中各处,想来是有什么发现了。
“有一个地方很奇怪。”
“哦?”凤婧衣秀眉一挑。
“长春宫,明明是一座冷宫,周围却有一等一的侍卫暗中守卫,为免打草惊蛇,我没有进去细看。”青湮道。
“长春宫,长春宫……”凤婧衣手指敲击着桌面重复着这三个,思量着这长春宫到底住了什么人,竟然要下这么大本钱保护。
这要在夏候彻眼皮底下闹事,还真是件挑战人智商的事情。
☆、探查长春宫
次日,一如往日去了清宁宫请安,皇后留下她与静嫔说了一会儿话,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钰妹妹是回静华宫吗?”苏妙风一边走,一边问道。
凤婧衣抿唇想了想,说道,“回去也是无事,不如苏姐姐陪我走一走,说起来入宫也有好些日子,除了去皇极殿和清宁宫,其它地方我连东南西北都不清楚。”
苏妙风是个还好相处的人,她并不会刻意去争宠,只要不威胁到她家族的利益,也就不会成为她的敌人。
“这会儿日头正好,那便走走吧。”苏妙风笑了笑,陪同她走着。
“那有劳苏姐姐陪我了,回去让沁芳多做几道苏姐姐爱吃的点心作谢礼可好?”凤婧衣笑语道。
苏妙风在盛京多年,也算是入宫早的了,想来长春宫的事也是知晓一二的。
“尽拿吃的打发我,妹妹眼中我就是那么嘴馋吗?”苏妙风有些哭笑不得地瞪她一眼。
凤婧衣掩唇笑了笑,揶揄道,“苏姐姐不嘴馋,只是每次来凌波殿,饭量就长了不少而已。”
两人一路说笑着,她装做不认路乱走,却也最终走到了皇宫北角。
“钰妹妹,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苏妙风望了望前面了无人迹的宫殿,拉住还兴冲冲往前走的凤婧衣。
凤婧衣佯装不知,笑问,“怎么了?这里还没有走过呢,过去看看啊?”
“这宫里什么地方都能去,就是这里……去不得。”苏妙风望了望前面冷清得有些阴森的长春宫,劝阻道。
“为何去不得?”凤婧衣一脸纳闷。
“这是皇上的禁令,前年新进宫的林贵人,当时很受宠,因为过来捡掉在这边的纸鸢,一出来便被皇上下令杖毙了,之后便再没有人敢来靠近这个地方。”苏妙风一边说着,便一边拉着她离开。
“杖毙?”凤婧衣震惊,回头望了望那座神秘的长春宫,只得由着苏妙风拉着自己走开。
苏妙风拉着她走了好远,在亭中坐下来,一脸认真地道,“长春宫是皇上生母淳太妃住的地方,皇上登基那一年,淳太妃疯了险些杀了皇上,皇上登基之后便封了长春宫,不准任何人再靠近,妹妹可别一时好奇再去那里,或是再打听长春宫的事,传到皇上那里,谁也救不了你。”
凤婧衣抚了抚心口,连忙道,“多谢苏姐姐告知,要不妹妹怕是要闯下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