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388)

夏候彻起身站在她的面前,低眉望着她,“朕只是送她回宫而已,一过来你却半天不见人回来,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凤婧衣低眉捧着手中的茶盏淡淡道。

她的恐惧,她的害怕,她的进退两难,都是万万不能说给他听的。

即便,这些东西一天一天地快要逼疯了她,她也只能咬牙压在心底独自承受。

“素素,从北汉回来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到底怎么回事?”夏候彻语气微沉。

凤婧衣端起茶抿了一口,疲惫地叹道,“你怎么想的,便是怎么样的吧。”

“素素?”夏候彻语气微有怒意。

“皇上不也在想,嫔妾在北汉一个月是不是与旧情人再续前缘了,有也在怀疑嫔妾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让鸿宣太子给了嫔妾冰魄,嫔妾不想再解释什么,皇上若真是容不下嫔妾,一杯毒酒三尺白绫,你我也都清净了。”凤婧衣低眉说道。

夏候彻眉眼一沉,一把将她拉着起来,也不顾她手上端着茶摔在脚边溅了一鞋面的水渍。

“朕何时容不下你了?”

是啊,他有怀疑过的。

在接到她去了北汉的消息之后,日日夜夜都在猜想她在北汉与那个人在干些什么。

可是,现在人都回来了,他还要去想这些干什么呢?

凤婧衣被他拉入怀中,许是撞到了鼻子,鼻头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半晌,夏候彻松开她,瞅着她一副要哭的样子,拧眉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抬眼望他,道,“脚,烫了。”

夏候彻低头一看,那一杯热茶竟是正砸在她脚背上,懊恼地皱了皱眉,将她快步抱进了内室放下,脱了鞋子才发现脚背上已经是红红的一片。

“怎么不早说?”夏候彻一边说着,一边寻到房边放东西的药箱,翻出了烫伤的药膏。

凤婧衣抿唇,道,“其实也不怎么疼。”

与以往那些见血的伤相比,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夏候彻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将药膏给她抹到伤口处道,“好在不怎么严重,过一两日应当就好了。”

凤婧衣望着男人此刻温柔的眉眼,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个人,是上官素温柔的邻家少年,却是凤婧衣梦魇的鬼神阎罗,她惧他怕他,却又忍不住心疼他冷硬的温柔。

可她终究是凤婧衣,不是上官素,他是让她子民水深火热的暴君,他是让她和凤景生命受威胁的敌人……

夏候彻啊夏候彻,我不想与你为敌,你为何非要将我逼至绝境死地呢?

他上完药一抬眼对上她怔愣的目光,道,“那么看着朕做什么?”

“嗯,现在的皇上……很好看。”她顿了顿,只想出那么三个字来。

夏候彻失笑,倾身凑近了几分,道,“那再好好看看。”

面面相对,鼻息缠绵。

凤婧衣抿了抿唇,垂下眼帘不愿去眼看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此刻满载的柔情。

夏候彻吻上想念已久的樱唇,除却温柔更多的是霸道,席卷她的呼吸和唇舌,恨不将她吞食入腹一般。

凤婧衣按住已经探入衣内的手,侧头从她的亲吻中脱离出来,慌乱地道,“皇上,嫔妾……嫔妾还没有沐浴。”

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不能拒绝他,因为她的异样拒绝,只会让他真的起疑她与上官邑的关系。

夏候彻吻着她已经衣衫散开的肩头,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朝着浴房走,低笑道,“一起。”

她一听更是急了,挣扎着想要脱离却又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臂,登时疼得倒抽一口气,“咝~”

他这才想起她手臂上不有伤的,只得将她在浴房门口放了下来,撩起她袖子瞧了瞧,“疼得厉害?”

她捂着伤口,抿唇点了点头。

“先进去吧,朕让沁芳来帮你。”夏候彻道。

他当然不介意帮她沐浴,他可没那个自制力不在里面动了她。

“嗯。”她点了点头,赤着脚进了浴房等着。

不一会儿功夫,沁芳给她拿了浴袍进来,服侍她到浴房的大屏风后擦身,也细心地给她带了伤药进来换,还有……帐中香。

沁芳帮她换了衣服,便就收拾着东西出去了。

凤婧衣出了屏风,瞧见还闭目坐在池子里泡着的人,轻步走了过去在池边蹲下,“你还要泡多久?”

夏候彻睁开眼睛,侧头望了望她,道,“坐边上,陪朕说说话。”

凤婧衣在池边坐了下来,脚伸到池子里泡着。

“素素,知道你去了北汉的时候,朕是真的怕你再也不回来了。”夏候彻道。

她微然而笑,“嫔妾现在不是回来了?”

“因着前朝的缘故,朕得顾及着皇贵妃和皇后那边,你可别再胡思乱想的。”夏候彻郑重地瞅了她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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