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44)

“太医呢?还不过来!”夏候彻看着重伤倒地的靳兰轩,怒声喝道。

随行的太医连忙跳下马赶来,手忙脚乱地跑过来给人治伤,靳兰轩却在这时候眼神忽地清明了起来,怔怔地瞧着蹲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疯狂地掐住对方咽喉,咬牙切齿地道,“凤婧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凤婧衣背后瞬间冒出一阵冷汗,好在靳兰轩很快便重伤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好在这一句……她终是赢了。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可是疯了数年的她,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此刻这一句会是真话。

“方潜,活口呢?”夏候彻怒声问道。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在他眼皮底下杀人。

方潜与一众侍卫扶剑半跪于地,“臣等无能,让他们都被灭口了。”

这些人做事干净利落,一点线索都不留,她不容易留下的活口还未问出什么便被人灭口了。

夏候彻心头怒意更盛,喝道,“顺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务必抓住活口。”

“是。”方潜安排了几人留下护卫,带着一众侍卫上马去追。

凤婧衣满手鲜血淋漓地望着方潜等人离去,公子宸行事一向干净不留痕迹,便是方潜等人再追,只怕也追不出任何线索。

胡家派出的人都死了,即便他们会起疑,可也断断不敢把事情张扬出来自寻死路。

这么一想,她暗自松了口气,见两名太医都忙着救治靳兰轩,便自己从药箱里翻出金创药上药包扎。

夏候彻正拧着眉盯着太医们医治靳兰轩,听到凤婧衣一阵倒抽气不由侧头望了一眼,举步走近前去,“我来。”

凤婧衣顺从地将从伸了过去,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她。”

夏候彻面如寒霜,只是道,“对方有备而来,不关你的事。”

凤婧衣抿了抿略微苍白唇,没有再说话。

“幸好手上未伤到筋脉,太医们现在腾不开手给你看,你暂且忍着。”夏候彻一边替她上药包扎,一边安抚道。

“嗯。”凤婧衣轻声应道。

可是,看着两个太医还在那里忙活,一时间让她有些不安了,这一剑穿心难道她还死不了?

夏候彻替她包扎好,沉声问太医道,“到底怎么样了?说句话?”

“回皇上,这一剑确实刺得深,好在……好在兰妃娘娘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右边,虽是重伤,只要可以撑过明天,应当还能保住性命,只是微臣等医术有限,需得尽快寻到神医才好。”太医满头大汗地回话道。

夏候彻敛目长长地舒了口气,凤婧衣咬牙握紧了拳头,尚未愈合的伤口瞬间沁出血来,面色惨白了几分。

靳兰轩啊靳兰轩,这样你都没死,怎么就这么命大?

☆、心思各异

不多时,方潜带着人折回来,自然没有追到青湮一行人。

夏候彻下令起程到前面的城中暂时休整,到了城中已是夜幕降临,方潜奉旨前去向当地守将传达密旨过来面圣。

凤婧衣说是到就近的医馆去看看手伤,顺便将太医们要用的药带回来,夏候彻虽不甚放心,还是派出两名侍卫护送她去了。

到了医馆,她让侍卫在门口守着,自己进了门看到易容改扮的大夫面色如常地坐了下来,望了望四周,说道,“靳兰轩没死。”

“没死?”公子宸面色倏地一变,沉声道,“青湮怎么可能失手?”

“不怪她,是靳兰轩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了右边,那一剑自然要不了她的命。”凤婧衣咬了咬唇说道。

“我派人再突袭一次,这一次……”公子宸立即道。

“夏候彻已经提高警觉,没有机会再下手了,何况他已经密招了军队一路护送,再下手无异于自投罗网。”凤婧衣打断她的话,平静地说道。

“可是这女人活着,你就危险了。”公子宸担忧地说道。

凤婧衣轻轻笑了笑,淡定地说道,“不是还有淳于越吗,我会从他那里再想办法,你们尽快回京将胡家那边的蛛丝马迹处理干净。”

“那姓胡的女人在宫里就没给过你好脸色,不如趁此机会正好让他们做了替罪羊,往后你在宫里也少一个对手,何必还替他们掩盖罪证。”公子宸道。

“查到胡家,便极有可能查到你们头上,不能冒这个险。”凤婧衣知她是为自己着想,但她自有她的思量,“我要对付的无非是傅家和靳家,胡家也是我要借助的力量之一,现在不能动他们。”

公子宸咬了咬牙,望着她手上狰狞的伤,险些搭上她一只手还没杀了她,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命大?

“这是青湮让我给你的求医令,有了这个淳于越应该会更听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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