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484)

宫人刚刚将膳食传上桌,凤婧衣也从内殿出来了,夏候彻起身顺手牵着她到到桌边入了座,沁芳道,“娘娘,你先用着,奴婢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说罢,嘱咐侍候的宫人好好伺候,自己便去了厨房。

厨房的火炉上还煎着太医开的药,她揭开盖子看了看,没有把药倒到碗里,反而是拿着扇子扇着炉火,等着里面的药快干了,拿起边上烧着的开水倒了在了碗中,取出随身带着的瓶子倒一两粒药丸放到水中,看着药丸渐渐融化成了一碗药汁,方才拿下了炉上的药罐子。

而后,端着药去了东暖阁,进门道,“娘娘,该用药了。”

夏候彻一边用着膳,一边道,“沁芳,一会儿你跟孙平去暗香阁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年夜宴上你家主子的饮食还是你自己做,不得假手于人。”

“是。”沁芳低头应道。

“孙平,年夜宴也请王太医和刘医士一同赴宴。”夏候彻道。

孙平上前,躬身应道,“是,奴才一会儿就去传旨。”

他要王太医两人一同去赴宴,也是怕宴会上钰妃有个什么万一。

凤婧衣垂目捧着药碗,喝完了药将碗递给了沁芳,道,“简单准备些就是,若是没吃好,回来你再做些夜宵就是了,不必那么麻烦。”

夏候彻抿着薄唇点了点头,道,“也好。”

年夜宴上人多杂乱的,少准备些也好,省得太多了也顾不及谁会在里面动手脚。

两人用完了午膳,沁芳带着人进来收拾完,便和孙平去了暗香阁那边。

凤婧衣坐在软榻上看书,夏候彻大约是早上还没睡好,倒在榻上枕在她的腿上又继续梦周公去也。

她看了不多久眼睛有些难受便搁下了书卷,垂眸看着仰躺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不由怔了怔,薄削的唇勾着一丝笑意,让他一向冷峻的面容显得格外温柔。

她伸手抚上他的唇角,却又在将要触上他面庞之时停下了动作,眼中柔情缓缓敛尽成寒潭一般的幽冷,悄然重新拿起了书卷继续看书。

过了一个时辰,夏候彻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抓住她一只手握着,温声问道,“朕睡了多久?”

“一个多时辰。”凤婧衣淡笑回道。

他伸手拿掉了她手中的书,抱怨道,“朕都忙了两日了没见着你,这会儿在你眼皮底下了,你还顾着看书?”

凤婧衣低眉看着他,道,“那你让我干什么?”

夏候彻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一起摸上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说道,“你说,他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凤婧衣抿了抿唇,伸手又拿回了放在一旁的书卷,道,“臣妾怎么知道。”夏候彻一把拿起她手里刚拿到的书,一扬手给扔得远远的,道,“朕发现,你现在愈发不拿朕当回事了?”

凤婧衣奇怪地望着他,这句话怎么听都有些别扭,似乎一般都是女人跟男人这样抱怨,到他这里到是反过来了。

“臣妾倒发现,皇上愈发地不讲理了。”

夏候彻失笑,敛眉微挑,“哦?”

凤婧衣推了推他,道,“起来,腿麻了。”

他倒也没耍赖,干脆利落地坐起了身,望了望渐暗的天色,道,“宴上若是累了,就让人先送你回来,别强撑着。”

“好。”凤婧衣含笑应声道。

两人正说着,孙平先回来了,道,“皇上,娘娘,时辰不早了,沁芳姑娘提醒奴才带人过来为你们更衣梳妆准备赴宴。”

“不必了。”夏候彻道。

孙平也没有多问,放下了夏候彻赴宴要穿的龙袍便带着人退了下去。

夏候彻下榻拉着她进了内室,拉开她的衣柜瞧了瞧,打量着里面的衣服,挑了件水红的宫装拿出来在她身上比了比,道,“就这个?”

“太艳。”凤婧衣道。

“你平日一惯穿得素,这颜色都不见你穿过。”夏候彻说着,将衣服塞给了她。

反正也不过是一身衣服,她便也没跟她争什么,自己拿了去屏风后换了出来,夏候彻也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瞧着她出来的样子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凤婧衣默然上前替她理了理衣服,道,“要叫宫人进来束冠吗?”

“当然你来。”夏候彻低眉瞅着她道。

相较于宫人的伺候,他更喜欢他们这样寻常夫妻一般的相处方式。

“我梳得不好。”凤婧衣老实地说道。

她就只给小时候的凤景梳过头,且这么多年在南唐也好在这宫里也好,一向都是别人给她打理,她又哪里做过这些。

“时间早着呢,慢慢来。”夏候彻说着,已经自己一撩衣袍在她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拿着梳子朝她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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