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娇,王的宠妃(822)

公子宸被她揪着衣襟,又被狠狠一把推开,夏侯渊快步走近扶住她,才免于她被推得倒在地上,她现在有孕在身,哪里禁得起这些折腾。

夏侯渊扶着公子宸,朝边上几人道,“你们在这里守着,等到明天天亮再回来禀报。”

说实话,他不相信那个人就这么死在了下面,不过重伤在身,又挨了那一掌,他就不信他还能活着在这悬崖下面等级一天一夜再爬上来。

公子宸咬了咬牙,却没有显露声色,只但愿那个人若是活着,真能撑到那个时候。

凤婧衣不肯离去,夏侯彻瞥了一眼傅锦凰,道,“带她回去。”

傅锦凰取出骨笛,虽然她吃了一道解药,但现在还是摆脱不了笛声控制的。

凤婧衣看着深不见底的崖下,与其再活着沦为他们手中的杀人工具,不如就此随他而去,也算还了他一片情意。

她这么想着,一咬牙便纵身朝着悬崖之下跃去,冥衣却长鞭一卷缠在她的身上,将她拖了回来,直到她再度被笛声所控制,方才松开了鞭子。

公子宸瞥了一眼悬崖边上,那个人就那样掉了下去,如今是死是活,她也不知道了。

她希望他不要死,否则等到凤婧衣真正解了毒,回忆这一切,定然恨她入骨,说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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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子妈:皇桑,你死了吗?

皇桑:你才死了呢?后妈!

☆、一生一次一心动53

雪域城一直没有消息出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进去的人是死是活。

公子宸也不知道凤婧衣被带回冥衣楼是什么样子,现在第一步已经完成了,第二步就是如何将这半颗解药交到淳于越手里。

可是,现在她要再出城,就太过惹人怀疑了。

夏侯渊一早办完事回来,看到她站在窗边发呆,走近前去揽着她的肩问道,“想什么这么出神,连我进来都没察觉。”

公子宸迅速敛去眼底的异样,叹息道,“她在恨我。”

她,自然指得是此刻在冥衣楼的凤婧衣。

“人生在世,谁没被人恨过。”夏侯渊扶着她回到榻上坐下,道,“起码,你救了她。”

“可是我却害死了她最不想死的一个人。”公子宸有些自责地叹了叹气。

只愿,那个人在崖下是真的还活着的。

“宸月,人一辈子几十年,与其操心别人的事,你还是好好将心思放在咱们的孩子身上。”夏侯渊淡笑道。

她说她欠凤婧衣一条命,如今也该还过了。

公子宸抿唇笑了笑,没有言语。

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懂,她现在真正操心的是他的命,他的生死。

或许,若是到他败的那一天,知道她所做的一切,还会恨了他吧。

夏侯渊坐下,握着她的手道,“雪域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孩子一定会在盛京出生。”

公子宸微微垂下眼睫,他终究是不肯放弃代替夏侯彻独霸天下的野心,这世上之事真是奇怪,有的人在那皇权之巅,一心想要摆脱那一切,而有的人却又千方百计地爬上去。

此时此刻,雪域城后山的悬崖之上,留在这里继续守的两个人在崖边转了一圈,冻得直哆嗦。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回话吧。”其中一人道。

“还有一个多时辰呢,再看看。”另一人道。

“这都等一晚上了,那么高的悬崖,又受了重伤,除非他是生了翅膀了,否则他还能从下面爬上来。”一个一边呵气挫着冻僵的手,一边说道。

这都看了一晚上也没动静,还差这一个半个时辰的。

“那个大夏皇帝非同一般,咱们还是谨慎些好。”另一人道。

“你看这大雪天的,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没摔下去摔死,也快冻死了,走走走咱们到山下的酒馆喝点,再去向大人回话。”那人说着,拉着另一人往山下的方向走去了。

过了不一会儿,一只血肉模糊的手伸了上来,有人扒着岩石从下面爬了上来,看到上面已经空无一人了,才敢现身上了崖。

这正是昨日被打落悬崖的夏侯彻,上了崖上便开始崖边的雪地里摸索,找到了公子宸埋在雪里的一个小纸包,打开看到里面的一半药丸,整个人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原也以为自己那么掉下去会死,好在及时抓好横生的树干才没让自己坠落到谷底去,爬上来的时候,也好几次险些又掉了下来,好在最终还是上来了,也拿到了这一半解药。

稍稍歇了口气,她便开始回忆起先前青湮拿给他看过的雪域城地图,思量着有什么地方能够利于藏身,再设法将这一半解药送到淳于越那里。

既然然都当他死了,那他暂时就不能再露面,但等到最后的时机,一定得以报今日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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