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贤妻(215)

明云裳有些不太死心,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细细查看一番,还是看不到印迹,如果不是这几日她亲眼看着郁梦离爬出来又爬进去的话,她几乎会以为她玄幻了,这怎么可能!

她在床底下又猫了一圈,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之后终是发现了一丝端倪,这间房子的地面是用青石铺就,有点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地板砖,但是又没有那么方方正正,地面上的石板铺的也极为巧妙,那铺石板工人的技术极好,块块相嵌间每条缝隙几乎都一样宽窄,这活做的快成神了。

而郁梦离来往的那道口子,怕是就在这缝隙间,她极细心的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块石板的缝隙比其它的要略微大一点点,但是那些差异若不是先有了那样的猜想,再细心去找根本就不能发现。她顿时明白当初敦亲王府在筹建的时候,郁梦离便已留了一手,敦亲王已死了八年了,这座宅子也就有八年多了,如今郁梦离也不过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八年前也不过只有十五六岁。

明云裳在床底下坐下后眸光深了不少,在二十一世纪,十五六岁的孩子还处于父母保护的时候,他却已经成了算计中的高手了。

她想起郁梦离那病的不轻的样子,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她的心里对他也有了更多的猜想,他的病有多重,怕是也只有天知道了。

她在宜城的时候就见识到了他的心机,不能说可怕,只能说深沉,做事偏又还绵绵密密,不带一丝杀气,却又能杀人于无形。

她又忍不住笑了笑,若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躺在她身边的话,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害怕。

她轻轻敲了敲地面,下面的声音有异于极他的地方,她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想,只是纵是如此也没有用,这道机关只能从里面打开,想来牡丹每次过来的时候都留了一道缝隙。

想到牡丹,她的嘴角笑意又浓了些,这个地道的口子她问过红依,红依并不知晓,想来对郁梦离而言是极为重要的,可是牡丹却知道,若依此类推,郁梦离对牡丹的信任更胜过于红依,而这道口子只通向兰陵王府,就表明牡丹要来看她,只有从兰陵王府进,他若要从兰陵王府来看她,郁梦离想来也是知道的。

她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了,两个刚成亲的夫妻,竟要另一个人凭借一条密道通消息!而且那个通消息的人对她似乎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她不相信郁梦离看不出牡丹的意思,毕竟主仆间再信任有些事情也是不能通用的,比如说妻子。

她的眸光冷了些,这些事情的存在只有三个可能,一个是郁梦离明知自己快死,在掇合她和牡丹,另一个就是郁梦离的试探,最后一个可能就是郁梦离就是牡丹。

她为自己最后的那个想法有些可笑,只是笑容才在嘴角泛开,她却又笑不出来了,她轻轻甩了甩头,告诉自己最好不要想太多,想太多了对她并没有一丝好处。

明云裳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时候,轻轻叹了一口气,却看到了秦解语那张堪比寒冰的脸,她微微一笑,秦解语却并没有笑,轻哼了一声后不再看她。

明云裳扬了扬眉,秦解语终是道:“你喜欢上了牡丹?”

明云裳愣了一下,眼睛转了一圈后道:“不知道,反正是不讨厌,不过说实话他比你要可爱多了,你还时不时会招我烦心,他却能成为我的解语花。”

秦解语猛的回过头来,眼里满是怒气,明云裳嘻嘻一笑道:“不过你才叫解语,他不叫。”

秦解语冷着眼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后将头又甩了回去,然后一脚踢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此时强烈的反应让明云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位秦少爷的心思比女子的心思还要难猜几分,她实在没有空去探究一二,而且他说话的方式永远都异于常人,不能用常理度之。

正在此时,红依走了进来,她和气闷闷的秦解语擦肩而过,对于秦解语的怒气也有些好奇,却最终并没有问,只是走到明云裳的身边道:“少爷,有人请你赴约。”

明云裳闻言微愣,这一次她在皇宫遇刺,为了维护皇家的面子,她对外只称是生病,而天顺帝又给了她一个月的病,于是她的病也变成了那种最易传染的重度伤寒。

她卧病的这段日子,府里的管事收礼收到手疼,不知道如何置,便来问她的意思,她便让管事将收到的那些堆积如山的礼品放在门口甩卖,卖出的银两全部上交国库,那些礼物没有一件进过谨夜的门。

明云裳这样的做法,只惊的那些望风的官员不轻,他们在上次的宴会上除了见到谨夜风答题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出彩之处,此次的做法实在是大跌人的眼镜。其实明云裳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宝贝,如今她顶着谨夜风的这张脸,早已经是整个京城里的风云人物,她的所作所为有太多的人看着,有些事情若不做到狠一些,日后麻烦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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