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贤妻(907)

正在此时,张公公走进来道:“皇上,大臣们全部到齐了。”

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对郁梦离道:“你的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休息吧!你放心好了,有朕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郁梦离忙又道了谢,这才由人扶着走了出去。

郁梦离走出去时,眸光一片幽深,嘴角边有了一抹冷笑。对他而言,今日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再也没有他的事情了,兰陵王要如何折腾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天顺帝信了他的话,又重惩了谭正,宇文乾就再不会出事。

宇文乾想在天顺帝的面前演什么戏,他就不用再去看了,从今往后兰陵王府和他就没有关系

了,天顺帝想杀要剁兰陵王更是和他没有一点干系。

他又想起他们娘亲去世时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有了万千的感触,娘亲对兰陵王感情再深,说到底和他是没有关系的,在他的记忆中,兰陵王给他的只有伤害。若只有伤害,那么他又何必留情?

朝堂中的风云,从来都是你死就活,就算是亲父子也都满是算计,更何况他与兰陵王并非亲生父子,若没有娘亲临死前的确交待,他只怕早已杀了兰陵王。

天顺帝缓缓地走了进来,大殿里的文武百官齐齐跪了下去,山呼万岁。

天顺帝的手微微一抬后道:“今日里请众卿家前来听审这算是开国以来的第一回,宇文乾的案子可以说这一段日子引起整个京城的震动,朕虽然下诣将他下了狱,可是却还是觉得这件案子里极多的疑点,所以今日里让刑部尚书前来审案,朕今日里和众位卿家一样,只是在这里旁听,所以众位卿家不必拘谨。”

众大臣忙又伏低称谢。

天顺帝在一旁的人雕龙大要椅上坐下来之后,众大臣才敢坐下。

刑部尚书给天顺帝行过礼之后就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然后大声道:“带人犯宇文乾!”

他的话音一落便有人将宇文乾给带了过来,宇文乾行了一个大礼后然后跪倒在地。

刑部尚书道:“宇文乾,有人告你结党营私,欲行不轨之事,你可认罪?”

“我不认罪。”宇文乾大声道:“什么人告我,还请尚书大人指示!”

兰陵王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证人,今日自也被请了过来。他原本早已交出了权利,早就不过问朝堂中的事情,今日到这里来,顿时引得所有人的侧目。而他自己的心里也极为怪,寻常情况下审理案子放在刑部的大堂便好,像这样放到皇宫里来,实在是有些不合法度。而每次不合法度的言外之意,就表示天顺帝对这件事情有其它的想法。

兰陵王的心思幽深,坐在那里缓缓喝茶。

刑部尚书厉声道:“刑部收到线报,说十一月初五那一日,你私自放任叛党离京,可有这等事?”

宇文乾冷笑道:“我朝在皇上英明神武的治整下,举国上下一片太平,就算偶有乱事,可是哪个叛党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在京中作乱?最可笑的是,若有三万叛党在京中,只怕京中早就乱成了一团,只怕早已失了安宁,可是如今却一片升平之态?又哪里有半点叛党的迹象?我想请问大人,若有这么多的叛党的话,他们又是如今进京的?就算他们能顺利进京,又岂会一点事不生,就直接逃走?”

他连着几句话问下来,句句都问在了点子上。

天顺帝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这些他也曾想过,当下便问道:“王叔,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兰陵王缓缓地道:“回皇上的话,微臣最近不问京中之事,实不知情。”

“那一日王叔在朕的御书房里不是暗示朕宇文乾有谋反之心吗?”天顺帝淡笑着问道,眸子里却已满是寒茫。

兰陵王不紧不慢地道:“微臣何是如此暗示过皇上?”

“王叔那一日与朕对弈时不是说三万大军离京,京中有危吗?”天顺帝正色道。

兰陵王也笑道:“皇上也说那是微臣与皇上对弈时说的话,当时皇上吃了微臣许多棋子,对微臣而言,那便如三万大军压境一般,而后皇上却又让了微臣几子,微臣才得已喘息,便如同三万人马离开微臣棋盘上的京城一般。”

天顺帝愣了一下,想到那日说话的情景,还真如兰陵王说那般,而刚好那一日,刑部收到了线报,说十一月初五那一日有三万人马离开了京城,当时兰陵王刚好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于是他便拉着兰陵王下了一局棋。

因为兰陵王的那一番话,他一直认为那些线报是兰陵王的手笔,如今兰陵王来一个矢口否认,他一时间倒也反驳不得。

他旋即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朕误会王叔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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