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451)

秦桑岩绷着脸:“娅娅,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是看不得你幸福的人吗?我是吗?濮”

“是,你就是。”米娅咬牙冷冷的笑着,“你说我和你的婚姻本来是美好的,我承认,可是后来你想想到底是谁摧毁了一切?是谁把我一步步逼到了死角?是谁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每天在抽打我?是谁往我心脏上最脆弱的地方砍刀子?是你,秦桑岩,是你一点点把美好的婚姻弄成了后来肮脏的样子,你凭着你的假想,你的臆想,你的变态想象在我身上刻上了荡/妇的字……”她每说一句就逼近他一分,每说一个字就透着寒气,他步步后退,不由自主被逼到了角落。

秦桑岩一身狼狈,胸膛急促的起伏着,那目光深深的,紧紧的握住垂在身侧的手,急切道:“难道在那段婚姻中你就一丁点错都没有吗?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一次次说反话挑起我的嫉妒和怒火,难道你就一点错没有?”

米娅仰起下巴,还击道:“我没有解释过吗?我乞求你相信我没有主动和司徒政发生关系,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逼我承认,你说只要我承认,就原谅我,接纳我。瞧,你披着普渡众生的外衣装成菩萨居高临下的俯看我,假装包容我,其实你在羞辱我,我没有做过的事我怎么承认?换作是你,我对你说只要你承认一件你没做过的事,我就原谅你,你会吗?馁”

他哑口无言,她咄咄逼人:“我本不想跟你说这么多,这一次说开了大家都好,希望你以后不要来缠着我,给你自己留点尊严。”

讲完这些,她转身上车,身后徐徐传来他的声音:“我要见阅阅,这是事先说好的。”

她脚步停住,冷笑,早知道他会出这一招,没回头道:“你把时间发给我,我会让你见阅阅。”

秦桑岩面无表情的看着红色雪佛兰划出一道弧线开走,停车场的灯光微弱,他依旧觉得灯光刺眼,心上疼的像插了十几把匕首,举手遮住眼睛,一串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来。

米娅车子开的飞快,仿佛身后有人在追,她一口气开到楼下,戛然停在停车位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慢慢的,她开始笑,笑出了眼泪,她觉得秦桑岩怎么那么可笑,他不回头她还不觉得什么,他一回头,还那么委曲求全,她就觉得他好笑。

他那样算什么呢?

不就是见不得前妻过的不如想象中的坏吗?

不就是以一种高姿态,超高优越感在俯看她吗?

他说什么?她在糟蹋自己?

难道她接受他的所谓重新在一起就是不糟蹋自己?

什么逻辑?

强盗逻辑!强盗思维!

什么都要她以他为中心,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以前他说她是荡/妇,她就是荡/妇,容不得她反驳,今天他说是误会,打发了佟拉拉,她就得和他复婚?

除非她脑子抽了才会答应。

从前她觉得他很MAN,有颗冷静的聪明头脑,厨艺又精湛,是个千里挑一的好男人,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男人不可救药的幼稚,他真的不适合她,他永远不知道她要什么,永远不知道她缺什么,他从来以自己的想法为想法,这也算了,还要强加在别人身上,简直不可理喻。

或许关嘉说的不错,他就是心理有问题,就是受了秦滔夫妇那畸形婚姻的影响,在感情方面他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她不会同情他,因为她给过他机会,假如他真的只有十几岁,她会给他机会,可他不小了,他已经三十出头了,事业做那么大,某些报纸已经开始用‘金融大亨’来形容他精准的投资眼光和无与伦比的经商头脑,这样如神一般的男人在处理自己的生活时却是一塌糊涂,这不能不说是他的悲哀。

她是个普通女人,要的很简单,就是一份简单的爱。

人生短暂,女人的青春短暂,她还有几个三年可以消耗,可以被伤害,还可以挣扎着站起来?

他说她和薛璟誉在一起是糟蹋自己,她从不那么认为,尽管她在薛璟誉面前一向以任性的女王自居,但她知道是自己配不上薛璟誉,是自己自卑心让自己摆出高姿态,她比在乎任何人都要在乎他。

她更怕的是他们这样的快乐时光不能过多久,他不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来自一个庞大的红色望族,又是独苗,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入得了薛家的眼,进得了薛家的门,不过望尘莫及罢了。

所以她肆意享受现在,不在乎未来,不在乎他能给自己多少,她要做的就是把握现在。

进家门,父母已经睡了,屋内的灯一片漆黑,她到冰箱里拿出他们给她留的菜,放进微波炉里,调好时间,靠在水池边上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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