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笑(16)

“舒服,只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爪子似乎又蠢蠢欲动。

“你的爪子再放上来,我就用刀子砍断它。”我恶狠狠地说。

“娘子坏,楚歌只是想帮娘子揉揉而已,为什么还要砍断楚歌的手?”他的眼神带着不解,定定看着我,是那样的无辜,看到他的眼,我感觉到自己是那样的罪恶。

“好了,娘子不喜欢揉,你以后别费心了。”我放柔了声音。

“那娘子什么时候不累,楚歌想——”他清澈的眸子变的如梦幻一般,直勾勾地看着我,一看就知道在想着肮脏的东西,实在可恶,但他想什么我实在不能控制,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落荒而逃,一阵风似地从床上跳下来。

这傻子真可恶,真可恶,好的不学,专挑坏的学,看来他这三弟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亲热就关起门亲热,干嘛要给他看见?教坏他,苦了我。

“天天都累,又不干活,都不知道娶回来有什么用?又说无力?跑得那么快?”他在不停地小声地嘀咕,一脸的不满。

“你说什么?”我停住离开的脚步,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娘子我刚才说了什么?我忘记了。”他又变成了那一副无辜的样子,似乎真的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这让我好生气恼了。

“楚歌我再跟你说一次,人前我们是夫妻,人后我们是姐弟,你三弟跟他娘子做的事情,我与你不能做,一做就会被砍头的了,知道什么是砍头吗?砍头就是把你头像切菜一样切下来,然后滚到一边去,你会很痛,你还会流很多血,你死了会没有头,看不见路,你整天就生活在黑夜中,走路也会摔跤,说不定还掉进陷阱里,还要受尽所有人的欺负,你听清楚了吗?”我有多恐怖就说得多恐怖,那声音有多阴冷就说得多阴冷,说得我自己也觉得阴风阵阵,背脊凉飕飕。

“听——听——清——清楚了。”他被我吓得全身发抖。

“娘——娘子——楚歌不想没有头,楚歌不想被人切菜那样切头下来。”他惊慌失措地喊着。

“乖,只要你听娘子的话,以后睡觉的时候不碰你娘子,就不会有人切你的头颅下来,明白吗?”我极其温柔地对他说,许是看见他吓成这样心中有点内疚。

“嗯——楚歌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他猛地点头,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身子还是止不住颤抖,似乎已经有人拿着刀要砍他的头一样。

我看着他抖动的身子无奈地摇头,如果不是这里吃好住好又不用干活,我早就走了,反正师姐应该也放出来了,吓小孩这种事情做多了,估计会遭天遣。

我独自出了寝室,身后没有一条小尾巴粘着我,我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这楚府也如人间仙境一般,天是那样的高,云是那样的白,花是那样的红,草是那样的绿,我的心情是如此的好,我哼着歌儿一个人在园子里瞎逛。

远远走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身着白色衣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红梅,风吹过,衣袂翻动,宛若降落人间的仙子,走进一看“她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眼眸宛若星辰。”尤其那冰肌玉肤真让人想用手去抚摸一下,一定会很滑很嫩。

她轻移莲步从我身边经过,暗香袭人,让人陶醉,那微微扭动的腰枝,不盈一握,梨花浅笑,让人失神。

“这位是谁?怎么看着如此陌生。”她红唇微开,声音天籁一般,双眼如星星闪烁,竟是那样夺目,仿佛世界所有东西都变得黯然失色。

她与我年纪相仿,又长得国色天香,除了楚乐就应该没有第二个了。

“这是少夫人。”丫鬟在低声向她汇报。

“什么?你说是哪个房的丫头?”她声如黄莺,是那样的清脆悦耳,但话中的内容却是那样的刺耳,我就那么像丫头?

“小姐你听错了,他是楚歌少爷新娶的少奶。”丫鬟见她没有听清楚,连忙解释。

“凭她也配?”她巧笑善兮,声音却如剑一般锋利,如冰一般寒冷,回眸看我的眼神凌厉无比,眸光一闪又带着无尽的怨气与刻骨的恨,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仿佛天地间一下子冷了起来。

————————————————————————————————————————[卷一 引狼入室 :010:扔进狼群]她凭什么要如此傲慢,按辈分我还是她嫂子呢?心头火起,她真的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她斜着眼睛瞧我,我也斜这眼睛看她,她傲慢我比她更傲慢,谁怕谁?我又不欠她,嫁给一个傻子,我自己还觉得憋屈呢?居然还说我不配?

“我怎么不配了?配一个傻子我绰绰有余。”我无畏地与她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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