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总统定终身(410)

大公子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嘉言再忍不住,紧紧抱着他,低低的哭出声来。

大公子捧了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珠儿尽数吮去,嘉言哭的láng狈,抽噎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大公子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一路穿过前厅,上楼,又回到那一晚的那个房间去。

“乖了。”大公子将她放在chuáng上,轻怜蜜意的亲着哄着,嘉言止了哭泣,哽咽请问:“大公子是真的喜欢嘉言,还是,在大公子的心里,嘉言也只是个玩物?”

大公子轻笑出声,俯身吻她幼嫩的唇:“你见哪个男人会对玩物这样上心?”

“可,你刚才在人前那样对我……”

“言言你年纪小,不知道,男人只会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前,不要脸面,说那些平日绝不肯说的chuáng上情话……”

“可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只有咱们俩的时候,你怎样都可以,但有第三个人在时,你就是不能那样对我……”

“那现在只有咱们两个,言言是不是什么都肯?”

嘉言耳根滚烫,躲闪着避开他的视线,小手揪着他的衬衫衣襟,渐渐攥紧,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大公子轻笑出声,俯身压下去扣住她细嫩手腕,一路从她嘴唇吻到那羸弱的锁骨处,声音暧昧轻喃:“这可是言言自个儿说的……”

嘉言向来心思沉静,从小长在佛前,就算只是半个俗家弟子,可也和那些年纪相仿的女孩儿极其不同。

她第一次沾染情事,就遇上大公子这样的chuáng笫间高手,她心内又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只认为男女之间就是如此,因此,大公子怎样摆弄她,她都乖乖的顺服。

可她这样懵懂的顺服,落在大公子眼中,却成了天性的放làng。

嘉言还不知自己已经触到了大公子的逆鳞,只是一心想让自己喜欢的男人高兴,所以,哪怕大公子说的那些话,她听在耳中也隐约觉得极其不堪,但却又怕他不尽兴,就由他去了。

而这一次又和第一次极其不同,女孩子初次都会疼的厉害,哪里还能享受半分?

尤其初夜时,大公子又不曾对她心慈手软。

可这一次,嘉言自己都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她懵懂的发现,原来人是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的,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她自己竟然能陌生到这种地步。

大公子居高临下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情预折磨的人事不省的少女,她身上不着寸缕,斑斑驳驳都是青紫淤痕,尤其胸口和腿根。

不可否认,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她算是他最满意的一个,毕竟年纪小,身子嫩,一碰就就能掐出水一般的诱人。

要他总不能避免的想起昔日那个人,仿佛也是如此,人前安安静静不爱说笑,到了他的chuáng上,就天生媚骨,勾的他不知餍足。

这世上有一类女人就是如此,惯爱装的清高矜持,仿佛天山上的雪莲一样不可亵渎,可只有你睡了她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她骨子里有多么的放.dàng!

“重锦……”

嘉言只觉得自己快要承不住了,他不管不顾的挞伐着她的身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裂一般的力度和qiáng势。

嘉言眼中沁出泪来,湿漉漉的手指紧紧攥着他满布汗珠的手臂,轻声抽泣着连连求饶。

“不要了?”大公子俯身吻她小嘴,舌qiáng势的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勾寻到她的,纠缠。

嘉言哭的呜咽:“不要了,不要了……”

“由不得你!”

大公子唇角笑意寡淡,攥住嘉言手臂将她翻过身去跪在chuáng上……

嘉言跪伏在chuáng上,半边脸压在枕上,她浑浑噩噩睁开眼,看到曳地的窗帘上,墨绿色的流苏在一下一下的轻晃。

她的泪痕渐渐在枕上gān涸了。

这一刻,她离他那么的近,近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根本为负,他就在她的身体里,占有了她的一切,可她,却好像自始至终都不能走入他的心中去。

“重锦……”

他说这个名字只有她能唤。

嘉言轻轻闭上眼,天光正好,往日这个时候,她原该和师兄弟们一起在寺中晾晒经书,诵念佛法,可谁又知道,此时……

那被无数人盛赞的信女虞嘉言,却被一个男人压在chuáng上,行那翻云覆雨之事。

阿弥陀佛……

嘉言眼角的泪又一次滚落下来,大公子俯下身紧紧抱住了她,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喃,一遍,一遍。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

夜肆跟着那个身形单薄的少年,暗夜里在远郊的墓地穿行。

和从哥一起查马翠萍生前之事,足有一周,总算让他们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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