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邪夫/闲妻萌夫(179)

“嗯,我思想不纯洁。”楚长歌供认不讳,然后,把她扔进浴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是慕容云舒自己飞进了浴桶,而在她飞的这期间,衣服也都飞走了,掉进浴桶时,她身上已一丝不挂。

慕容云舒一面用手擦脸上的水,一面又羞又恼地说道:“楚长歌,你耍流氓!”耍流氓也就罢了,居然还用隔空取物这么……这么变态的方式!欺负她不会武功是不是?

“嗯,我耍流氓。”楚长歌笑容满面地跨进浴桶里,道:“是你先对我耍流氓,我才对你耍流氓的。”

“我什么时候对你耍流氓了?”慕容云舒整个后背都贴在浴桶上,身子蜷缩到最小,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眼中满是控诉与戒备。

楚长歌忍俊不禁,“你这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对你霸王硬上弓。”

慕容云舒挑眉,难道不是?

楚长歌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道:“你这样,教我怎么向楚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慕容云舒一愣,他们的闺房之事,关他楚家的列祖列宗什么事?再说了,就算真要交代,也是百年之后的事,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措词……

“你这样,是生不出娃娃来的。”楚长歌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

慕容云舒讷讷地望向窗外,天上没打雷呀,她怎么有一种被雷劈到了的感觉?

她不过是不习惯与他‘袒’诚相待而已,又不是不与他……行房。

想到行房,慕容云舒突然感到浑身不舒畅起来,仿佛,少了点什么。

大概是腿盘的太久的原因吧。慕容云舒正想换个姿势,不料脚刚一动,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慕容云舒感到尴尬极了,脚僵在那儿,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更尴尬的是,体内开始串起一阵阵热浪,脸颊热得好似要燃烧起来,慕容云舒下意识地低下头想避开那道闭着眼也能感受到的灼热视线,不料低头看到的东西——更加灼热。

这桶底要是有个洞该多好。

……

……

想到昨晚的窘态,慕容云舒现在还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兜兜转转,好话坏话全说尽,最后还是与他鸳鸯浴了。当然,除此之外,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

她这又是何必呢?

轻叹一声,慕容云舒决定以后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之后,她已经深刻的意识到,在比谁的脸皮厚这件事上,她是永远也胜不过该楚姓男子的。

他现在,应该又回到地牢里去了吧。

想起这事,慕容云舒不禁摇头,他非要把每一件事都做得惊天动地、轰轰烈烈么?

“我进去的时候那么狼狈,出来时当然要威风。”想起楚长歌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慕容云舒又不禁失笑。真拿他没办法!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拜堂

黑衣和白衣俩丫鬟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慕容云舒正感到蹊跷,忽见圣女从门口走进来,长长地裙装拖了一地,一看就是盛装打扮过的,脸上还带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而黑衣白衣俩丫鬟则跟在后面,手上空空的,显然她们没去拿酒就直接向圣女报告了此事。

“听说你想喝酒?”圣女走进院子,在慕容云舒对面坐下。

慕容云舒缓缓颔首,“不错。”

圣女问:“喜酒喝不喝?”

慕容云舒道:“那要看是谁的喜酒。”

“楚长歌的。”圣女的眼中闪着光芒,那是墙脚挖倒后的得意洋洋。

慕容云舒道:“他的喜酒我当然要喝。”

圣女微讶,“你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

“未婚夫另娶他人,这难道不值得伤心吗?”

慕容云舒微微一笑,道:“这在我们中原,是常有的事。”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是吗?”圣女蹙眉。

“是。”慕容云舒果断点头,又道:“如果新郎或者新娘的运气不好,即便是到了喜堂,也不一定能拜得了天地。”

圣女闻言脸色骤变,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容云舒却只抬眼看了她一下,但笑不语。

圣女见慕容云舒一脸的高深莫测,越发肯定她话外有音,心头忽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礼遇有加吗?”这个问题圣女本来打算留给慕容云舒来问她的,可三个月以来,慕容云舒对她的这一反常举动竟然只字未提,好似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你指的是没有把我关进地牢吗?”慕容云舒淡声反问。

圣女嘴上说着“是的”,心里却想,难道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在你眼里就只是与没有关进地牢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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