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邪夫/闲妻萌夫(325)

慕容云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尤其是那一双摄人心魄的黑眸,静静凝视着她,让她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起来,心跳加速。对视片刻,正想问他想做什么,只见他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在她眼前一闪而过。紧随其后的,是狂风暴雨般肆意狂热的吻。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长,慕容云舒却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唇畔的热度离开,才意识到自己的脑中好像出现了一段很长很长的空白。

楚长歌看着满面酡红的慕容云舒,笑着重新将她拥入怀中,“孩子都快五岁了,还是这么害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吻良家妇女呢。”声音很不满,目光却很轻柔。

慕容云舒也自嘲地笑了起来。是啊,孩子都快五岁了,自己竟依旧对他的吻招架不住。每一次亲吻都像第一次,青涩而笨拙得连回应都不懂,任由他为所欲为。

每次被楚长歌这样深情而深入地吻,慕容云舒都有种化身小白兔的错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吃的干干净净。不同的是,这种被吃没有疼痛,只有甜蜜、幸福。

情正浓,意正蜜。忽然,慕容云舒只觉脚下一空,身子失去支撑往下落。

“云舒!”楚长歌大叫一声,抓住慕容云舒的手,自己也顺势趴在了地上。彼时慕容云舒整个人已全部落在突然破开的洞中。“别怕,把另一只手也给我,我拉你上来。”

“嗯。”慕容云舒将另一只手伸向楚长歌。方才的那一瞬,闪现在脑中的,是胡伯格的预言——劳燕分飞之祸。

莫非,这就是胡伯格所说的劳燕分飞之祸?

不,不是。这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地面突然坍塌是由于这间禅院年代久远所致,与鬼神之说不搭边。

慕容云舒将心头的不安挥去,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楚长歌怕突然用力会拉伤慕容云舒的手臂筋骨,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将她往上拽。当楚长歌可以抓到慕容云舒的肩时,正欲一鼓作气将她抱起来,熟料他刚一用力便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了?”楚长歌紧张地问。

慕容云舒此时脸色惨白,眉头因疼痛而紧皱,“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楚长歌闻言大惊,难道地下有人?这个想法让楚长歌也锁起眉头,压着怒气沉声道:“在下与妻子散步至此,并无侵犯之意。不管阁下是什么、想要什么,请先放了在下的妻子。”

洞内没有回答。

楚长歌的眉头锁得更紧,正欲跳下洞内一探究竟,却见慕容云舒冲他摇头。

想说什么?他用眼神问。

慕容云舒松开一只手依靠另一只手稳住身体,空出来的手则艰难地在他手上写字。

楚长歌凝神感受手中的一笔一划,当慕容云舒停下手来时,他又在脑中将笔画重复一遍。

撇、竖、横折、横、竖……

假手。

楚长歌惊得叫了出来,“方……”刚一开口他立即打住。敌人在暗他在明,不可打草惊蛇。

慕容云舒朝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的猜测与他一样。

楚长歌正思索着下一步改如何是好,忽然,慕容云舒猛地一掐他的手,用唇语说出一个字——拉。楚长歌楞了一下,随即迅速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地上。“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楚长歌一面问一面紧张地查看慕容云舒的腿。当一团团那暗红的血色映入眼帘时,他的瞳孔也瞬间被染红。

见楚长歌忽然握着拳头盯着她的腿一言不发,慕容云舒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比她想象的糟糕,连忙问道:“怎么了?”

“他的假手上有毒。”楚长歌努力克制住满腔奔腾不息的怒火,道:“方才他拉着你不放,就是想拖延时间,让毒气攻心。”

慕容云舒闻言心一沉,“你的意思是,毒已经从腿部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楚长歌点头。甚至没有给他封住她穴道抑制毒素蔓延的机会。

这时,一道惊慌地声音从门口传来——“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这里是少林寺的禁地!”

闻言,楚长歌沉默三秒,猛地回头,杀人般地视线直捣一身袈裟的李无奈,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你杀了方鸿飞。”

李无奈打个寒战,即使是三伏天,他也感受到了一股从地狱传来的寒气,不带一丝生机。沉吟少许,李无奈双掌合十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方施主愿意放下屠刀……”

“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血洗少林一次!”

李无奈一动不敢动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跳起来抓住他的胸襟的人,不,是野兽。此时的楚长歌已完全失去了理智,那双血色的眸子,比任何一头猛兽都凶残嗜血。他敢肯定,只要他再讲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下一秒就会被楚长歌撕成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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