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风斜睨她一眼,道:“你以为就你有家产么?我也是有家产的人好不好。你这个表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你放心,我对你的家产半点儿兴趣都没有。”容忆一脸不屑。
傅乘风:“你看,你又侮辱人了。”
“我……我怎么侮辱你了?”
“你看不起我的家产。”
容忆无语问天,长吐一口气,道:“我对你的家产没有兴趣,说明我为人正直,跟侮辱你没有半点关系。”
“你又侮辱人。”
“……”容忆双手叉腰,道:“傅乘风,你给我正常点!我哪句话侮辱你了?”
“你说你自己正直,其实是在暗讽我不正直。”
“你本来就不正直。”
“又侮辱人。”
“……”容忆扶额,正要发飙,忽然发现不对劲,立时柳眉倒竖,问:“傅乘风,你是不是在调戏我?”
“你怎么会有那种错觉?真是太无耻了。”傅乘风痛批道。
“……”
容忆翻个白眼,将他从上托下来,抢占位,道:“你去楼下睡。”
“不去。”
“你……你这人懂不懂男女有别啊!”
“要求和我一起睡的人是你。我没嫌弃你,你反倒嫌弃我了?”
“我……”那是误会,误会啊!
“就算你现在把我赶下去了,半夜我还是会爬上来的。你不觉得夜半三更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很恐怖吗?”傅乘风道。
容忆:“不是很恐怖,是非常恐怖。”
“所以不要赶我下去,这样我就不需要夜半三更爬了。”
“……”这逻辑怎么听都带着一股耍无赖的味道。
最后,容忆选择了让傅乘风留下。
问她为什么?
因为她也很无耻很没节啊!
有一个长相英俊材健硕武功高强的青年才俊在旁,安全感、虚荣心都能爆棚。就算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她还能拐一个强大的夫君回家,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本。
她反抗过,反抗无效,那就享受呗。
容忆侧面墙,猫在角落里偷笑。
这时,傅乘风忽然问:“忆儿,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容忆浑的神经立时紧绷起来,无语伦次地答道:“当、当然知道。”
“你还是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你……你可以理解为我博学多才。”容忆心虚地说。
傅乘风猛地翻个,单手撑起头凝视她的侧脸,许久,道:“如果你不小心**于我,你……会怨我吗?”
这话太直白了。直白得让容忆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自己的心跳声。
过了很久,容忆才红着脸回道:“我……我不知道。”
傅乘风闻言温柔地抚了抚她发髻,道:“你放心,不管我变成什么,都不会伤害你。”
容忆猛地一震,脑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他上。
容忆翻,开口道:“你……”
“睡吧。”傅乘风柔声打断她,俯想吻她的额,最后却将吻落在了她的秀发间。
傅乘风的温柔让容忆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不然他不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
不管我变成什么……
他会变成什么?
容忆努力回忆白天发生的一切,却想不出半点头绪。
第二十章:你以为皇帝是你爹太后是你娘
第二,容忆醒来时,傅乘风已不在旁。房门紧闭,桌上放着早餐,茶杯下压着一张字条。
“桌上有食物和水,外面很危险,不要乱跑。
——乘风留。”
容忆猛翻白眼,她当然知道桌上有食物和水,那不明摆着吗?至于外面很危险不要乱跑,他以为她会听?
废话,全是废话。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留字条?
字条应该包括的最主要的内容是——他去那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是不告而别那就另当别论。
留这样一张字条,还不如不留。
容忆暴躁地将字条揉成一团,抬手想扔出窗外,手却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最后将字条重新铺平,整齐的折好放进荷包中。
梳妆完毕,容忆简单的用完早餐,便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去哪里呢?
容忆站在门前望着眼前的三条路思索了片刻,最后决定去青楼。从云四娘那儿打听消息,快速又准确,还不要钱,多省事儿。容忆再次感谢母后大人给她在江湖打下了好基础。
当容忆慢悠悠来到云四娘所经营地青楼时,却发现官差正在贴封条。
“官爷,这青楼犯了什么事儿,怎么被查封了?”容忆问其中一个官差。
官差看也没看容忆一眼,一面贴封条一面答道:“这家青楼窝藏朝廷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