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挣扎的甩着头，牧小北不愿听他的话，他的话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迷失，迷失在他的话里。

“不，我要说，过去就是因为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敢说才让你离开了我，我现在要说，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爱你！牧小北，我穆子轩从今往后只爱你一个。”永生的誓言，穆子轩饱含全部的爱意，吻住她反抗的嘴唇。

狠狠的吻下去，带着无尽的思念，带着无限的悔恨的那溢满的爱恋。

“呜呜。。。”抵抗者他的胸膛，却无法反抗他坚硬有力的手臂，脸被捧住，她只能倔强的瞪着他，内心在反抗，她不愿如此的沉沦。

毫不留情的咬破他肆虐的舌，鲜血伴随着他的亲吻窜入她的口腔，血腥味充斥满她的神经，依旧不愿放开她的唇瓣，穆子轩捧着她的脸加深这个吻，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吻中消弭。

带着鲜血的腥味，牧小北尝到了属于他的味道，浓烈的让她晕眩，无法抵抗的无力感侵袭到她的全身，泪水滚落，依然无法阻止他霸道的吻。

她无声的抽泣被他吞噬在唇齿之间。

小手狠狠的在他的胸口做着毫无意义的捶打，她用尽全身力气渴望脱离他的掌控，却无法撼动一丝一毫，他的力量将她紧紧的锁在他的范围之内。

从未尝试过如此霸道的他，一如舍弃所有不顾一切的占有一切，有些陌生有些心动，莫名的情愫在她的胸口涌动，闭上眼，她放弃所有的挣扎，放纵自己沉醉其中。

带着甜味的鲜血混杂着唾液的交融，滑入她的喉咙，如同滚烫的岩浆侵蚀她的喉咙内壁。

“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即使你愿意接受，我还是会缠着你，直到有一天你累了，终究会回归到我的怀抱，我的胸口永远为你等待。”依依不舍的离开的唇，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刺眼的红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骇人。

“你想逼疯我是吗？”喘息的低语，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牧小北的心交织着苦涩与莫名的甜味，一如他鲜血的味道。

“你喝了我的血，你的体内流动着我的血，你永远也无法和我分开。”食指擦去她嘴角溢出的鲜血，那是属于他的血液，他霸道的将嘴角的鲜血灌入她的口腔，送入她的体内，让她的血液中融合着属于他的血。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看着他迷离的眼睛，牧小北痛苦的深夜，他现在的模样是那样的疯狂，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却无比的心动，而那种感觉让她害怕，害怕到无以复加，这样的他，让她无力抵抗，就像是罂粟花。美丽妖娆，带着让人致命的毒素，使人永远无法离开它的枷锁。

“我为你疯狂。”嘴唇划过弧度，穆子轩直接将牧小北从阳台那边抱起，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可以骂我，打我，可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即使要面对毁灭，他也再不让她离开自己的世界，没有她的生活对他而言就是炼狱，死亡更可能是解脱。或许他已经疯狂了，在她离开的日夜疯狂的寻找，自残般的喝酒，一夜一夜的睁着眼睛到天明，恍惚的过着没有她的日子，一切都是那样的虚幻。

此刻她是那样真切的在自己的怀中，如此真实的存在让他心安，让他无法再放手。

“疯子，疯子。”无法控制的呜咽着，牧小北捂着自己的嘴，压制冲口而出的哭声，他的样子是那样的让她心疼。

他的疯狂是否来自于她？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何在她决定放手之后他却如此疯狂的爱着她。

他们仿佛是相互追逐的蝶儿，一方追逐一方逃离，永远无法达到相恋的地步。

这样让人发疯的折磨，让人神经分裂。

“我是疯子，你的疯子。”低头看着怀中的她，穆子轩迈开步子将她她抱向大床，轻轻的放下，高大的身影覆盖上去，双手在她的上方撑起自身，他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她。

“如果你真不爱我了，那么久推开我，如果你不推开我，我就再也不放手了。”最后一次，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或许霸道却不愿束缚她的翅膀，他将一切的选择权交给他，一旦做下决定，便不容许回头，这是她，也是他的最后一次选择。

凝视着他充血的眸子，牧小北紧紧的咬着唇瓣，口腔里依旧残留着他的味道，浓烈的让她找不到其他。

“爱我，狠狠的爱我，不要让我后悔，不然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沉沦吧，最后一次的沉沦，带着飞蛾扑火的决心，她选择了最后一次选择。

如果是下地狱，便两人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