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妃嫔(17)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进来,隔着床幔小心谨慎的为钱初把完脉,千篇一律的道:“王妃只是体虚,慢慢静养就好。”

“体虚为什么昏迷!”

“这……回相爷,可能是供血不足。”

“那你们想办法!想办法让她醒来!”柳密并不信任大夫的诊断,可是他请了很多非宫廷名医,都说女儿只是体虚,这次他连隐世很久的医仙也请来了,想不到答案还是一样,他就算不信也不得不在一致的定论中妥协,“黛眉!黛眉!”

“老……老爷……”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娘娘不懂事你们就不说看着点!”

“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照顾好娘娘!奴婢甘愿受罚。”

“来人!拉出去二十大板!”

“奴婢谢老爷恩典。”

轩辕进来,柳密没有起身,反而是轩辕先行礼:“相爷。”

柳密的注意力都在女儿身上,他就看不上轩辕行役,不过,这个人必定是女儿选中的,可是在册立太子之际,他却犹豫要不要推他,他怕女儿将来压不住这个男人。

“相爷,父皇派了太医过来。”

“臣谢主隆恩。”

……

八天后,钱初再次醒来,恍如隔世的错觉在看清周围的布置和焦虑的柳密时无奈的承认了这个不光彩的身份:“爹……”

一声呼唤让柳密老泪纵横的握住爱女的手:“乖女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钱初靠在他的胸前,他紧紧的护着柳丝,这种久违的温暖是少数无条件宠着她的亲人。

“不要吓爹爹,丝丝最乖了,别扔下爹总是睡。”

“爹……”听着他的话,感受他的颤抖,钱初委屈的想哭,莫须有的国度莫须有的罪状让她一直找不到契合的归属感:“爹,女儿是不是很没用。”

“瞎说,我柳密的女儿天下无双。”

柳丝虚弱的笑笑:“爹,我决定了。”

柳密屡屡她的发丝宠溺道:“你决定什么了?”

“丝儿决定以后不给爹爹丢人。”柳丝说的很正式。

柳密听的不在意:“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骄傲,不过谁刺激我宝贝女儿了,爹给你把她宰了。”

柳丝扑哧一笑,不上妆不染色的脸上让柳密看着异常揪心:“别,我得留着她刺激我呢。”

“行,等丝儿玩够了爹再杀。”柳密以为她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

……

四月的回天百花齐放草长莺飞,忙碌的人们抗着各种生活用品穿过大街小巷到繁华的街道上叫卖交换,朴实的民风不会因为有无奸官破灭,买卖的人群也不会因为今天柳丝要去雏菊阁就停产作业,看热闹的人更是风雨无阻的聚在官道上等着这个全国笑柄式女人出现。

而钱初则蒙着面纱穿着粗布麻衣坐在一顶破旧的小轿里身边还跟着换了装的黛眉,行驶在官道上的六抬大轿里坐的是不安的蓝衣,尽管心里有鬼可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柳家家卫表面上蓝衣知道该怎么做。

……

钱初带着黛眉进入一家小小的医馆,大夫只为她把了一下脉便请她进了内堂:“这位夫人,请问您家住何地。”

“京城。”

中年大夫屡屡胡须皱着眉再次为她把脉,足足十分钟后,大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钱初的眼光也越来越怪异:“敢问夫人是否身居高位。”

“不错。”

“夫人可有仇家。”

“家大业大难免和众姐妹产生口角。”

大夫似乎松了口气:“夫人您另请高明吧,小民无能为力。”

“哦?”

“小民不才,就连夫人身中何毒都无法定论。”

“这个我心里有数,我只想知道你的看法。”

大夫小心的揣测道:“敢问夫人最坏的认识是……”

“慢性毒药,小则伤脾,大则致命,而本夫人服用了两年恐怕也时日无多了吧。”

大夫立即下跪道:“夫人聪颖,但是小民无……”

“这句我听多了。”

“不过如果控制性事也许……”他推测不出也许,因为他根本看不出是什么药。

“每隔多久发作一次。”

“小民浅薄,如果小人没料错,夫人现在一天不行房便会胸口烦闷,两天不行房会食欲不振,超过五天不行房恐怕夫人……”大夫看她一眼犹豫道:“熬不住……”

“黛儿打赏。”

“是。”

“谢夫人赏赐。”中年大夫看到金灿灿的金元宝眉开眼笑的掏心挖肺道:“夫人您得罪的一定是大人物,单一味配药就不是我们这种小店用的起的,建议夫人还是到大地方去看看,否则也是白费力气。”

钱初眼神顿寒:“黛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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