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妃嫔(24)

那句‘脏’好似打击了小小脆弱的心,他着急的辩解道:“小小不脏,小小洗洗可白了。”

“行了,头发看了就令我讨厌。”冷色的蓝一直是她反感的颜色,她霸道的命令:“染黑。”

小小把嘴嘟起,不满的把剩下的饭菜统统吃完:“不染!”

“你敢!”

“哼!”

“不准吃!”钱初夺回饭盆。

小小低估句:“反正都没了。”

钱初火大的起身,狠狠的看着自鸣得意的他:“你不染是吧,不染我就把你送回那条街!”

小小立即嘟起嘴,委屈的瞅着她。

“染不染!”

“染就染吗,小小很乖的。”

……

羞涩源于女子的次次心动;期待是因为有人永久等候,不染纤尘的是懵懂初显时的纯真,真心真意的是彼此都无悔的付出守护。

谁能说倚楼不幸福,谁能说她现在的地位是委屈,不管看她进门的人抱的怎么样的心思,归根到底生活还是人家的在慢慢继续。

倚楼握着手里的玉,透过红盖头抚摸上门的纹路,这是轩辕买给她的,那个时候他们都那么小,她见二公主有个漂亮的玉佩也吵着让行役给她买个一模一样的,最后轩辕没有办法了摘下他腰间的玉给了她,她哪知道那块玉的珍贵,更不懂那代表的意思,直到很久后他父亲发现了,让她在祠堂跪了一夜,她才知道年少轻狂儿女情长的意义。

现在想想简单的时候也是幸福,不懂的时候已有真心:“真的嫁了。”能嫁给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本妄想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她知足了。

长空渺渺,烟云汇聚,晚风吹开夜的序曲、暖春已惺惺欲睡,回廊传来轩辕的声响时,倚楼手足无措的卷起自己的玉足紧张的就似轩辕第一次抱她般无助。

“你们都退下吧。”

“是,王爷。”

倚楼绞着衣角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梦——源自一个奢念,幻想是终究不成的苦恼,可是这一切都被她摸到时她又怕了、她好怕,怕醒来他就不在了。

轩辕在床边停下,看着红色窗幔下的女人他也觉得不甚真实,这是他第二次成婚,没有第一次的热闹也没有过多的宾客,这个房间里也没有等着服侍的人潮,清净的单一,简单的满足,这一直就是他幻想的婚姻,安静的,单一的,有个自己爱的女人足以,只是他不能自私,他不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这一刻他的愿望轻易的满足了,那个他爱的女子就坐在那里安静的等他也会永远的等他……

倚楼握紧玉佩,心里砰砰的乱跳,新婚,她现在是新娘子。

新婚,可他已不是新婚:“倚楼。”

“恩。”

“你要是后悔还有机会。”

“……”

“我这……”他怕没有能力保障她的幸福。

“行役……我不后悔,现在不,以后也不。”

两人沉默,沉默的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你变了。”以前倚楼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没有。”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喜静。

能从自己心爱的女人口里听到谅解,是男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等你,本打算等一辈子。”

倚楼紧握的手更紧了:“行役……”

“上天还是对我不薄。”轩辕上前,金色红盖下是他五年前最想娶的女孩:“倚楼我不会让你后悔!”他掀开她的红盖,烛光下是女子不若柳丝般芙蓉娇艳,可却是小家碧玉的温馨:“倚楼。”

“夫君……”

两人对望,是阔别多年的等待和相依,男人真的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是男人不会同时爱很多女人,女人可以有很多男人,但女人也不会同时爱很多男人,爱情,其实就是一个人,一个被你刻在心底溶进骨血的人,你不撕心裂肺的不得过,你就不知道你爱过。

倚楼伸出手,纤纤玉指搭上他的衣襟。

轩辕握住她:“我来。”

倚楼脸色嫣红的垂下头。

轩辕却笑了,柳丝也曾脸红,但一个是药物作用,一个是天生使然,想到药物他不禁一顿——她今晚在哪?“我……”出去一下。

倚楼抬起头,脸上洋溢着浅浅的微笑。

轩辕犹豫了……“没什么,睡吧。”

倚楼的脸更红了……

床幔帐落,月挂西楼,美人如玉君子如酒……

钱初就不那么开心了,她压着乱动的小小,势必今晚要给他把头发染了。

小小这家伙偏偏除了钱初谁也不让近身,这不,把黛眉也打了,气的钱初差点没把水泼他脸上:“安静点!”

“他们摸我!”

“你当你黄花大闺女啊!”

王府风云 016局势

“小小就是小小!”他撅着嘴仰着头握着拳,大有谁敢上撂倒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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